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什么知道我們的工作什么時候安排?”溫晚一早就知道沈濯清的安排,但她還是按照沈濯清說的去做了。
“因為他是這個公司的vice-president?!?p> “他?副總裁?怎么會呢?就他那個紈绔子弟?”
“他很厲害的。”
“我當(dāng)時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覺得這個人很傳奇,或許也根本就算不上什么傳奇……也是我沒見過這么大場面……”
“我也沒見過?!睖赝碜陉柵_上向外看著這個城市的燈火闌珊。
“他雖不善言辭,但關(guān)于喜歡你,他無法掩飾。”
“喜歡?”
“不然你以為他憑什么幫你擋了編輯文件時的出錯?又憑什么在自己工作最忙的時候,你因為林亓的事情,一叫他就到?憑的不是喜歡嗎?”
“那我應(yīng)該怎么做?”
“這話讓你說得……看來你也不關(guān)心。”莊岑看著她呆滯的目光也不好說什么了。
“不需要的東西當(dāng)然不關(guān)心?!?p> 在這個社會上,大概每個年輕人都不想要二十幾歲、匆匆忙忙、慌慌張張、一無所有吧!
新的一周,與沈濯清所說的一樣,莊岑和溫晚上崗實習(xí)了。這一天的忙碌讓兩個大學(xué)畢業(yè)生覺得上班挺好的,多充實呢!
下班以后,晚晚被沈濯清叫去辦公室談話了。此時沈濯清正在挨張看著實習(xí)人員的資料,目光正好停在了溫晚的這頁報告上。
“你就是個大騙子!一開始學(xué)生、后來導(dǎo)員、現(xiàn)在副總……”
“怎么了這是?”
“你很優(yōu)秀,但是騙人不對?!?p> “那你幫我改改?!?p> “你是商人,你改不了!”溫晚冷冷的注視著沈濯清熾熱的目光。
“你用心,我就能改。”
溫晚無奈的攤攤手:“我要回家了。樓下有人等我呢。”
“站住。莊岑在樓下等的不止你一個。上次去也沒吃口飯,今天不行,必須得嘗嘗你們的手藝。”
“你趕哪天不行啊,今天我們倆頭天上班,回家有事兒忙呢!”
“不耽誤?!鄙蝈逭砗脤嵙?xí)人員的資料幽幽的說。
“小騙子,你不是說莊岑也在?”
“是啊,他人呢?”
莊岑說好了要給他們倆做好吃的,先走一步去附近的商場挑選些好的食材展示他的手藝。
在沈濯清開車回家的路上,溫晚斜倚在副駕駛的座位上吹著風(fēng)。上了一天的班,長長的馬尾吊的她頭皮生疼,索性就解下了發(fā)繩……她長長的頭發(fā)透著明晃晃的路燈變成了金棕色,前一天晚上洗發(fā)水的香味還沒有散盡,淡淡的鈴蘭香氣一陣一陣的飄向沈濯清。
“喜歡是清風(fēng),是朝露。”她笑彎了眼睛,意味深長的看著開車的沈濯清。
“小丫頭,這樣不安全。”
“系著安全帶呢,安全?!?p> “你以前可不這樣?!睕]錯,沈濯清側(cè)目著她的眉眼、耳聽著這簡簡單單的八個字,又害羞了……
“好好開車。”溫晚瞬間收起了彎月眼,語言平和的說。
“你在反復(fù)試探些什么呢?”趁著紅綠燈的空隙,他突然發(fā)問。
“你說什么?”溫晚并不覺得突然,自己的手段真是十分不高明。所以她知道沈濯清那么聰明的人一定能看出她就是在試探。
兩人緘默了幾分鐘后,清脆的電話鈴聲打破了車內(nèi)的沉寂。溫晚接到了方濂洲的電話,她突然想起其實畢業(yè)之后抽空回去看看的。
幾個月前過年的時候,方濂洲說要外出旅行過年就沒和她聚……仔細算算,也有快一年沒見到他和小方方了。
這一通電話說了好久,把沈濯清準(zhǔn)備要和晚晚說的話堵得死死的。
“你朋友嗎?聊這么久。”
“嗯!他人可好了?!?p> “然后呢?”
“沒什么啊,按時寒暄嘛。”她支支吾吾的不想說,趕緊轉(zhuǎn)移了話題。
“那什么,你在公司和學(xué)校都任職了?平時忙得過來嗎?”
“當(dāng)時因為有你,我才留下。如今你離開了,我也就不在了?!?p> “哦,那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