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芳走到東區(qū)的一座破舊的房子面前停下了,拿出鑰匙進去,在房間中呆了不久,便隱去身形從窗戶離開了,出了這里后,白芳就恢復本來面目了。
白芳剛進門,走進自己與程有的屋子,就看見程有看著自己:“這個身份好玩嗎?”
“額,姐,一點都不好玩,可是為了阿仲,我犧牲一點也沒什么?!卑追家荒樥薄?p> “你,你別玩過火就好了?!背逃锌粗追歼@樣子,自己不善言辭的一面又被激出來了,只好無力的說這樣一句。
“哎,知道了姐,我你還不知道嗎,就算再怎么玩,也不會真讓自己吃虧的,再說了,你我之間有魂契,若一人發(fā)生危難,另一人自會感覺到的,所以,姐,到那時,你在擔心吧?!卑追甲哌^去,抱著程有的胳膊輕搖著,以撒嬌的口吻說道。
程有看著這樣的白芳,輕嘆口氣,說了一句,“好吧。”便說不出多余的話來。
白芳感到程有的不放心,就想講講自己這幾天見的一些人,他們與自己一同進入房中,自己便用幻術(shù)為他們編織一些夢,讓他們以為是真實發(fā)生過得,在白給晶石,自己既鍛煉了剛剛學會的幻術(shù),又白得一筆,真是不要太高興了啊。
程有聽著白芳講著她見大那些男人的丑態(tài),看著白芳一邊說一邊笑的樣子,心中一股無力感犯上,自己原本還想白芳對陳仲好像有那么點意思,但看現(xiàn)在的白芳,像是還沒有明顯的性別界限,這真是的,自己是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了。
“師傅,師傅。”房門陳仲傳出敲門聲。
“進來吧,門沒鎖。”陳仲進來時,就看見兩個女人擠在一起,更準確的說,白芳擠在程有身邊的樣子。
“師傅,我這兩天打聽了一下,我父親在世時比較衷心的幾位部下,現(xiàn)在基本上都投靠了陳紹,只有四個人沒有表明態(tài)度,其中兩個雖沒表明,但已經(jīng)有些傾向陳紹了,根據(jù)我的打聽,這倆家從一開始就不像是真的反對陳紹,只是為了獲得更多的利益,而另兩位,一位是真正的因為我父親所以才擺正態(tài)度反對陳紹,而另一位則是因為自己的兒子在剛剛末世時,被陳紹用來殺雞儆猴了,所以就早已與陳紹鬧掰了,沒有減緩的余地了,所以才這樣態(tài)度明確?!?p> 聽了陳仲的話,程有、白芳二人相視一笑,白芳說道:“阿仲,那你現(xiàn)在準備怎么做,我們倆人可以幫你什么?!?p> “我現(xiàn)在還在觀察這些人呢,再過幾天,我才會挑明,在加上趙毅的人,來一次反擊,現(xiàn)在師傅與白姐需要做的就是看著陳紹與陳鈺就好了?!?p> “陳鈺這邊,我已經(jīng)打入進去了,而且,我給自己辦的這個新身份,沒有一點問題,所以即使他陳紹怎么查都沒問題,所以你不用擔心了。”
“我這邊你同樣不用擔心,監(jiān)視一個人人對我來說,輕而易舉,即使觀察的很仔細也沒有問題?!标愔俾犃硕说脑挘泓c了點頭,之后接著看程有,白芳看著陳仲的眼神,笑一笑說,“我該去那邊看一眼了,先走了?!闭f著,沖二人擺擺手就走了。
“說吧,怎么了,還不想讓人知道?!笨粗追缄P(guān)上門,程有才問道。
陳仲躊躇了一下說道“師傅,那個陳紹這一陣都做得怎么樣?”
“什么怎么樣,如果你問對基地建設(shè)方面的,那我只能說,我感覺還不錯,都是從基地大局上出發(fā),有時也會處置一些以異己,但沒有對基地發(fā)展有什么負影響,倒是有時還有好處,反正陳紹是一個合格的基地長?!?p> “合格的基地長啊,”陳仲一臉沉思的說道。
看著陳仲走了出去,程有重新做好,全身心放心陳紹處,其實剛程有也沒有放過監(jiān)視,只是必定沒有現(xiàn)在注意力集中力,陳紹此時在聽著他人對白芳的調(diào)查。
“倪小姐來基地的時間不長,是五天前只身一人來的,來了就住在東區(qū),第二天就接、客了,除了接、客外,會時不時打聽一下基地的信息,而且剛來的基地是,在中介處,也打聽了不少關(guān)于基地的信息?!标惤B仔細的聽著關(guān)于倪眉的報告,報告很短,除了這位倪小姐來的時間鍛煉些,剩下的都很正常,包括打聽消息,到了一個全新的環(huán)境,正常人都會打聽的不是嗎。
陳紹走出書房,來的客廳,就看見陳鈺一個人坐在沙發(fā)上,在那生悶氣,看見陳紹走了出來,大聲的哼了一聲,“哎,現(xiàn)在的人只見沒有一點信任感也就罷了,誰知我哥自己都不信我?!笨粗愨曇粋€人在那裝模作樣的生氣樣子,陳紹憋著笑,說:“我不是不信你,只是你不是喜歡倪小姐,所以我給你提供了一個可以讓她一直跟著你的機會,這還不好嗎?”
“好什么啊好,這理由可真難聽的,再說了誰說我喜歡她。”陳鈺像個炸了毛的貓,喊道。
陳紹笑著說:“好好好,你不喜歡,不過她張那樣子也算是緣分了,給她提供個正經(jīng)工作也不錯,我身邊的人都是老人,還都有特定的本事,所以只能安排你這了,而且這不是沒有工作了,所以我隨便編了一個,你不用管?!币宦犝f不用管,陳鈺直接歡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