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房內。
張周正的臉上帶著慍怒,緩緩地走在沙發(fā)旁邊坐了下來。
我們三個人也坐在了旁邊,居高臨下看著地上的這個面具男。
“讓我猜猜,你是誰?!?p> 張周正的臉上漏出一抹殘忍的笑容,道:“在我的船上故意鬧事兒,并且還想把動靜鬧得這么大,你是江港的人?”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面具男聲音低沉的說道。
“哦,那應該不是江港的人?!?p> 張周正不屑的一笑,道:“我還真以為江港的人有這么大的膽子,敢在我的船上鬧事兒呢。既然你不是沖著我來的,那我就明白了……”
說著,張周正看著我,道:“小淼,有可能是沖著你們來的,你來問問吧?!?p> 我點點頭,隨即起身走到面具男的面前,隨即掀開了他的面具。
面具下面,是一張我看起來有些熟悉的臉!
這張臉,在我的印象之中,是絕對見過的,但是猛然之間,卻又完全的想不起來了。
我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我見過他。
“說說吧,你鬧這么一出,目的是什么?”
我看著他,做出一副完全知道了他的身份的樣子,冷聲開口問道。
他看著我,突然咧嘴一笑,道:“你猜?。 ?p> “我猜?”
我皺眉看著他,道:“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如果說你不想說,那我想,我肯定有辦法,來讓你開口,對么?”
“呵呵,讓我開口?!”
他冷聲看著我,道:“就憑你?一個被所有人都保護的廢物么?!”
我一愣,眉頭緊皺的看著他,卻沒有再說什么。
他說出了這句話,明顯是有些故意想要惹怒我的感覺,并且,他想用這句話,來告訴我,他知道我的身份,并且還格外的了解我。
“草,小淼你這不行啊!”
一旁的張周正頓時站起身,沖著旁邊的黑衣人招了招手。
那黑衣人頓時拿出了一把細長的鉗子,然后遞給了張周正。
張周正的臉上漏出一絲殘忍的笑容,緩緩地走到面具男的旁邊,蹲下身子,然后抓住了面具男的手,把鉗子,放在了面具男的指甲上面。
“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鉗子硬!”張周正說著,就要用力。
我看了一眼魏小涼,頓時開口道;“識時務者為俊杰,受了皮肉之苦再說,和你現在說,有什么區(qū)別?到時候罪也受了,話也說了,結果不還是一樣的么?怎么,就想受點罪,展現你的寧死不屈啊?”
“我們在川蜀見過,生苗族部落里面!”
他看著我,開口道:“我是古風!”
“古風?!”
我有些懵逼的看著他,萬萬沒有想到,他竟然是生苗族內的古風!
當時我們摻和到了他們生苗族內部爭權的事情里面,最終因為古風的絕地反轉,他成為了新任的生苗族部落族長。
自我們離開生苗族部落之后,我便再也沒有這個原始部落的任何一丁點的消息。
逐漸的,我也淡忘了一些關于生苗族部落的事情。
剛才看到他帶著面具之后,我的心里猜測了無數個可能,始終都沒有猜出來,他會是生苗族部落里面的古風!
“很意外么?”
古風看著我,臉上帶著一種淡淡的笑容,開口問道。
“怎么會是你?!”
我極度的意外和震驚,根本想象不到,他會出現在這里,更是完全無法想象,他的目的是什么。
“怎么就不能是我?”
古風的臉上漏出一抹冷笑,道:“帶走了我們生苗族部落世世代代守護的神物,就想這么一走了之,難道,你就不會再去想一想,我們生苗族部落的人的死活嗎?”
“什么意思?”
我皺眉看著他,開口問道。
古風的臉色逐漸的變得有些蒼白,嘴唇也開始變得毫無血色,似乎強撐著身子,咬牙看著我,道:“什么意思?你說什么意思?”
“你特么好好說話昂,要不是我們,你當個屁的族長!”
李小光頓時在一旁站起來,指著古風罵道。
“呵呵……”
古風冷笑一聲,整個人開始喘著粗氣,隨即看著我,一字一頓的說道:“如若不是你,生苗族也不會變成這樣……”
“撲通!”
他的話還未說完,便直接倒在了地上,暈了過去。
我一愣,隨即立即起身,看著張周正,道:“張老,麻煩您幫他包扎一下,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問他!”
“好!”
張周正見我如此嚴肅,頓時點頭,隨即招呼手下人,把古風給抬下去治療。
緊接著,他拿著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要求游輪返航。
而我則是站在原地,腦子里面一團亂麻,完全想不明白,古風為什么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當初我們與他接觸,到最后他當上族長,期間始終無有任何的矛盾。
而且后來,生苗族并沒有任何的消息,傳到我的耳朵里。
再加上黑門的事情,搞得我焦頭爛額,對于生苗族部落,再也沒有任何的關注。
我始終想不明白,為何他會出現在這里,并且看他的架勢,好像就是故意針對我來的。
究其原因,就是因為生苗族部落!
生苗族部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樣的事情,會讓古風這個已經當了族長的人,親自跑到這個地方,來找我?!
許許多多的疑惑,充斥在我的腦海之中,讓我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
大概半個小時后,游輪靠岸,我們跟張周正一起離開。
古風已經被送往醫(yī)院進行治療,而我一刻也等不及了,便二話不說就前往醫(yī)院。
李小光和魏小涼兩人也跟在我的后面,一同前往。
張周正則是派了好幾個守衛(wèi),跟隨著我們,保護我們的安全。
到達醫(yī)院之后,古風正在進行手術治療,最終在一個多小時之后,被退出了手術室,進入了病房里面。
他的氣色恢復了一些,看著我之后,眼神仍舊顯得很是陰郁,隨即冷哼一聲,道:“怎么?你們現在想要過來,貓哭耗子假慈悲嗎?!”
“你說話最好注意一點!”
李小光指著他,道:“離開生苗族部落之后,我們再也沒有去過那里,也跟你沒有任何的恩怨糾葛,怎么現在在你這里,搞得我們跟你有殺父之仇似的?!”
“沒有么?”
古風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們,流露出濃郁的兇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