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決賽毫無懸念的結(jié)束了,特別是黃家難對戰(zhàn)艾懷剛,在戰(zhàn)斗技巧上,兩人差距可不是一點兩點。
下面就是最后的決賽了,剩下的人雖然沒有強筋丹但是獎勵也足夠豐厚了。
黃家難笑著看著范塵。
范塵到了下午比賽開始之前總算是清醒了過來,不在想早上那么疲憊。
雖然還是搞不懂,但是心中已經(jīng)有了某種猜想。
”下面就是最后的總決賽了。有請我們蓮田學(xué)院外院的天之驕子黃家難和……,和范塵?!?p> ”……“
范塵似乎感受到了對自己的輕視。
”為啥黃家難就有頭銜,我范兄就沒有你這也太偏心了吧!“
相成舟大叫著從觀眾席上站起來,為自己的兄弟鳴不公。
崔萬志和不打不相識的袁北一齊抱著相成舟,就把他想不開沖上去找死。
”你倆撒手……“
相成舟正在努力的掙脫開,可是他怎么能爭得過這兩個實力境界都比他高的人。
”別丟人了……!坐下。“
袁北冷著臉說道。
“就是,就是……”
崔萬志也附和道,好不容易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才把相成舟拉回了座位。
剛才的鬧劇大家就當是中途的娛樂了,沒人再關(guān)心,都把目光投向了馬上就要開始的總決賽。
一顆王級強筋丹可不是第二名的獎勵可以比的,話說,這一次的獎勵第一名確實是超出了一個規(guī)格的程度。
“范兄,你的肉身實力已經(jīng)夠強了,不如把這顆強筋丹讓給我如何?”
黃家難在擂臺上笑瞇瞇的看著范塵。
“黃大哥,雖然我也想讓給你,可是我的拳頭并不是太同意?!?p> 范塵躬身作揖。
黃家難眼角抽了一抽,似乎又被冒犯到。
”別叫大哥,我比你大不了多少!“
“不,禮不可廢,黃大哥……“
黃家難嘆了口氣,渾身靈氣鼓動。
”能走到這一步相比是不想輕易放手,那就用實力來一戰(zhàn)高下吧!“
范塵露出一絲笑容:
”正和我意……“
還沒等裁判喊開始,兩人已經(jīng)轟然交手。
裁判無奈的放下了手,放棄了喊開始的打算。
”我知道,凡皇境以下能傷到你的靈技不多,所以我不打算把靈氣浪費在一下無用的靈技上!“
”哦!那你可是跟上我的刀?!?p> 范塵的方刀焰浪生騰,黃家難的刀上水濤流轉(zhuǎn)。
這頂尖靈氣師學(xué)院二年級的巔峰對決卻不是正統(tǒng)的靈技對局,反而更加偏向于傳統(tǒng)的武師。
“不知道你為什么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不過只能用刀釋放靈技,呵呵。不如你加入我們吧!”
黃家難用僅能兩個人聽得見的聲音說道。
“不必了,我知道你是誰?!?p> 范塵猛地發(fā)力兩人拉開距離。
火焰刀光在范塵眼前飛舞,一招
“武靈技、焰起刀”
火光四濺開來,和黃家難的流刀訣狠狠的撞在一起。
“既然知道,那你也應(yīng)該知道現(xiàn)在對于武師的壓迫是多么的嚴重,我們有能力重新振興武師,我們應(yīng)該反抗?!?p> 黃家難繼續(xù)循循善誘的說道。
“我……”
說道這里,范塵不知道要怎么說話。
可是,變刀門干的事情范塵不敢茍同。
現(xiàn)在范塵基本上可以肯定,感消丹的背后就是變刀門在操作,可是萬事要講證據(jù)。
他現(xiàn)在說變刀門對旁人而言不過是沒有理由的胡亂猜疑而已。
“所以,加入我們和我們一起推翻暴政吧!”
“如果你今后離開蓮田學(xué)院,我可以考慮不和任何人提起這件事情?!?p> 范塵冷冷的說道。
焰起刀猛然收回,高速的斬出一招嘆風刀。
黃家難流刀訣順勢擋住。
流刀訣的更高的招式,范塵不僅沒見過甚至是沒有辦法進行映射。
似乎是靈門內(nèi)的靈氣不足以支持他映射成功。
兩人再度戰(zhàn)在一起。
黃家難想用刀去砍范塵的脖子,范塵反手用刀別住,刀身焰浪升騰逼迫黃家難拉開距離。
“你這樣是不可能有前途的,因為我們只是落后與時代的棄子,時代怎么可能讓你踩著他的頭上?!?p> “那也不能那么做?!?p> 范塵方刀一挽收回刀鞘。
“你輸了……!”
沒來由的,范塵平淡的說了一句。
然后頭也不回的轉(zhuǎn)身下臺。
裁判都蒙了,剛才還有來有回的怎么這就結(jié)束了?
裁判回頭看了看兩個人,眼光里似乎在尋求幫助。
黃家難笑了笑,知道兩個人已經(jīng)談的崩的不能再崩了,既然如此那就這樣吧!
想到這里,黃家難舉著手作出十分無奈的表情說道: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范兄給了我點面子,我輸了!”
說罷,舉著手就下了臺,這讓裁判愣著半天不知道要說什么。
“這樣,是范塵是最后的冠軍!”
賽場上的觀眾此刻還沒有緩過神來,如此兒戲的戰(zhàn)斗不免讓人生疑。
“怎么回事,這不是剛開始怎么就結(jié)束了?”
“就是,是不是有問題??!”
臺上的人竊竊私語。
相成舟幾人也皺起了眉頭,看不懂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范兄怎么回事?”
情況太過突然,范塵就這么留下一句對方輸了,然后就下臺。而黃家難似乎也很開心的接受了這個結(jié)果一樣,也表示自己輸了是對方贏了。
觀眾們顯然對這種結(jié)果相當?shù)牟粷M意。
一股怪異的氣氛在整個會場彌漫。
“怎么這股氣息這么似曾相識!”
看著周圍的眾人,相成舟不禁打了個哆嗦。
“我看就是那個連靈技都施展不出來的人,家里有錢串通好了!”
終于隨著第一聲質(zhì)疑的爆發(fā),整個會場徹底陷入了陰謀論的風波。
“沒想到啊……”
“那是……”
聽著一陣陣的質(zhì)疑之聲,相成舟也啞了火。
俗話說,眾人拾柴火焰高。不管是好火還是賴火,反正這火是被挑的高高的。
范塵平靜的在臺下站著,似乎并不在意。
“范兄……”
相成舟略微有點擔心的看著范塵。
“就是,武師這種鄉(xiāng)巴佬就不別來蓮田,整的要全世界都知道他們素質(zhì)低沒媽養(yǎng)……”
話沒說完,一把方刀狠狠的訂住了那人的衣服,要是再偏一寸,這人就被方刀貫穿了。
眾人皆是一驚。
“范塵你別沖動!”
看著范塵冷冷的擲出手中的刀,裁判趕緊上來好言相勸。
“我告訴你,如果再有類似的話被我聽到,我絕不留情!”
范塵沒有管留在座位上的刀,轉(zhuǎn)身向外走去。
那人癱軟的一屁股坐下,冷靜了一口氣,罵罵咧咧的想要把撕裂他衣服的刀從座位上拔下來。
還沒等他動手,方刀一陣顫動,自己脫離開來,準確無誤的飛回了范塵后腰的刀鞘中。
方刀入鞘,那人冷汗瞬間下來,直接閉嘴立場不在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