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我過去去看看?!蹦绢^從棉被上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又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
他實在太困了,感覺自己站著都能睡著,真不知道雷子大晚上不睡覺,瞎跑什么?有天大的事白天不能解決嗎?
趙可可向身后瞥了一眼,地上有一條長長的血痕,是托尸體留下來的。
隨著木頭越走越近,她的心跳跟著加快。
如果每次不是偷襲,一對一,她絕對打不過雷子和木頭幾人。
“對了,雷哥離開的時候,有東西留給您?!北拔⑶优车穆曇?,帶著說不出的畏懼。
“東西?什么?還不快點拿過來?!蹦绢^早就習慣別人對他的態(tài)度,在幫派,作為拼命三郎的他,誰見了不是卑躬屈膝,也就雷子每次都是一臉鄙視恨鐵不成鋼。
在他看來,他們都是強者,就該站在讓螻蟻仰望的地方。
“給你?!壁w可可手是緊握的,看著東西并不大,伸到木頭面前。
木頭想著人是小狗子手下,沒什么戒備心,這會視線都被這只白皙的手吸引了。
等等。
一個男人的手,為什么會干凈白皙?
他警惕兇狠的抬起頭,一個掃堂腿踢過去,右手捂著肚子,向后退了兩步。
趙可可反應速度經過五年末世洗禮,比起木頭他們在刀口上舔血的亡命徒不差。
在木頭視線集中在她左手時,右手的唐刀無聲憑空出現。
在掃堂腿踢過來瞬間,唐刀先一步刺入木頭肚子,并攪動兩下后拔出來。
木頭捂著鮮血直流的肚子,緩緩倒在地上,那雙死不瞑目的眼中,和前面幾個人一樣,帶著滿滿的不敢置信。
他們做夢都想不到,在一次次追殺逃亡中沒有死去,而是死在一個十幾歲的女孩手中。
趙可可收起唐刀和夜視鏡,毫不停留轉身離去,并把門合上。
人比喪尸殺起來省事,喪尸的弱點只有腦袋,而人有很多地方。
她抬起頭望著二樓,還有兩個人,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
距離天亮還有兩個小時,她需要加快步伐了。
趙可可無聲邁上通往二樓樓梯,每一步邁的極為小心。
上面有最危險的月哥,那個殺人不眨眼的男人。
在二樓樓梯口站了幾分鐘,無法確定月哥和另外一個男人所在的房間。
她打算先把另外那個男人處理,最后才是月哥。
“不要,求求你,放過我,好疼?!币坏罉O為虛弱帶著哭腔的女聲,里面滿滿的都是哀求。
“臭娘們,月哥把你伺候舒服,看不上老子了,看我不把你gs,我可剛開始,接下來有你舒服的?!彪S后是粗礦猥瑣的大笑聲。
趙可可眉頭微微擰了擰,她雖沒經歷過,也知道里面的人在做什么?
那女聲的主人,是張叔救回來那個,好好一個人,虛弱成這樣,不知道受了多少折磨?
沒多想,她快速向聲音傳來的地方靠近。
門居然是虛掩的,她看到地上有兩個原始人,只能看到下半身。
女人上半身不知道,兩條白皙的腿上,都是觸目驚心的掐痕,青紫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