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無全尸!
朱康看著霜玲玲,他反手就是一個逼斗,這是開什么玩笑?
費(fèi)盡心思找人思考就是為了毀尸滅跡?那自己早搞定了。
“一天天的想什么呢?”,朱康倒抽口涼氣,看著張哥問道:
“有沒有麻袋?”
“有!但是小兄弟要干嘛???”,張哥為難的看著朱康,“我們知道你認(rèn)識燕王殿下,但你也不可以胡來??!”
“你怎么知道我認(rèn)識燕王?”,朱康仔細(xì)的回憶起來,想死都想不起來自己在什么地方見過二人。
“難不成又是倒聽徒說?”,朱康又問一句。
犀利的眼神已經(jīng)鎖定了心虛冒汗的張哥,只見劉四刀輕咳一聲。
那張哥心領(lǐng)神會的說道:
“啊對?。⌒⌒值茏罱拿暱身懥?!”
“就是就是!”,劉四刀趕忙附和。
朱康用手輕輕肘了下霜玲玲,不知道為什么他現(xiàn)在居然覺得這兩人有些不正常。
從地上順走錦衣衛(wèi)的配刀,朱康低聲道:
“根據(jù)你的經(jīng)驗,你覺得他們對勁嘛?”
霜玲玲在北平的時候也見過畔君閣的掌柜門,他們卻時和張哥外加劉四刀的氣質(zhì)有很大的區(qū)別。
北平的看起來就是花花公子,視財物如土的主。
可張哥和劉四刀身上倒有股官員氣息…
“肯定有!”,霜玲玲猛的點點頭。
朱康使了個眼色,霜玲玲接著說道:
“他們應(yīng)該不是真的掌柜的,而且我嗅到股濃濃的官味”。
狗鼻子?。?p> 朱康索性直接走到眾人,索性徑直走到兩人面前,直接問道:
“張哥!”
“劉哥!”
二人同時看向朱康,笑問:“怎么了?”
朱康目光如炬,“您二位,到底是誰!”
張哥苦笑一聲后,轉(zhuǎn)身又看向劉四刀,他贊嘆道:
“小兄弟,就是小兄弟!”
“眼力是真的好啊,不錯我乃大明軍部張四,他是鎮(zhèn)北副將劉慈林”。
果然不是普通老百姓,朱康笑了笑還是一樣的說道:
“難怪二位這么了解我,如此看來這樣的話就很正常了”
“不過,我對二位大人為什么會在這里一點興趣都沒有”
“我就只想要一個麻袋!”
身份攤牌后的二人點點頭,示意站在門外的女人去取。
過了有一會兒后,女人輕叩房門,只見她抱著一個足以容下一整個成年男人的麻袋走進(jìn)來。
朱康接過麻袋將錦衣衛(wèi)裝進(jìn)去,他又看向二人笑道:
“麻煩在幫個忙!”
“什么?”張四看著朱康。
“我需要一輛馬車!”。朱康語氣堅定的看著二人。
想都不用想,這外頭肯定有那幫殺手的蹤跡。
如果自己就這么把錦衣衛(wèi)提回去,那么想都不用想,自己肯定是會被攻擊的。
可要是有一輛馬車,就可以假裝成做了什么交易,二者相比一二肯定是第二個方式更加穩(wěn)妥。
應(yīng)該是不會借的…
朱康心中難免有些打退堂鼓,在大明并非所有人都可以騎馬的。
就連一些當(dāng)朝宰相也是牛車出行,更謬論自己這個無官百姓?
“好”,張四點點頭。
?。?p> 我沒聽錯吧?
朱康詫異的看著張四,站在一旁的劉慈林也上前數(shù)步,說道:
“您認(rèn)識燕王殿下,這點忙還是很簡單搞點的!”
伴隨著二人哈哈一笑,一行人背起錦衣衛(wèi)便朝樓下走去。
不知道繞了多久后,朱康看著眼前的那匹肌肉發(fā)達(dá),血管凹凸有致的棕馬吧唧吧唧嘴。
如此體型絕不是尋常馬匹,這般體形可拉戰(zhàn)車,也可當(dāng)坐騎,反正不論是那一種都不差。
“這匹馬,是戰(zhàn)馬吧?”
朱康笑問道:
“這么好的戰(zhàn)馬就不怕我不還嘛?”
霜玲玲也附合的譏笑道:
“就是就是這匹馬馬可以換不少銀兩呢!”
朱康看著霜玲玲又看向張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他將錦衣衛(wèi)放入車的的拖板處。
見狀張四這才開口說道:
“還馬車…就不用還了,有空來喝酒吃肉,希望你可以戰(zhàn)勝李老爺”。
朱康雙手抱拳對張四和劉慈林比劃一二后,他縱馬離去。
疾馳于官道上,聽著耳旁呼嘯而過的風(fēng)聲,朱康大呼,“刺激!”
本來就身材瘦小的霜玲玲體驗感就沒有那么好了,她邊哭邊吼道:
“救命!”
“救命啊~掌柜的殺人了!”
好不容易回到府邸前,霜玲玲一個箭步躍下馬車,“嘔”的一聲后她開始瘋狂的吐起來。
朱康瞄了一眼后,放聲大笑起來。
“掌柜的!”,霜玲玲吼道,“你還笑人家???”
朱康連忙擺擺手,笑道:
“不敢不敢!”
“但是玲玲,你這晚上吃的也太豐富了吧?一桌子菜全造了,現(xiàn)在又全嘔了,血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