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一號腦筋轉(zhuǎn)了轉(zhuǎn)計算一下幾件事的得失,本來她想給唐浩他們?nèi)齻€多一點教訓來著,她想把他們綁到房間里鎖上門,讓他們也嘗嘗被軟禁起來的滋味
她可沒忘記,以前她沒有穿過來的時候唐可鳶可被唐浩他們幾個軟禁了好久,而動機不過是不想讓她把唐浩**的事說出去
不過現(xiàn)在郝賀執(zhí)意要插手的話她也不介意退一步,雖然教訓唐浩的想法挺美好的,但也只是給他多吃點苦頭罷了,又不能打到他,做不做都沒多大關系
她更想做的是直接把唐浩他們一家捏死,免得再出來磨嘰,不過,這個想法不現(xiàn)實啊
“我確定”
“好”一號干脆丟下手中的唐浩,她現(xiàn)在不想跟郝賀對上,她有種預感,郝賀的身份也許比她想象的還復雜
“你個賤人,瘋子……”
一號一腳踹一下唐浩的胸口,他就徹底沒聲了
“你真不動手了”郝賀也覺得奇怪,這跟他的預想不一樣啊,他還以為唐可鳶會立馬跟他對上
在他的想法里,唐可鳶應該很想揍唐浩才對,如今好不容易有這么個好機會怎會輕易放棄
“如你所愿”一號倒是無所謂,郝賀的想法也不是不對
若她是唐可鳶的話肯定不會這么輕易放棄這個機會,因為唐可鳶是唐浩的女兒,本來她就對她這個父親報有很大的期望,如今她父親讓她失望了那么多次,自然會想著打他一頓發(fā)泄一下,順便讓他后悔自己的所做所為
可她不是唐浩女兒,唐浩對她來說不過是個要捏死的陌生人,她最終的目的只是要打到唐浩而已,像這種給他點小教訓的事,能做的話她自然為唐可鳶做點,做不了,她也不會勉強,左右不會影響到她的行動
一號拿起地上的書包和巧克力,再到唐佳佳身邊扯下她衣服上的一個小飾品往外走去
“你要走了?”郝賀越來越覺得唐可鳶的行動詭異,完全沒有按照常理出牌來著
看到一號沒有理他,郝賀聳了聳肩,也回去了,至于地上躺的那幾個人,他們又不是死了,他沒必要幫他們處理后事
“媽媽”
“可可,怎么有時間打電話過來了,現(xiàn)在不是上課時間么”
一號看了一眼附近的鐘樓,十一點多,的確沒到放學時間“你現(xiàn)在在哪里?”聽莫貞那語氣,應該沒跟李澤陵他們碰過面,就是不清楚李澤陵他們到哪去了
“媽媽還在工作,怎么了?”
事情已經(jīng)不按計劃走了,一號快速思考一下立馬定下新方案
“你很忙嗎?現(xiàn)在過來接我好嗎?”一號前一句是問話,但后一句卻沒給她拒絕的機會直接提出了要求
現(xiàn)在讓莫貞到她身邊來是最好的選擇,雖然不清楚李澤陵那邊發(fā)生了什么事,但不能否決他們會再次找上莫貞的可能,要是她先回去了,莫貞收到消息往這邊來的話
兩人錯開可不是件妙事,特別是她無法控制這邊事情的情況下。
“好”
莫貞猶豫了一下還是給出肯定的答案,本來她送女兒去學校是想靠學校的氣氛治好她的心理來著,女兒出車禍后性格明顯變了很多,而且又點孤僻,她想讓她跟以前的朋友多接觸一定也許對她有好處,當初她就明顯感覺到女兒對學校不感冒
她還想著女兒在學校呆久了就會好的,現(xiàn)在看了,她似乎還是對學校沒有好感,算了,慢慢來吧
若她真不喜歡學校,那也沒事,她自己不也是沒上過學嘛“我現(xiàn)在就去學校等你”
“我現(xiàn)在不在學?!?p> “那你在哪里?”這是逃課的預兆么?看來她得多關心女兒在學校里的事了,以前唐可鳶一直都沒什么讓她操心的地方,久而久之,她也沒多關注女兒在學校里的事
一來她自己有分寸,不需要她來管,二來,她也想給女兒多點私人空間,三來,她還真不清楚怎么管了,畢竟學校的事對她來說太遙遠了,她以前都是跟著爺爺一起學習的
這次她送女兒去學校還是按照她以前的做法,也沒多了解學校里的事
“嗯,我在……”
“一號,我們先去給巧克力看病,它快不行了”唐可鳶的聲音在心底響起
之前她答應過不阻止一號做事便一直沒有出聲影響一號,但巧克力的傷她不得不管,要是她再不出聲的話,一號肯定會讓巧克力自生自滅去了“附近有個獸醫(yī)醫(yī)院,我們到那邊去等媽媽”
一號看了一眼在懷著乖巧的巧克力,不行還不至于,它不過被摔了一下而已,不過去看看也好,要是巧克力死了,唐可鳶肯定會鬧的,就憑巧克力能讓唐可鳶答應向唐浩出手的事來看,巧克力在她心底還是很有地位的
“可可,你現(xiàn)在在哪里?怎么不說話”莫貞等了半天都等不到一句話便出聲詢問
地名怎么說?
一號按唐可鳶的說法給莫貞報了一下獸醫(yī)醫(yī)院的地點
“你怎么到那里去了……那我現(xiàn)在過去”
一號掛了電話便順著唐可鳶的指示帶巧克力去看傷
醫(yī)院里沒有像唐可鳶想的那樣沒有客人,以前她來這兒的時候都是可以直接看病來著,不是說這里的獸醫(yī)不好,而是養(yǎng)寵物的人家不算多,帶寵物來看病的人就更少了,顧鮮少有排隊等人的情況,可這次竟然來了兩位客人,加上一號就是三人了
另兩位客人都挺年輕的,一位是十六七歲左右的男生,染了一頭酒紅色的頭發(fā),又耳帶著兩個銀耳環(huán),以一號對那材料的分析看,他帶耳環(huán)絕對是真銀,脖子上掛了個十字架,雙手插在褲帶里,正懶散地站在一邊跟另一個人講話
而另一個人小一點,頭發(fā)是純正的黑,穿著也沒那么酷,一身白色的運動服,正坐在供人休息的沙發(fā)上,翹起二郎腿,一本雜志放在腿上隨意地翻著,長長的劉海擋住半邊臉,讓一號看不清他的眼神
他們帶來的是一只白色的狗,毛長長的,不知是什么品種,唐可鳶雖然挺喜歡巧克力的,但她卻不是個狗狗愛好者,沒有特意尋找過這方面的信息
而一號就更不清楚了,在她那個年代,這種狗早就滅絕了,即便有也只可能在地球上有,反正一號是沒見過的,也是,她住的星球根本不在銀河系里面,雖然那時的交通挺方便的,但人們還不至于把狗運那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