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繆這些年大傷小傷的輪著來,吃飽睡一覺燒就退了。
為了避免被狗仔拍,她跟沉慍錯開時間出院。
去洗手間時,她又碰見傻白甜。
韓茵瞥她一眼,比她還煩。
就因為這妖精,阿邵居然讓她滾!
他可重來沒跟她說過一句重話,就因為她回來!
阿邵就吼她!
“妖精?!表n茵惡狠狠的嗤了聲,嬌柔小臉兒擰著,滿臉不屑。
宋繆輕抖了抖手上水,偏眸瞥她,視線在她寡淡的身材上一掃而過,“羨慕?”
“呵,我羨慕你?”韓茵環(huán)起胳膊揚起下巴,高高在上的,“我用得著?!”
宋繆挺直腰,視線往下滑,落到自己傲人的曲線上,又挪到她身上,眼含倨傲。
“我給你介紹醫(yī)生啊,小東西?!泵穆暶臍獾耐媸啦还?,比妖精勾人幾分。
韓茵耳尖噌的紅起來,下意識后退。
宋繆笑出一聲,轉身離開。
韓茵咽了咽口水,瞪了她背影一眼,細手攥緊!
不要臉!
看她怎么收拾她!
……
宋繆在醫(yī)院門口叫了車,去了柯繁準備的民宿。
民宿里,vanco正帶著舞團人練舞。
宋繆立在門口看了會,待他們跳完,抬手鼓掌。
vanco看見她,眉梢輕抬,“好了?”
宋繆點頭,“缺人嗎?我想出出汗?!?p> “我的mv!”沉慍不悅的倚在門口凝她,“還有第二首歌?!?p> “你現(xiàn)在應該捐款,慰問災區(qū),恢復名聲?!彼慰姵痸anco走過去,淡淡說,沒看他人。
“對。”柯繁一腳把門邊奶狗揣回客廳,“去看孩子們,給你們沉家長點臉?!?p> 沉慍哼了聲,離開。
宋繆扔下手里包,跟vanco揮灑汗水,她的個性,她的野,在烈陽下展露無遺。
“我才知道你就是給沉慍寫歌的繆斯?!眝anco動作在她身旁停兩秒,又退開,“夠野?!?p> “想讓我給你攛個大活兒?”宋繆緊跟他動作,“編曲子,給錢,加急,翻倍。”
vanco停下,“可以?”
“舞英里的比賽獎金加資源夠付我錢嗎?”宋繆一點兒沒跟他客氣,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沉慍兩首歌兩百萬,給你友情價,七五折。怎么樣?”
“還有十天比賽,我需要三天排舞。”
“要求?!彼慰姳P腿坐下翻手機。
“電音,燃,過耳不忘?!?p> 宋繆挑眉,跟劉音發(fā)完消息,抬眸對上他視線,“版權不給,授權給你,五千,交個朋友?!?p> vanco沒想到她這么好說話,正感動,就聽她甩出冷漠無情的話,“一次五千。”
“……”vanco蹲她身旁,淡問,“什么時候能給?”
“一會兒。”宋繆翻著自己云盤東西,一個文件夾一個文件夾的挑,半小時過去,她把一首名叫《win》的電音純音遞給他,“這首?!?p> 摸出包里耳機,遞給他一只,“聽聽?!?p> vanco接過耳機戴上。
滴滴滴——滴滴——
滴滴滴——滴滴——
是心臟停跳,心臟監(jiān)護儀的聲音。
嘭——
嘭——
嘭——
是心臟恢復跳動,由弱到強。
接踵而來深入人心的電音,撕碎了前幾秒的低沉死寂。
似乎是墜入深淵后,奮力向上的新生。
越來越強烈的節(jié)奏感,炸破天際的音符猛烈撞擊著兩人的心。
似乎在訴說,就算黑暗掣肘你的雙腿,記住,你還有一雙手,就算血肉模糊,也得往上爬,那些臟東西見不得萬里晴空下的烈陽,只有奮力、不屈的活在萬丈盛陽下,用炙熱燃盡那些骯臟不堪,才能贏來新的自己。
vanco聽完三分鐘的純音,滯在原地。
片刻,他偏眸,猛地拍了下宋繆后背,給她豎起大拇指,“你真牛逼啊。”
宋繆扯了扯嘴角,冷的一批。
忽然,手機彈出邢邵消息。
[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