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迷人的清戈
她沒有,并不代表別人沒有。
同時她也意識到,剛剛她不該那樣說話刺激葛天。
她走過去,對龍晏道:“很抱歉,我實在不太會安慰人。”
龍晏把她摟在懷里,親了她的發(fā)絲。
“你做的很好,這里交給我,你跟著宗叔回去休息一下好嗎?”
龍晏看著她滿身都是血跡,還沒來得及洗,“再讓北川博士給你檢查一下身體?!?p> 北清戈點了點頭,“好,那你替我守著葛蘭?!?p> 龍晏親自把她送出軍區(qū)醫(yī)院大門口,給她拉開車門,“等葛蘭醒了,我就回來?!?p> 北清戈點頭。
車門一關(guān)上,宗叔就嚇得險些暈死過去。
“我的小祖宗,你這滿身是血,哪里受傷了?快給宗叔看看。”
北清戈擺了擺手,“沒受傷,不是我的血。”
她板著臉,心情很沉重。
覺得葛蘭要是就此死了,她真的只有替他爸養(yǎng)老了。
回到龍皇島,洗了一個澡,北川就來了,把她全身上下檢查了一番。
然后苦口婆心道:“小祖宗,你能不能別折騰?在這樣折騰下去,不用家里這幾個雌性算計你,你自己先把你自己給折騰死了?!?p> 北清戈無所謂,“人活著,不就是為了死那一天嗎?再說,這樣死,死的痛快,沒什么痛苦,挺好的。”
北川險些暈過去,“歪理,我跟你說,帝國有的是人才,不需要你去賣命,你要做好的就是大人的夫人,抓住他的心,就什么都有了,其他都不重要?!?p> 北清戈笑了,“爸,你以為做一個賢妻良母給他生兒育女他就會一輩子愛我?”
“他不是說你變成這么樣子都愛你嗎?”
北清戈覺得她爸的高智商是假冒偽劣。
“生兒女育是個雌性都能做的事情,他稀罕?”北清戈跳下床,端起水杯,喝了一大口。
“爸,你知道盧月小鹿他們?yōu)槭裁磁啦簧淆堦痰拇???p> 北川理直氣壯道:“因為你是頂級雌性,有了你,大人自然不會想別人?!?p> “錯了,因為她們能做到的,所有雌性都能做到。能抓住龍晏眼球的只有我?!?p> 北清戈太清楚龍晏看她眼神的那些癡迷,她越是對他不屑一顧,不愛他,他就越是想要征服。
一旦你真的舔著臉,倒貼著愛他,愛就不值錢了。
什么無條件的愛,一見鐘情,那都是鬼話。
“爸,我從來不把未來下注在別人身上,這個世界上,唯一靠得住的人只有自己?!?p> 她有了今天的成績,在軍部也好,還是龍晏這里也罷,都能說上話。
而不是一個被養(yǎng)在家里一無是處,要看龍晏臉色行事,吃一頓飯,都要伸手找他要錢花的雌性。
那種日子,她過不了。
北川便不再說話了。
其實他心里清楚,統(tǒng)帥這樣的人,根本就不是兒女情長的人。
也只有比他更狠,心更硬,更狂,更傲,能力強,手腕高的人才能讓他著迷。
而北清戈是千般本事集一身。
還是頂級雌性的身份,能不把統(tǒng)帥給迷得神魂顛倒。
管家來了,對著北清戈道:“清戈小姐,二爺來了。”
“干什么?”這個二爺她可沒什么好印象。
上次見面,她險些被弄死。
“二爺帶著安娜來的,說是來拜訪您。”宗叔有些擔憂,“大人不在,您要是不想見,我就回二爺,說您身體不適,不見外客?!?p> “宗叔,你先下去招呼著,別怠慢了,我換一件衣服就下來?!?p> 該來的總會來,躲是躲不過去。
況且她現(xiàn)在的身份已經(jīng)今非昔比了,無論是誰,都不敢這樣明目張膽的要她的命。
她這個民族英雄的美稱,可不是白來的。
“是?!弊谑孱h首退下了。
北清戈換了一聲得體的連衣裙下樓,便瞧見銀楓帶著安娜坐在客廳。
銀楓坐著安娜站在他身后,規(guī)規(guī)矩矩的。
北清戈下樓,對著銀楓點頭,“二爺?!?p> 銀楓抬眸一笑,“走私案的事情你辦得漂亮,我來是祝賀你立功,成為帝國人民心中的英雄,這是我給你的禮物?!?p> 他遞給北清戈一個禮盒。
北清戈打開一看,里面是一把鋒利的軍刀。
她拿出來仔細的看了,把刀放回去,對著銀楓微笑。
“二爺這是在提醒我,鋒芒太露,會招來殺身之禍?”
和聰明人打交道,就是這點好,不需要明說,一個舉動,就知道。
銀楓一臉慈祥的笑,“清戈,你看這件事情,差不多就得了,該抓的也抓了,交給法院,該怎么判刑的判刑,沒必要深究?!?p> 北清戈一聽這話,就知道大有文章。
“該抓的的確是抓了,但是審問沒有結(jié)束,若不把這些人的嘴撬開,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給弄清楚,他們?yōu)槭裁茨茉诤I蠙M行這么多年,每一次抓捕,他們都能提前得知消息,不是跑了,就是把我們一網(wǎng)打擊,是不是有帝國軍政大人物撐腰……”
她說道這里停頓了一下,笑的人畜無害。
“若是不調(diào)查清楚,怎么對得起躺在醫(yī)院搶救的葛蘭,怎么對得起死在這一次抓捕的軍人。怎么對得起人民群眾的期待?”
所以,她一接手這件事情,就是把他們的行動和信號和外界切斷,哪怕是龍晏都聯(lián)系不上他們。
唯有如此,才能讓臥底無法通風報信。
這件事情,她非要追查到底不可。
銀楓臉上的笑容有些掛不住了。
“北清戈,任何事情都是物極必反,適可而止就好,不要太過分?!?p> 北清戈笑了,“我過分?二爺,您現(xiàn)在是在為走私犯說話?您好像忘記了您的身份?”
銀楓氣的站起來,“你什么意思?”
北清戈好脾氣的遞給銀楓一杯茶,“氣大傷身,有什么事情,我們可以坐下慢慢聊。”
銀楓冷著臉坐下,“我只是提醒你,任何次序要打破,都需要付出生命的代價?!?p> 北清戈點頭,“我以為我有統(tǒng)帥和殿下兩張巨大的保護傘,我不需要忍耐和害怕,我可以很高調(diào)的辦這件事情?!?p> 如果帝國這兩個男人都護不住她,那么,帝國距離亡國也不遠了。
哪怕這兩個男人現(xiàn)在分裂了,但是他們還是掌握著帝國最高權(quán)力的人。
銀楓被懟的無言以對,沉默了半晌,說了兩個字,“隨你。”
然后帶著安娜走了。
而安娜至始至終都沒說一個字。
這天晚上,龍晏從醫(yī)院回來,告訴北清戈,葛蘭已經(jīng)脫離危險。
北清戈松了一口氣,要去看葛蘭。
“今晚不能去,二叔約我們吃完飯,一起去?!?p> 龍晏把她抱回房里親,才分別幾個小時,他就想她想得不行。
以前沒得到她的時候,他以為得到一次,就不會那么癡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