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張迷還是得救了,不僅如此,他還即將登上世界各大醫(yī)學刊物,被寫進歷史書,至少是醫(yī)學書,人類的第五種血型被發(fā)現(xiàn),被菅西物靈醫(yī)院的三位教授稱為“智人種蓁菅亞種張迷超級血液類型”,簡稱“超級血液”、“SB型血(super blood)”。
可能是滿足自己的好奇心,也可能是醫(yī)者仁心,那個原人醫(yī)師在得知張迷為前所未有的血型時,立馬對一眾楊渚來的年輕人做了化驗。讓人又驚又喜的是化驗的說有楊渚年輕人都是跟張迷同樣的血型,沒法說所有的蓁菅人的血型都是這般,還需要數(shù)據(jù)支持。
一樣的么就好辦了??!特別供血著還是蓁菅人。那個最強壯的被抽升兩升,那個矮的抽半升,那個前面抬傷者過來的來個一升······
“你要我們族人這么多血干嘛?應該用不到這么多人的血吧?”楊花愁表示疑問,看著正在接受輸血的張迷臉上恢復了血色,血袋里還有很多殘余。
“實話實說,第一目標我們當然就是救活你們的小兄弟,你們也非常的給力,沒有一個人表示不愿意。第二,我們是有私心的,想要多一些你們的血做研究,放心我們是有職業(yè)素養(yǎng)的,單純?yōu)榱藢W術。我們也知道你們神奇的身體,想做個測試,看看多抽血對你們造成的影響······原諒我的瘋狂?!?p> “如果我們不同意呢?”
“那我就幫你們注射回去······我已經(jīng)知道了你們失去大量血液的影響比我門小得多,至少比我這種原人小的多。”
首領這時候發(fā)話了,“拿去用吧,既然知道了蓁菅人的血型與眾不同你們自然會想辦法的獲得,出于對你的感謝我們這個血就當送給你了,省掉你一些麻煩?!?p> 首領既然發(fā)話了,同行的年輕人自無需多言。
原人醫(yī)師拉著兩個介人醫(yī)師的手說道,“看看,這就叫格局。謝謝老先生嘞?!?p> 待到張迷醒過來得時候大家便離開里醫(yī)院,性命保住的話剩下的便只需要休養(yǎng)便可以,雖然正常來說這種傷勢對于正常的部落人來說需要很久很久。
一行人行至東門橋的時候發(fā)生了一點小意外。
準確來說是,楊花愁被人給揍了。東門橋連接著楊渚和菅西,也就是在家門口被人給揍了。
事情得從一只巨大的沙雕(物靈人馴養(yǎng)的紐厄斯原生鳥類,體型巨大,可載人)說起。拖著板車的楊散海,走在美輪美奐的東門橋,突然被頭頂一聲凄慘的鳥叫所吸引。抬頭的瞬間,居然是人形物正在下墜,急忙躲開,順手也將板車上的張迷掀翻在地。一只沙雕盤旋著停在東門橋的欄桿上,撲扇著翅膀,發(fā)出尖銳急促的叫聲。
眾人趕忙查看,經(jīng)過這么一顛簸,昏迷的張迷倒是醒了過來。對眼前的情況不甚了解的張迷虛弱地說道:“不至于吧小姑娘~板車也碰瓷么?”
循著張迷的目光看去,確實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女,看服飾打扮是外族人,但是漆黑的眼睛明顯是蓁菅人。插著腰身艱難地站起來,腿腳變得一瘸一拐,看樣子剛剛是從沙雕的背上摔了下來?
“哎呦~痛死我了?!?p> “你這個沙雕好像不太聽話的樣子啊!”楊花愁在學校里是有見過物靈人的坐騎的。
“要你管!”隨手撿起地上的某物扔向沙雕,“你這個笨鳥!笨死了!”
“你扔我的閘刀干嘛?”楊散海此刻已經(jīng)將攤在地上的張迷扶了起來。
“扔了就扔了!一個破玩意兒有什么了不起的?!?p> “你是什么人?看你的樣子應該是蓁菅人,你應該也知道閘刀對于我們楊渚的意義吧?”楊花愁很顯然已經(jīng)不爽了,極強地民族自豪感讓他氣憤不已。
“我是誰你都不知道還一口一個蓁菅人······”少女一臉戲謔的看著楊花愁。
“我管你是誰!你是誰我今天都得教訓你!”
“呵呵呵~”看得出來救回張迷一條命這件事還是很讓首領開心的,“年輕人相互認識一下也好,這是菅西部酋長的女兒金弓艋,你們好好聊聊吧,其他人先回部落吧!”
這句話剛說話,一個秤砣從酋長背后飛來,眼疾手快的張博倫一把將其抓住。
只聽十米開外的一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叫到,“可算找到你了大小姐!這些人是誰???能接住我扔的秤砣?!?p> “他們是楊渚的,你剛來島上沒多久······”話沒說完,金弓艋突然改變了說辭,眼里一股壞笑之意,“他們是我們的敵人啊,那個,那個家伙,他剛剛還想揍我來的?!敝钢娜苏菞罨ǔ?。
“嗯?你什么意思?”楊花愁已經(jīng)感覺到少女在故意使壞,向看一場戲罷了。
“哦呦?據(jù)說菅西來了一個瑾瑜大陸的年輕人加入了部落,應該就是你吧。”楊風門自顧自往回走,“乂侖,那個人據(jù)說能是菅西最強的年輕人?;ǔ睿蓜e給我們楊渚丟人啊!”
楊花愁自然知道首領這么說的意思,對著乂侖說道:“我們一起速度給這家伙一點顏色瞧瞧?!?p> “啪”
金弓艋乘著楊花愁說話之際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腦袋上,這小妮子手勁是真大,楊花愁的辮子都給帶飛了起來。
楊花愁接連被挑釁被偷襲已經(jīng)塊氣炸了,飛身就是一腳朝金弓艋踹去,但是對面的“打手”速度明顯比楊花愁快太多,楊花愁還沒接觸到金弓艋已經(jīng)被菅西的小伙子一腳踢飛,橫著身體裝在橋邊的石欄桿上,驚飛了剛剛停留在這兒的沙雕。
“乂侖,我不行了!快幫我!不能給楊渚丟人!”楊花愁按著胸口疼得直打滾。
“慌則亂!”乂侖的恢復能力沒有楊花愁那么變態(tài),昨晚戰(zhàn)斗的中脫節(jié)的手倒也是恢復得差不多了,之間他甩了甩手,準備迎戰(zhàn)。
這個菅西的外來小子很顯然是個練家子,一招一式都是優(yōu)美而凌厲的搏擊技巧。但是乂侖是速度的極致,躲閃拆招游刃有余,但是嘗試反擊卻也討不到好處,艾倫的出手總是會被對方抓住空擋。
看上去乂侖速度賊快,運籌帷幄,實則不然,這家伙的連招向一直刺猬,根本無從下手。
旁邊的觀戰(zhàn)的少女倒是看得起勁,“哇!厲害啊壟溝頭!打他啊羅大蟲!”
“你還挺會起外號,你們菅西的這個外族人確實跟蟲子一樣惹人嫌~”
聽到耳邊的聲音,少女頓時一個激靈躲開,原來剛剛被打倒的楊花愁又站起來了,“你不是被大蟲踹到在地么?居然沒事?小看你了嘛!”
“有機會再給你看吧~”楊花愁撓了撓頭,“我現(xiàn)在就把你打哭!”
“要不現(xiàn)在看看嘛!”少女吐了吐舌頭。
但是??!這個不爭氣的楊花愁??!跟自己能抗的能力真是絕配!天生的沙包不是!他打不過菅西酋長的女兒!
倒也不是手軟,只是對方的力量和搏擊技巧明明白白在楊花愁之上。楊花愁自然不會認輸,更別說對面是女流之輩了。楊花愁在被攻擊了數(shù)十下之后終于逮到機會了,仗著腿略長的優(yōu)勢在對面做后撤的時候,伸出腳擋住她的腳后跟。失去重心的金弓艋啪嘰摔在地上,楊花愁大喊,
“泰山壓頂!”
整個人的重量都砸在金弓艋身上······
“啊······”
聽到金弓艋慘叫的羅大蟲,一個墊步接一個旋風腿,直接將楊花愁抽到了揚子江里,這次沒有被欄桿攔住。
乂侖也是越打越上頭,發(fā)現(xiàn)了大蟲的左手為弱側手,對著他的左手猛攻,左手的力量和靈活度都差很多,很快被乂侖打得左手止不住顫抖。而此刻艾倫的臉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
被踹下水的楊花愁急忙用最快的速度爬上岸,一是揚子江里有揚子鱷,二是連著被哪個婢大蟲偷襲實在是忍不了,真心打算動刀宰了他。
但是有人比他更想用刀子殺人。剛爬上來的楊花愁肩膀突然一陣抽搐,用手一摸,是個尖銳的金屬,仔細一看,正是你菅西的專屬工具,鉤秤的鉤子。
而當自己真的將鉤子插進楊花愁的身體時,金弓艋卻又害怕得哭了起來,抱著雙腿坐在地上哇哇大哭。
“不打了!”羅大蟲對著乂侖喊道,“我認輸!”
他快速跑到金弓艋旁邊查看狀況,關心地詢問著,但是人家哭的更大聲了,從小被捧在手心什么時候真殺過人啊。
“滾吧你!”楊花愁終于找到機會,使出九牛二虎之力,將踹了自己兩次的大蟲一腳蹬進了揚子江。
金弓艋聞聲抬頭看去,楊花愁正用力將肩膀上的鉤子扯出來,看來這家伙沒死!
“小妹妹!今天是我贏了哦!”楊花愁將鉤子扔在地上,并展示了自己正在愈合的傷口,“下次別對自己人動武器哦!很疼的!”
金弓艋圓圓的大眼睛里除了淚水便是震撼,
“原來傳說是真的······”
大蟲爬上來的時候乂侖和楊花愁已經(jīng)朝著楊渚走去,金弓門立馬叫上大蟲跟上,“要殺了他們么?我有槍?!?p> 還含著淚水的大眼睛充滿了歡喜,“不!我要嫁給他!”
大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