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第二任女朋友持續(xù)了大概一年半,分手的時候我仔細算過我倆實際在一起的天數(shù),一年52周,一周見一面為52天,實際在一起到不了52天,有很多個周末我要在學校值班,當新鮮感褪去了以后,那種襲來的陌生感讓我本能的拒絕,會沒話說,會借口去忙。
公平而理性的說,在后期我對她并不公平,盡管是她先觸及了我的底線,我的這種不公平可能才是造成這種結果的根本原因,所以經(jīng)歷種種,我相信有命運這個東西,我也相信愛情這個玩意是有輪回的,當初你怎么對待別人,在日后別人會百倍的還給你。
我在和她分手的瞬間其實也有惡向膽邊生,做了一些出格的事,面對她現(xiàn)任的挑釁我做出了不應該回應的回應。
現(xiàn)在來看吧,雖然我放下了,但是我心里依舊介意,任何人應該都會介意,這種介意叫做背叛。
隨著第二段感情的終結我也畢業(yè)了,四加一也即將結束。我在某軍區(qū)直屬隊實習,任副隊長,在這里沒有排長一說,算我和隊長指導員一共十八個人,除了兩個義務兵其余都是初中級士官。
這種機關單位風氣不好,甚至不如學校,如果全訓單位是初升的太陽,那我形容這里就是墓地的深夜,據(jù)說這里是士官的墳墓,干部的終點。這是一個非嚴格意義上的“小,遠,散,直”單位,雖貴為直屬隊,離著機關也談不上十萬八千里,但是除開會外很少會有人想起這里。這里的兵每天懶洋洋的,早操只是集個合然后解散,沒有訓練,至少我在那近一年他們最多就是繞操場跑步兩圈然后帶回。
他們常做的就是春天掃風沙,夏天拔草,秋天掃落葉,冬天掃雪。如果你問他們在這里當兵你學會什么了,他們絕對會不假思索的告訴你是掃地。在這里的都是姥姥不親舅舅不愛的貨,我一度懷疑我也是這樣。在這里只有一個字,閑。沒人管你吃不吃早飯,至少我去報道的時候保持著吃早飯的習慣,每次我去吃早飯的時候兩位主官是我一直沒見過的,他們都是自然醒的那種,除了每周一的大交班。
兩位主官算是我認的兩個哥哥,其中隊長豐哥是我的學長,指導員寶哥竟然是畢業(yè)于國防科技大學,豐哥是畢業(yè)分配到錦州某機械化步兵旅,為了愛情挖關系,找門路在這里暫時過度,寶哥是時運不濟,原單位是某邊防步兵團,送他去白俄培訓兩年回來編制沒了,也只能在這暫時充數(shù),聽了他們的二位的遭遇真的是不免唏噓。再后來寶哥調到某警備區(qū)政工處任干事,接他班的彪哥更慘,不過我和彪哥挺像。
我是高中畢業(yè)后我們學校高中部沒了,大學期間去見習過的單位也都沒了,我參加過見習的某步兵團在這次軍改后和其他團一起被整合為某邊防旅,我見習過的二中隊被改編為四中隊,勤務性質也發(fā)生重大變化,我見習過的某預備役防化團在這次軍改中消逝于軍改的浪潮,我見習過的某教導大隊在軍改中變成某綜合訓練隊。彪哥境遇和我一樣,在我后期調動到人武部工作的時候,部首長說看過我的簡歷說:“你挺克單位啊?!蔽覀儍蓚€的履歷應該是相當不受歡迎的,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