回到家中。
上野草草弄些食物對付一口,然后躺在床上橫豎睡不著,窗外刺眼的陽光照在被子上,上野起身拉起窗簾。
第一次覺得失落,第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被人耍了。從來只有自己耍別人,沒有人能耍自己。
我要爭一口氣,不是想證明自己有多強,我是要告訴別人,耍我的人一個都跑不了,乖乖進拷問部的審問間進行折磨。
心中泛起豪情萬丈,上野覺得自己又行了,未來美好的生活在向自己招手,暗部的追殺部隊正磨刀霍霍走向自己。這才是自己該過的日子,想起日后成為叛忍過著提心吊膽的日子就刺激,比摸了一把真依那個未成年小姑娘還刺激。
想起那些可愛的二次元美少女,一水的三年起步最高死刑,成為叛忍被暗部追殺這種事情又稍遜一籌。
“刺激?。 ?p> 上野感嘆一聲,躺在床上蓋上被子呼呼大睡。
窗簾將陽光遮掩,稀疏的光斑點綴在屋內(nèi),墻上的鐘表跳動,隨著時間的推移陽光逐漸消失在窗簾上。
月上樹梢。
樓下的小沼夫妻兩人推著餐車準備擺攤,夫妻兩人賣力的一推一拉,有說有笑走向漆黑的街道盡頭,街道邊的路燈閃爍幾下而后發(fā)出昏暗的光芒,幾只飛蛾撲閃著翅膀撞擊燈罩。
二樓洗手間內(nèi),上野坐在一個小板凳上,打上肥皂用力搓洗內(nèi)褲。
成長是一種經(jīng)歷,這是第二次經(jīng)歷這種成長。上野夢見了一位姓孟的阿姨,起床又發(fā)現(xiàn)一名姓陳的伯伯站了起來,成長便是便隨獨自在廁所洗刷內(nèi)褲開始。
·······
鎖上房門,換上清爽干燥的衣物,上野感覺自己特別行,白天那位女仆小姐姐給他的幫助很大,算是間接幫助成長。
這會員卡辦的不虧,只能說物有所值。
身上的忍具和護額都放在監(jiān)視點的出租屋,上野一身輕松,插著褲兜哼著歌。感受迎面吹來的晚風,風中帶著燥熱。
夏天,真是一個讓人期待的季節(jié)。
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涼風冬有雪。若無閑事掛心頭,便是人間好時節(jié)。
“我曬干了沉默,毀的很沖動,就算這是做錯,也只是怕錯過,在一起叫夢······”
轉過街頭,朝不足兩條街的監(jiān)視點走去,上野一路哼著歌。
換班在凌晨,此時已經(jīng)夜深人靜之時,放眼望去只有幾家稀疏亮著燈火。歌聲戛然而止,上野呆若木雞的愣在街角。
一個黑影拿著明晃晃的苦無悄悄跟在一個人身后,突然暴起刺進身前一個人,得手之后轉身就跑,剛走沒兩步看見迎面而來的上野一愣,嚇的苦無都掉在地上。
“這么巧?”
上野扭頭就跑,對面那人也扭頭就跑。跑了兩步,上野滿臉黑線,自己跑什么,老子是忍者,該跑的應該是對面那人。
對面那人也猛地反應過來,自己是個莫得感情的殺手,身上又有忍具怕一個平民作甚?
這不應該殺了他以絕后患,對啊!自己應該殺人滅口,否則怎么做一個莫得感情滴殺手,這碗飯還吃不吃?
兩人又不約而同轉過身,黑影掏出一把苦無露出獰笑,上野摸了一下自己的屁股。糟了,忘記身上沒帶忍具。
黑影一個突刺舉起苦無便刺來,看著面前寒光熠熠的苦無,上野頭皮發(fā)麻,舉起雙手磕磕碰碰的開始結印。
“忍法·替身術!”
苦無刺在一節(jié)木頭上,黑影一愣神他沒有想到上野居然是一個忍者,大哥你身為忍者大晚上不帶忍者護額亂竄做啥?
宵夜吃多了,走路消食嗎?
躲過一劫的上野也是嘆了一口氣,雙手再次結印,使用出了令人膽顫且風靡整個木葉的秘術。
“忍法·千年殺之術!”
一個滾地翻來到對面背后,蹲下猛的出擊,恰如猛虎出籠橫卷八荒。
“??!額~~~嗯~~~”
一聲嘶啞的哀嚎,伴隨著靦腆的嬌哼,上野感受到自己的手指深入敵腹,生物意義上的深入敵腹。
這么搞的嗎?
上野拔出手指,對面那人轉過身風情萬種,看見對面那人的臉上野微微怔了下,這不是白天在咖啡店的那個男人,和萬森美莎耍了自己。
掄起拳頭上野就上,對面也反應過來,臉上陰晴不定目中充滿怒火,拳頭還未落在臉上,舉起苦無一劈。上野冒出一身冷汗急忙后退,鋒利的苦無劃過胸前,沒傷著自己,到是把衣服劃出一道口子。
身上沒忍具,上野不敢托大,扯著嗓子便大喊:“救命??!薩日朗,薩日朗!”
打不過就跑,上野不覺得有什么問題,難道把小命丟在這里?
雙手結印,猛的吐出一道黑煙:“火遁·煙霧彈之術!”
嗆鼻的煙霧噴涌而出,將對面那人籠罩住,木有遲疑,撩起腿就跑。
‘咳咳咳!’
煙霧逐漸散去,那人走出黑煙看見空無一人的街道,道路上只剩下一具剛才處理掉的尸體。上野喊了一嗓子,他不敢以身犯險,夜晚巡邏的宇智波警備隊快來了,丟下手里的苦無便離開。
上野這一嗓子喊的很大,正在出租屋內(nèi)監(jiān)視萬森美莎的一行人也聽見了,幾個人正就地而坐,吃著真依帶來的宵夜。真依懷里抱著一份餐盒,看樣子是專門留給上野的。
距離不遠,聽到上野的呼救聲,眾人丟下碗筷抄起家伙事就出門,附近幾條街道路上的居民也紛紛開燈。
川中海人進行調配,日向慎和真依先沖進目標家里進行控制,自己則帶領宮遠熏救援上野,簡單確定行動后開始出動。
當他們剛跑下樓,只看見上野一個人火急火燎跑來,氣喘吁吁一屁股坐在地上喘氣。
“抓人!萬森美莎死了?!鄙弦白诘厣险f出此事,眾人皆是不信,萬森美莎回家后一直都沒有出來,怎么會死了呢?
使用煙霧彈之術后,上野從尸體旁跑過,順路看了一眼,死者正是萬森美莎,一刀刺穿心臟手段極其致命。
一陣雞飛狗跳之后,宇智波警備隊的人趕到,情報部的夜勤人員也趕來,看見情報部的人,宇智波一族沒說什么扭頭便走。這種事情他們不愿意摻和,要是被村子找個借口懲治一番就得不償失。
死者被確定,正是萬森美莎,一擊致命和長谷春所收到的致命傷一模一樣,基本可以確定兇手就是白天那個和萬森美莎接觸的人。
萬森美莎莫名其妙在兩條街外死了,兇手和上野交戰(zhàn)后跑了,情報部第七組的老爺們睡下沒多久就被叫起來,氣沖沖趕到現(xiàn)場。
先是把川中海人痛斥一頓,然后是一番極其熟悉的甩鍋,認為萬森美莎之死是因為外勤小隊的疏忽和大意導致,該負全責。川中海人沒辦法,只能認命,誰讓外勤小隊是后娘養(yǎng)的。
萬森美莎的孩子還在熟睡中,卻不知自己的母親已經(jīng)去世,孩子被情報部的人帶走保護起來。上野如嘍嘍般站在角落里,雙手插兜保持最后的倔強。
自己就是一個打工混日子的,木葉村全村死了都與自己無關,打工人是不可能全心全意幫老板干活的。
真依靠近上野從懷里取出帶著溫熱的飯盒,“前輩,你餓了嗎?”
“你覺得我現(xiàn)在吃的下飯?”
“應該是吃不下的?!闭嬉啦恢肽弥惝斪咭膊皇橇粝聛砀皇?。
上野走上監(jiān)視點,從柜子里取出自己的忍具護額,心里才有些安全感。
【多本鄉(xiāng)漱對你產(chǎn)生惡意,等級一級半】
臥槽!腳本外掛終于幫了一次忙,這些日子任務也不觸發(fā),也沒人愛沒人恨,突然起來的恨意讓上野興喜若狂?;斓巴嬉鈨?,早晚抓住你送進拷問部大牢,讓你接受愛與正義的洗禮。
“前輩,我的豆腐很好吃的,你嘗嘗嘛!”真依走進監(jiān)視點,彎腰送出飯盒。
乖乖,這是什么虎狼之詞。
上野看著堅定不移決心送出自己豆腐的真依,要不試一試,看看她的豆腐好不好吃?
“會做鮑魚嗎?”
真依抬起頭笑靨如花:“會!之前跟隔壁阿姨學過,我的鮑魚也很好吃,阿姨總說我的鮑魚帶著大海的味道,味道很純粹?!?p> “是嗎?”上野打開飯盒吃了一口真依的豆腐,別說還挺別具一致的。
豆腐切成小塊,白白嫩嫩含在嘴里輕輕用力就碎掉,香濃誘人。上野還挺期待真依的鮑魚,是不是有豆腐這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