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青門藥閣
玉塌之上有一位婀娜的女子側(cè)身而臥,絕好的身材凸顯的淋漓盡致。
門口站立的男子心中燃起火焰,低下頭不敢去看那誘人的風(fēng)景
“林師姐,已經(jīng)確定那人便是清崖峰上剛?cè)腴T的弟子,名為譚盛?!蹦凶庸Ь吹恼f道
林玉露出嫵媚的微笑看向男子說道:“張師弟,多虧了你我才能找到這個欲對我圖謀不軌的**,不過這件事還需要你保密,畢竟女孩子的清白還是很重要的?!?p> 這酥麻的聲音讓張軒渾身燥熱口干舌燥,如若不是忌憚劉長老,此時這林玉已經(jīng)在他身下了。
他強忍著沖動說道:“那里的話,我張軒定當(dāng)為師姐保密,赴湯蹈火萬死不辭?!?p> 林玉見此故意站起身來,搖身含笑向張軒走去,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
張軒之聽得林玉踮起腳尖在他耳邊說道:“劉長老今日不在宗門之中,師姐一個人有些害怕。”
此時張軒壓抑許久的欲望如潮水般涌出,不時屋內(nèi)傳出一陣嘶吼。
轉(zhuǎn)而沒過多久,林玉便從房間走出衣衫不整,肩上扛著張軒,看樣子應(yīng)是沒了氣息。
林玉將張軒的尸體埋在山中的一處密林之中,嘴角露出一絲微笑輕聲說道:“對不住了張師弟,我只相信死人才能守住秘密?!?p> 隨后她抬起頭看向青崖峰的方向面色陰沉道:“譚師弟,可讓我找的好苦啊?!?p> 青崖峰上譚盛劇烈的喘著粗氣站在山頭,肩上的玄鐵棒從手中滑落瞬間沒入地面。
他看著地上只露出三分之一的玄鐵棒倒吸一口涼氣:“這九千斤的鐵棒竟如此重嗎,不過我似乎有些適應(yīng)了?!?p> 明月依舊懸在天上,他深呼吸一口氣,扛起玄鐵棒往回走去。
這半個月的時間,譚盛白天修煉,夜晚便扛著玄鐵棒出來磨練肉身。
他如同著了魔,每天非要將自己練趴下不可,短短半個月玄鐵棒已經(jīng)由當(dāng)初的五百斤增加到九千斤,如此進度讓一向淡定的寧清月都有些吃驚。
當(dāng)然他敢如此拼命,正是因為柳如煙調(diào)制的藥浴,每次半死不活的爬入藥桶之中泡上半日便會渾身舒坦生龍活虎。
漸漸的譚盛發(fā)現(xiàn)柳如煙在煉丹一道頗有天賦,如今已經(jīng)能煉制四品丹藥,而天青門藥閣號稱是第一煉丹師的劉敬有長老如今才是六品丹師。
原本劉長老想收柳如煙為關(guān)門弟子,但由于某些原因最終被圣女搶了去,于是這劉長老便一直懷恨在心。
譚盛并非喜愛八卦之人,如此家長里短只是隨便聽聽,他每次去找柳如煙主要是厚著臉皮討要丹藥,但柳如煙卻并不討厭,因為很久沒有人能認真聆聽她的話了。
如此在這半個月內(nèi),他的修為突飛猛進,如今已是練氣九重距離練氣圓滿還有一些距離。
青崖峰上圣女宮,譚盛扛著玄鐵棍站在鐵門外,此時天際已經(jīng)泛起魚肚白。
柳瀟瀟按照姐姐的吩咐早早的站在門口照看回來的譚盛,她也體會過這鐵棍的滋味,那段時光是最痛苦的。而這譚師弟不僅每天就像打了雞血似的,還將這訓(xùn)練強度增加了數(shù)倍雖然如今還比不過她的重量,但已經(jīng)十分恐怖了。
終于她實在是忍不住小聲問道:“譚師弟你是不是失戀了,我聽說失戀的人都不太正常?!?p> 譚盛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未曾戀愛何來失戀,只是這自律起來有些上癮罷了?!?p> 柳瀟瀟撓撓頭似乎有些不相信,隨后對譚盛說道:“譚師弟,宗門三年一次的秋狩大會要開始了,明天在主峰的演武臺開宗門大會,你記得要來啊?!?p> “什么秋狩,什么宗門大會?”譚盛有些不知所云的問道。
“譚師弟你都不看通信石嗎?只要是門內(nèi)弟子肯定會通知的呀。”柳瀟瀟無語的說道
譚盛似乎想到儲物空間內(nèi)躺著一塊石頭,那是入門時孔長老給他的,連忙翻找,那塊通信石靜靜的躺在角落之中。
將其拿出,沒想到上面竟有許多留言大部分都是牛大寶發(fā)來的
【譚兄弟能否陪牛哥出來喝酒】
【譚兄弟,看到請回】
【譚兄弟老子道侶被人搶了速速跟我去干架】
【譚兄弟不用來了,干不過】
譚盛眉頭微皺,這牛大寶與他相處時間不長,雖說有些小聰明,但對他卻是十分仗義,如今牛大寶有困難,他必須要做些什么。
“瀟瀟,你跟圣女說一聲,我去曉云峰有些事情,等辦完就回來?!弊T盛說完便扛著玄鐵棒火速趕往牛大寶的洞府。
只留下柳瀟瀟在原地發(fā)愣。
曉云山
牛大寶的洞府之外,譚盛氣喘吁吁的喊道:“牛哥開門,是我,譚盛?!?p> 過了許久牛大寶才將門打開,此時的他本不英俊的臉上多了些唏噓的胡茬顯得老了十歲不止,亂糟糟的頭發(fā)與地上摔碎的酒壇子都可以看出他的頹廢。
“牛哥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譚盛見此心中有些怒意。
牛大寶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喊道:“我心愛的道侶跟別人跑了?!?p> 譚盛皺起眉頭坐在他身旁安慰道:“牛哥你竟然有道侶?”
“你....你這是何意,牛哥我就不能有道侶的嗎”牛大寶猛的站起身來嚴肅的說道
譚盛笑道:“牛哥你別誤解我的意思,我并不知曉你有道侶只是驚訝而已?!?p> 見牛大寶面色緩和,他又說道:“牛哥你可有報復(fù)計劃,豈能讓那狗男女如愿?”
牛大寶攥緊拳頭雙目瞪大,但隨后便如泄了氣的皮球一般說道:
“沒用的,那人是藥閣劉長老修為乃是鎖命后期與掌門一個級別,還是六品丹師有許多人為他賣命,我一個筑基期的小修士憑什么跟他斗,扶搖撼大樹自不量力?!?p> 譚盛拍了拍牛大寶的肩膀道:“牛哥你這確是想錯了,這報復(fù)分許多種,既然我們無法動這劉長老,你哪位道侶我們難道還動不得?除非她不邁出宗門一步。”
牛大寶有些掙扎,畢竟兩人還是有過甜蜜的歲月
“譚兄弟,還是算了吧,畢竟緣分一場,祝她幸福吧。”
譚盛見此只能作罷于是問道:“牛哥不知你的前道侶姓名?”
“她叫林玉”牛大寶眼神空洞的說道
聞此譚盛心中一咯噔
“這......竟然是哪林中蕩婦?她竟沒死。牛哥看來還不知情,有如此道侶,真不知已經(jīng)帶了多少綠帽?!?p> 于是頗為嚴肅的看向牛大寶說道:“牛哥你那道侶恐怕沒有你想的那么美好,我在曉云峰迷路之時看到一男一女在林中廝混,那女人便是叫林玉,而那男人似乎叫江天?!?p> 此話一出牛大寶身體踉蹌的向后倒退,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
“原......來如此,我.......說這兩人總是外出執(zhí)行任務(wù),哈哈哈哈哈.......我竟如此的傻?!?p> 牛大寶瘋笑著,眼中的溫柔不在,仇恨已經(jīng)漫出。
平復(fù)了一番他沉聲說道:“譚兄弟這件事你就別摻和了,我自有打算?!?p> 譚盛看著他心中有些不忍安慰道:“牛哥,我輩在世沒必要為了一個女人而陷入仇恨之中,修煉才是根本,若現(xiàn)在你的修為凌駕于那劉長老之上,殺之如宰雞而已。”
牛大寶靜靜的坐在那里往日的嬉皮笑臉早已不復(fù),眼神似乎變得堅定,站起身來說道:
“譚兄弟,在這亂世之中能有你這般兄弟足以,今晚可否陪我一醉?”
譚盛笑道:“牛哥無需多言,哪怕是刀山火海我也奉陪?!?p> 兩人對視一眼便仰天大笑宛如兩個瘋子。
翌日譚盛醒來,牛大寶早已不見了蹤影,桌子上留有一封信
【譚兄弟,昨日你一言如醍醐灌頂,我輩修士當(dāng)要以修行為主。在宗門之中雖有尚好的資源但卻少了一些修煉的熱情。我決定南下闖蕩一番,尋找我之造化。我觀兄弟你也并非安分之輩,牛哥我就先行一步在這大千世界等你。勿念!-----牛大寶】
譚盛將信件收入空間之中,遙望山外嘆息道:
“我可沒有你這般瀟灑,等我將此地的因果了斷便去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