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jié)u深,燈光掩映。
陸小北與潘紅蓮在溫泉池里好不愜意,邊喝紅酒,邊談天說地。在溫暖的水里待久了,讓人額頭開始冒汗。
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陣嘈雜聲,一開始,陸小北和潘紅蓮聊的興起,并未注意。但這聲音越來越近,仔細一聽,有女人說“女士,這里不讓進,如果您要泡溫泉,我們可以另外給您開一間房?!薄拔沂莵碚胰说模依瞎鲕壛?,就在這里面?!薄芭?,別為難我們,請您理解?!?p> 還未待陸小北辨別出聲音來自哪個人,“嘭”一聲,門被一腳踢開了。為什么要用腳踢?而不是用手開,雖然兩者達成的效果一致,但踢更能顯出內心的激動和憤怒。此刻,非踢不能表明心跡,只是苦了這扇門,得修理一下了。
走進來兩女三男,其中兩個女的,陸小北認識,一個是這間房的服務員,一個是飛雨童?!斑@妮子來這干嘛?”他不禁好奇。
一進門,飛雨童就嚷嚷道:“好啊,你個負心漢,剛睡了人家,就來這里找野‘雞’!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誰是野‘雞’?負心漢又是誰?”陸小北被她這么一說,心里嘀咕,“誰又睡了誰?”他被飛雨童的話搞得糊涂了。
“看什么看,說的就是你,你個不要臉的貨!”飛雨童指著潘紅蓮罵。
女服務員一看形勢緊張,擔心鬧大,趕忙退出了房間,出門求助去了。
“你說我?”潘紅蓮問。
“這房間里難道還有其他狗男女嗎?”
聽她說完,潘紅蓮看向陸小北,眼神里盡是疑問。陸小北忙解釋,說這其中可能有誤會,她不是我女朋友,也不是我老婆。
飛雨童和三個男人走到溫泉池邊,陸小北求饒:“姑奶奶,以前都是我不對,得罪了你這尊佛,算我的錯!行嗎?”
飛雨童哪里肯罷休,對著潘紅蓮又是一番臟話輸出,在罵聲里把對方的祖輩和晚輩都帶上了。潘紅蓮倒是冷靜,并不接話,任由她罵。這可把陸小北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靠,這回臉丟大了”。
待飛雨童罵累了,潘紅蓮說:“睡都睡了,你說怎么辦吧?”
聽到潘紅蓮的話,陸小北一臉懵逼的看著潘紅蓮?!昂驼l睡了?和我嗎?我怎么不知道?”他的面部表情顯出許多無奈。
“呸,真不要臉!”飛雨童說完就快速跳入池中,一把抓著潘紅蓮的頭發(fā),把潘紅蓮的頭摁到水里。潘紅蓮奮力掙扎。
陸小北見狀,趕忙上去拉飛雨童。
飛雨童力氣大,把潘紅蓮抓的緊,陸小北一時沒有拉開。潘紅蓮頭皮生疼,“給我放開!放開!”
“你說放開就放開?”
見拉不開飛雨童,陸小北只好去掰她的手,“姑奶奶,求你放手,頭發(fā)都扯掉了?!?p> 另一邊,潘紅蓮抓著飛雨童的手臂,一個勁的用指甲掐。飛雨童也疼。
這紛爭,池邊的三個男人不參與。
在陸小北的努力下,終于分開了兩人。潘紅蓮坐回水里。飛雨童轉身上岸。一個手下人拿過來毛巾。她沒有接。在岸邊坐下后,繼續(xù)向潘紅蓮宣示主權,說你們以前的拉拉扯扯、勾勾搭搭,我不管,從今天開始他就是我的人,你最好離他遠一點。陸小北剛想反駁。飛雨童讓他閉嘴。
但潘紅蓮也不是省油的燈,哪里肯依?一定要飛雨童說出個子丑寅卯來。一旁的陸小北想溜,被飛雨童的犀利眼神嚇退,乖乖退回池里。
兩個女人言語拉扯,最后,飛雨童撂下一句:“見,可以,泡,就不行。如果下次還這樣,我扒光你。好自為之吧?!闭f完,她轉身向外走。
陸小北提著的一顆心剛想放下,就聽見飛雨童說“看什么看?還不走?美女蛇可是有毒的。小心腸穿肚爛。”他知道她是在說自己,向潘紅蓮悄悄說了聲“不好意思,以后賠罪!”后就跟了上去。
潘紅蓮沒有動。
五人從酒店出來。飛雨童吩咐三個手下人先回去。三人走后,飛雨童說:“走走?”
陸小北點頭。兩人沿著大道慢慢走,樹葉在路上投下暗影。道路上,車流穿梭。
陸小北問飛雨童為什么要大打出手?她說你是我的男人啊,說好的養(yǎng)你,怎么能說話不算數(shù)呢?我的男人就不能讓其他人碰,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不能碰。他說那只是一句玩笑話,權當是酒喝多了,當不得真。她特別鄭重地說我不是真喜歡你,只是女漢子大英雄,既然我說了要養(yǎng)你,就一定要做到,必須一諾千金。
“這妮子是怎樣一個人呢?性格直,沖動,易怒,暴脾氣,看起來有點像混黑道的?!标懶”痹趦刃乃妓?。
“你姐呢?”
“在家?!?p> “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手機定位。在東華國,我們飛家還沒有搞不定的事情。找只螞蟻都分分鐘的事兒?!?p> 陸小北剛想問五大家族的具體情況,飛雨童堵住了他:“關于家族的事免談。”
當晚,兩人走了很久。后來,陸小北坐飛雨童的車回家。
這段時間,外界變化給陸小北帶來的影響真大,他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被卷入謀殺案?為什么女人們突然就開始喜歡他了?他自問我是高富帥嗎?不,完全不沾邊??擅\就是這樣,不容你猜測,不容你想象,硬生生地推著你往前走。陸小北既有自己的命運,同時也是這運行世界整體命運中的一環(huán),連接著人與物。
風吹進車窗,在他的命運里留下漣漪,記得,不記得,都在。
闌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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