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腿部是鮮血淋淋。
流沙似乎直接給搓掉了一層肉。
不單單是皮,是血肉都被直接搓掉了一層。
就算是這樣,也還是沒能揪出所有的螞蟻。
要不是剩下的鉆的還不算深,真的鉆進去的話,將是一場災難。
此事過后,幾人在走路的時候,也都不停的看著自己的腳腕和鞋子。
生怕倒了原來的覆轍。
他們現(xiàn)在前進的方向,就是月靈鳥失去聯(lián)系的位置。
范塵等人在終于等到靈霧消散了以后,仔仔細細的探查了一下四周的情況以后才敢從樹上溜下來。
因為靈霧的時候有強大的靈獸在他們旁邊走過,所以讓他們不得不警惕。
畢竟,要是真的遇上了凡帝境的大型靈獸的話,他們幾個是根本不夠打的。
小點的,不以戰(zhàn)斗為生的還好說。
現(xiàn)在,距離他們的目的地還很遠,就已經到了這種情況了。
更不要說繼續(xù)往里面走了。
要知道,界下圣宗諸位帝國選取的,在福靈之地修煉的位置,都是以偏遠和安全為主的。
在福靈之地中,越是靠近圣宗的位置,靈氣自然是越發(fā)的充裕。孕育出來的靈獸自然是更加的強大。
對于圣宗來說小菜一碟的事情,對于其他的帝國可不一定啊。
畢竟,圣宗可是有界主的背書,哪能和下面這些偏遠地區(qū)的‘鄉(xiāng)下人’比。
而且,諸位帝國選取的位置,并不是朝著某一個方向靈氣會比每個位置增加。
不如說,是在茫茫大的福靈之地中,選擇出和周圍比靈氣顯著要小上不少的地方。
這些地區(qū)除了極個別的情況,沒有多上強大的靈獸愿意到這邊來。
要是真的出現(xiàn)了極個別的情況,那也只能聽天由命了。
畢竟,圣宗也沒法短時間內來到救援啊。
想想一個圣宗下面是多少帝國,就大概明白了。
”哎呀,怎么這么多的飛蟲啊……!“
苗蘭蘭厭煩的煽動著周圍的空氣。
說實話,越往里走,苗蘭蘭越不適應。
其他人倒是好說。
眾人警惕的前進。
不時的使用靈氣阻擋一些小靈獸。
別看這些靈獸比較小,可是有的殺傷力可是不低的。
眾人輪換著使用靈識探測周圍的環(huán)境,以免遭受埋伏。
因為開的范圍很小,且也只是探測一個大概,所以四個人輪換著來也是夠用的。
啪嗒~
虎信叔雙掌用靈氣包裹著,朝著自己的面前就是一巴掌。
松開手以后,一只甲殼蟲煽動翅膀飛了出去。
“金屬性的甲蟲?”
看著吃了虎信叔一巴掌還安然無恙,慢悠悠的飛走的甲蟲。杜相鐘嘖嘖稱奇。
在隊伍最后面墊底的范塵,則是輕輕的用手指一彈。
一只趴在肩膀上的甲蟲和一塊沒有生命的石頭一樣滾到了地上。
地上的甲蟲有氣無力的伸了伸腿,就再也沒有動靜了。
至于甲蟲嘴巴上崩壞的牙去了哪里,范塵也不是很在意,反正有和他沒什么關系。
對與別人來說危險重重的福靈之地,對于范塵來說倒是相對安全了不少。
再加上本身自己就有在森林中長時間生活的經歷。
那時候的自己與那個時候的山林,與現(xiàn)在相比,大同小異。
眾人就這么前進了近半個月的時間。
在他們面前的是波濤洶涌的大河。
水流滾滾,那個量感覺在場的誰也頂不住。
能做到保全自身就已經很不錯了,甚至沒有人想在這么洶涌的河水中堅持下去。
看著面前的河流,眾人陷入了沉思。
”你說你到底怎么帶的路,能走的這么偏……!“
杜相鐘看著手上的地圖,手都在抖。
河是沒錯,可是眼前的東西完全不對。
這只斷橋根本離著可泉道十萬八千里。
是不知道從那個分叉口,來到了通往獼猴道的橋梁。
獼猴道可不是給他們這些新人走的。
一般只有全員凡帝境才敢嘗試這種道路。
破碎的橋梁就是為了提醒后面的人,不要輕易走這些道路。
塵峰山閣上一次走獼猴道的人,還是兩年前。
四位凡帝境,出獼猴道,去前方摘靈桃。
但是的長老就曾經勸過他們,不要去,不要去。
可是,他們不停。
最后,回來是都回來了。
靈桃也摘下來了。
可是有一個人的一條腿已經永遠的留在了獼猴道上。
四位凡帝,面對著半百之數(shù)的靈皇境的獼猴圍攻。
能活下來,只能說是命大。
他們甚至沒有和這些獼猴正面沖突,只是一味的邊退邊打就已經付出了代價。
要知道,當時開辟新路線的人,幾乎無一不是八門凡帝境的層次。
他們走過的路,后面的后來者可不一定能走。
所有才有了出發(fā)之前,需要長老帶隊去探查路線。
即便是長老們大多也離著八門凡帝境有距離,可是已經能壓過了絕大多數(shù)的弟子了。
所以,現(xiàn)在他們面臨的現(xiàn)狀并不樂觀。
”為什么兩個人還能走得這么偏?“
苗蘭蘭此時已經無了一個大語。
要不是地圖上起碼標注了比較顯眼的東西,估計過了橋都不知道。
”現(xiàn)在還是趕緊按照原路返回吧,也耗費不了多長的時間?!?p> 眾人都同意了這個觀點。
于是,快速的從現(xiàn)在的位置向后撤離。
畢竟,獼猴道實在是太危險了。
他們犯不著和自己想不開。
范塵聽著周圍安靜的叢林,總是覺得并不是非常妙。
但是又說不出來。
不過,好在他們經過了兩三天的跋涉,終于回到了一個勉強能夠分辨出方向的位置。
”下面每過半天核實一下地圖和方向?!?p> 苗蘭蘭氣呼呼的說道。
虎信叔和石奎撓了撓自己的后腦勺表示抱歉。
他們兩個說不出任何反駁的話語來。
畢竟,兩個人一起帶路,路能偏到這種情況也只能怪他們自己當時沒有太用心。
這件事情,讓他們這一路上時間增加了不少。
雖然將近一個多周的時間,還算是相當?shù)捻樌?p> 除了走錯了路以外,并沒有其他的什么事情發(fā)生,也沒有遭遇過什么大型的,高境界的靈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