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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主播能處:神豪身份被曝光了

第七十一章 偷雞不成蝕把米

  陳長風眉頭一皺。

  扭頭向身后看去。

  說話的是一個四十多歲五十來歲的中年男人。

  個子中等,身材略微發(fā)福。

  看上去應該蠻有學問的樣子。

  不過這話說的有點不中聽。

  “咳咳!”

  于丹丹輕咳了兩聲,悄悄的將陳長風拉到了一旁。

  小聲交代了幾句。

  這才搞明白此人的身份。

  周書鴻。

  紫禁城名譽學術會員,博士頭銜。

  此次代表協(xié)會參加新聞發(fā)布會,算是業(yè)內(nèi)很權威的人士了。

  主流傳統(tǒng)學士看不慣陳長風這種作坊小流派也有情可原。

  但是也不至于當眾羞辱吧。

  而且還是對一個晚輩。

  怎么說都不好聽。

  陳長風只是沖他笑了笑。

  面對周圍這么多夏煤工作人員他選擇了忍耐。

  “哎呦,周博士來了。”

  還是秦江海會來事,當即迎了上去。

  暫時緩解了雙方的尷尬。

  周書鴻客氣的跟他握過手之后再次看向陳長風,“這就是你推薦的那個后生?網(wǎng)絡主播?”

  “呵呵?!?p>  秦江海也有點尷尬,不過也并不是個善茬,“這也是趙老特別舉薦的人,畢竟這紀錄片還是需要宣傳推廣的嘛?!?p>  “老趙?!”

  聽到趙老的名字周書鴻臉色也變了變。

  心說不應該啊。

  老趙是不是老糊涂該退休了。

  這種不入流的小角色怎么能來這種地方?

  而且這剛來就搞出這么大風波。

  這種人怎么會?

  心中雖然不忿,但他還是要給趙老面子的。

  當即笑道:“我相信老趙的眼光,只希望待會他面對記者時不要怯場才好,萬一出個什么差錯,你們臉上也不好看啊?!?p>  說著。

  周書鴻拿過流程卡向臺上走去。

  要說這人也是很有分量的,他的位置處于臺上中間處。

  妥妥的C位無疑。

  而陳長風的位置則在最邊上。

  看上去可有可無一樣。

  不過他根本不計較這些東西。

  同樣拿過流程卡帶著于丹丹準備好的演講稿上了臺。

  緊接著。

  不少代表人物跟著上臺。

  讓陳長風沒想到的是趙老竟然坐到了他的身旁。

  天啦嚕。

  來前他可是看過這位夏煤紀錄片總策劃的資料。

  可了不得了。

  這么大的身份都把C位讓給了別人,可見這老頭并不在乎那些。

  入座后他只是沖陳長風笑笑。

  并無多言。

  秦江海安排妥當后打開會場大門。

  各路記者紛紛涌進。

  讓人比較尷尬的是,多數(shù)鏡頭進來拍的并不是C位。

  而是角落處的陳長風。

  人怕出名豬怕壯。

  這運勢來了擋都擋不住。

  這該死的被動享用。

  陳長風只能一本正經(jīng)的坐著,以儒雅的笑容面對眾人。

  可是。

  這現(xiàn)象可引起了博士的不滿。

  什么?。棵餍前l(fā)布會嗎?

  帶著滿腔的怨氣,發(fā)布會宣布正式開始。

  一切都在有序進行。

  經(jīng)過一個小時的發(fā)言,最后終于輪到了記者提問環(huán)節(jié)。

  記者:“請問夏煤節(jié)目組,此次拍攝紫禁城紀錄片的寓意為何呢?”

  原本這回答應由趙老來回答。

  而且這種問題的詞也都準備好了。

  以城看史、以史講城八個字。

  可是急于表現(xiàn)的周書鴻卻搶先發(fā)了言,他的回答更簡單。

  只有兩個字:“信仰?!?p>  要知道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最容易讓人抓到把柄。

  倒不如來一句記錄歷史更簡單明了。

  果然。

  有記者就此兩個字展開了話題;“請問周書鴻先生,你何以解釋信仰這兩個字的含義呢?”

  面對疑問。

  周書鴻笑了笑道:“紫禁城六百年歷史就是信仰,是延續(xù)也是新生,同樣我們也能代表著信仰!”

  此話一出,底下一片嘩然。

  信仰這東西是個人可以代表的嗎?

  此話一出。

  臺上的人也都是眉頭一皺。

  尤其是趙老。

  之前周書鴻就把信仰寫到了演講稿內(nèi)。

  當初策劃組審核時給Pass掉了。

  說話題太過敏感不宜在這種場合發(fā)表。

  沒想到這周書鴻自持清高有點過分了,演講稿中被刪掉的東西竟然拿來回答記者的提問。

  這也太過分了。

  雖然氣憤,但是趙老也只能忍著。

  畢竟臺下還有那么多個鏡頭。

  哪怕他又不悅的表情都會被捕捉到大做文章。

  這發(fā)布會開的。

  看上去高端大氣上檔次,其實臺上的人可謂如履薄冰。

  稍有不慎就會造成不好的言論

  面對周書鴻的言論,果然有記者抓到了東西,而且看他所處的位置竟然是南海的記者。

  真是麻煩。

  陳長風眉頭一皺,心說好容易把國外記者弄舒坦了又來這。

  周書鴻這老家伙還真是嘴賤。

  南海記者直接問道:“周老,您說您可以代表信仰,這句話又該怎么解釋呢?”

  “這個很好解釋??!”

  周書鴻表情瞬間僵硬,這該怎么形容?

  這記者的嘴也太刁了吧?

  干什么非得揪著自己不放?

  沒完沒了了。

  這下給整沒詞了。

  “懂了。”

  南海記者笑了:“你們和我們都一樣,不用您解釋了。”

  這話可把眾人給整暴躁了。

  怎么?

  什么意思?

  這就開始分你我了?

  此話落下,整個現(xiàn)場頓時靜了。

  所有人都聽到她提到你們和我們這兩個詞。

  尤為刺耳。

  雖然沒有明說但意思已經(jīng)相當明確。

  周書鴻自然也能聽得出來,不過這種場合下他根本沒法做出回應,只能干笑兩聲,嘗試性的回擊道:“也不盡然,像我們這種學士能夠烘托信仰,而你們又對信仰有多大貢獻呢?”

  他的本意算是好的。

  意思是學士可以烘托信仰,可你一個記者能烘托什么信仰。

  但是表述上就說不過去了。

  沒有那金剛鉆還非要攔這瓷器活。

  著實被人捏住了小辮子。

  搞得發(fā)布會成了南海記者戲耍周書鴻的獨角戲了。

  其它媒體記者又氣又恨,但這種情況下只能裝啞巴。

  不說話才是給夏煤面子。

  這下南海記者笑的更燦爛了,“周老您這話說的又歧義,您的意思我們這種做媒體的人不配烘信仰了?”

  “還是你本身就瞧不起媒體人?!?p>  “亦或者是有什么偏見???”

  “據(jù)我所知上面坐著的就有一位媒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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