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凡帝直沖出來,朝著面前的諾升佑而去。
“拉哈帝國的凡帝,來和我過過招吧!”
諾升佑眉頭一皺,對方果然不會讓他們這么安穩(wěn)。
一招接下,兩個人直接在陣營中,人員密集的地方開打了。
不用說,肯定是故意的。
沒有了諾升佑在正面頂著,山風(fēng)關(guān)的敢死隊的隊員們直接莽了上去。
一時之間,靈技橫飛。
更有不少遠距離釋放的靈技被直接按在頭上轟了出去。
與駐沙營時候一樣,川流營這些可憐的士兵們,完全沒有想到,他們對面的這群山風(fēng)關(guān)的野人,會在靈氣要耗盡,或者反應(yīng)不及時的時候,從自己身上掏出菜刀,鋤頭這種東西。
對著他們就是當(dāng)頭一棒。
因為天空中沒有亮光,僅憑著閃電瞬間的照亮,根本沒有辦法來得及反應(yīng)。
一時之間,川流營哀鴻遍野。
飛艇還在不停的往下,像是無窮無盡。
消息早已送出。
喬爾叔等人在半路收到了沖擊左營的軍隊已經(jīng)撤退了,不一會兒又接到了對方登陸了川流營的消息。
“該死,中了對方的調(diào)虎離山之計了?!?p> 喬爾叔在心中大罵。
領(lǐng)著部隊調(diào)轉(zhuǎn)馬頭向后趕去。
于此同時,中營和右營在不久之后也接到了消息。
“哈哈哈,我就說吧,來人,出兵!”
被從床上叫起來的兩位將領(lǐng)聽了這報告,沒有絲毫的不開心,反而有一種,終于可以蹭點功勞的興奮感。
中營和右營,只留了最基本的防守部隊,接著就全力往川流營的方向開赴。
一旦川流營能夠拼死留住山風(fēng)關(guān)的部隊,那么,等著他們趕到后,等待這些人的就是死路一條了。
在山風(fēng)關(guān)與大營之間的。
有一處視野非常好的位置,能夠隱蔽的察覺山風(fēng)關(guān)的動向。
只可惜,他們找到這個位置的時候從來沒有想過,會有這種暴雨的天氣。
因為視角與暴雨黑夜的原因,本就在凌晨十分非常困頓的偵察兵,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此時的山風(fēng)關(guān)門戶大開。
無數(shù)的士兵趁黑摸出。
沒有火把,沒有光靈石。
跟不上的,只能自生自滅。
每個人的心中都回蕩著出城前,孫將軍說的那句話:
有人替你們?nèi)ニ懒耍阅銈円欢ㄒ钕聛怼?p> 在黑暗中行進,難免會遇到各種事情。
有的被落山的滾石砸中了自己的腳,有的被尖銳的樹枝刺穿了他們的腿。
但是,沒有一個人發(fā)出聲音。
全部都要緊了牙關(guān)。
哪怕再疼,也只是哼哼兩聲。
他們必須要保持最安靜的前進。
絕對不能暴露。
看著時間行事。
一旦暴露了位置,被對方提前有了行動,那就將前功盡棄。
而且,他們幾乎全都不披帶任何的甲胄。
此刻是的川流營邊。
已經(jīng)再也沒有石頭艇了。
諾升佑非常清楚的知道了對方大概的認輸。
“區(qū)區(qū)幾千人,也敢突襲我營?”
雖然,此刻的川流營早已損失慘重。
可是,他們有不只有川流營。
只要稍微一拖延時間,就能等到援軍。
到時候,多少人都是死。
不過,為什么只有幾千人?
諾升佑一邊戰(zhàn)斗,一邊緊盯著河水的上流。
他怕對方玩了一手時間上的延遲。
等著川流營放松了警惕以后,在沖出一波人,好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駐沙營中營,左營,和右營的援兵們合兵一處。
已經(jīng)再次到了川流營。
山風(fēng)關(guān)為首的幾位凡帝吐了吐嘴巴中的獻血,拿起了手中的武器,甚至是地上的石塊。
他們沒有退路。
能做的就是盡可能多的拖延時間。
“你們竟然敢騙我!”
雄渾的靈氣裹挾著聲音,就像是擴音器一樣,將喬爾叔的聲音放大到了每個人都能聽的到的地步。
什么一位靈帝,怎么能忍受這種調(diào)戲?
黑暗之中,一道沙暴席卷而來。
即便是有了雨水的削弱,山風(fēng)關(guān)的敢死隊也是數(shù)人共同出手才攔了下來。
為首的人,正是竹將軍。
他和其他幾位實力較低的凡帝并排的站著,直面無論是普通士兵,還是高端戰(zhàn)力,都遠超他們的拉哈帝國。
喬爾叔不忿的臉色,寫滿了怒氣。
他想要將面前的這群人徹底撕裂。
諾升佑上前去,想要告訴喬爾叔對方的人數(shù)。
但此刻,正在向前匯集的拉哈帝國的后方,猛然穿出了無數(shù)的慘叫聲。
沒有絲毫的猶豫,也沒有考慮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他們只是知道,又輪到他們沖鋒了。
川流營的背后,蔣貴奇狠狠將嘴巴中的血腥氣的唾沫咽下了了肚子,手中握著兩把刀。
借助戰(zhàn)馬的沖鋒,左右橫劈。
有盔甲的加持下,不到凡帝,想要殺死他,那就先把他留下來再說。
后方的士兵們皆是如此。
鋤頭,鐵锨等等……,能想到的,想不到的,都作為了武器。
他們?nèi)忌砼住?p> 以傷換命。
馬蹄踏碎頭顱,武器直擊要害。
喬爾叔沒想到,在左營被趕跑的這群人竟然折而復(fù)返,一往無前的沖擊著大部隊。
原本,他們是不虛的。
可是,為了趕回川流營,整個部隊的戰(zhàn)線本來就是長的,散的。
在配合上后方跟不太上的步兵。
根本無力抵御沖擊起來的騎兵進攻。
況且,這些騎兵,又是這么的不同尋常。
喊打喊殺的聲音,一時之間竟然蓋過了靈帝給予他們的勇氣。
不少拉哈帝國的士兵,在沒法知道對方的確切人數(shù)下,腿腳開始發(fā)抖。
他們想要離開這里。
他們不想就這么不明不白的死掉。
眼前的人像是殺神一樣。
即便是被洞穿了身體,也要在臨死前死死的咬住他們的喉嚨。
這宛如動物本能一樣的事情,讓他們生而為人感到恐懼。
他們?yōu)榱舜蛘?,為了占領(lǐng)城市。
可是,他們并不是為了送死。
但山風(fēng)關(guān)的眾人,早已將生死拋之腦后。
他們不去死,那么大家都不要想或者。這種在心態(tài)上的巨大差距,一時之間,竟然讓拉哈帝國駐沙營的部隊與川流營的部隊有點潰散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