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護慈幾時失蹤的?”高大人繼續(xù)問!
“不清楚,也許昨天夜里!早晨才發(fā)現(xiàn)郡主的遺物,她很聰明,沿途留下身上的物品做標記!”陳少廷懊惱回答。
“李鐵匠也是夜里逃走的!”
二人談完話,相互點點頭,各自心領神會。
陳少廷先學著莫護慈的哨聲叫來她的信鴿,寫了封信給藥王師傅,等信鴿飛走,又安排兩人守著白霽,有任何狀況且等他回來再說。
就這樣陳少廷帶隊,高大人緊跟,快馬加鞭趕往龍亭山莊。
要說龍亭山莊是江湖高手的地方,應以俠義為名,可經(jīng)過幾次交手,龍亭山莊的人要么心狠手辣,要么暗器叢生,要么邪門歪道,似乎和這個名字大相徑庭。
不知這龍亭山莊是臥虎藏龍呢還是蛇鼠一窩!
“高大人,您說會是李鐵匠擄走了莫護慈嗎?”
“這個極有可能是的,李鐵匠全名李德成,是李安的侄子!二人看起來不和,李安還追殺他,而李鐵匠看似名不見經(jīng)傳,只會煉鐵,實則功力高深,不是輕易擺平的對手!”
高順平分析著說。
“柳千沫死了,可陸勇侯從始至終都沒有出現(xiàn),或許……?!标惿偻⑼蝗话言掝}轉(zhuǎn)到陸家。
因為他有個直覺,這么陰狠手辣的人多半背后有個陰狠手辣的指揮手。
他們一路未停,夕陽西下時便到了龍亭山莊。
這里生建在懸崖之上,獨處一處,地勢險峻,易守難攻。
遠看在山的半山腰,近看才發(fā)現(xiàn)山莊的前面竟是一處山崖,如若有外部攻擊,尤其是投火石,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攻打到的。
他們走到山崖邊上才發(fā)現(xiàn)入口處的碑石大字“龍亭山莊”。
可是光有碑石字,卻不見通路,向下望去,懸崖深不見底,這要如何過去才行?
一堆人在崖前找來找去,沒有任何開關暗道。
陳少廷有些著急了:“高叔叔,我試著飛過去吧!”
“不行,前面看著近,實則很遠,中間沒有任何借力之物,實在是危險!”
一隊人馬像熱鍋上的螞蟻,左也不行,右也不行。
此時正上來一位傾城美人,身后跟著兩個白衣青年,俊男靚女邊走邊看。
“打擾了姑娘,請問龍亭山莊該怎么才能進去?”陳少廷急的有些冒失。
“哦?你們想去龍亭山莊?不知有和事做?”那位貌美姑娘柔柔弱弱的回問。
“哦,姑娘,我們想拜訪莊主李安?!备唔樒綋屩卮?。
“拜訪他做什么?”
“這個,這個,有些事還是不方便透露!”
“哦好吧!”那姑娘正欲伸出左手,只見她身后的一位青年趕緊上前阻攔,左手一伸,啪的一聲,打出一道白繩,直直打中對面的樹,三人踏繩飛身而過。
陳少廷想跟上他們,終究還是被高順平給拉回來了。
“高叔叔,您就讓我過去吧!你們在這里等著我就好了。”
“不行,你一個人太危險了!”
陳少廷有些氣急敗壞,悶聲坐地,一言不發(fā)。
少卿,他突然想起什么。
“高叔叔,你看剛才那位姑娘伸出的是左手,而那個青年也是左手飛繩,前兩天我們和李安交手也是左手用劍,甚至在蘭馨苑那個殺手也是左手,這一點好奇怪?!标惿偻⒎治鲋陌l(fā)現(xiàn)。
“這能說明什么?若非出自同一位師傅,就是此莊尚左,一切以左為大。那么進門自然是左側(cè)通行?!?p> 二人一致同意,便都跑至碑石左側(cè)尋找。
陳少廷突然發(fā)現(xiàn)一處草叢,這寒冬臘月,處處飛沙走石,怎么可能會有這種綠葉草叢呢?
看來機關處必有異處。陳少廷在草叢處摸索著,再向左側(cè)時突然發(fā)現(xiàn)一處濕潤地帶,順著水流繼續(xù)向左,水流消失不見,卻有一塊大石頭,石頭非常平滑圓潤。不知是不是受泉水影響所致。
“少廷,動一動那石頭,石頭如此平滑圓潤,說明經(jīng)常被人摩挲?!?p> 陳少廷向左一挪,只聽轟隆一聲響。所有人立刻向崖上看去,依舊寂寥無人煙!
所有人又陷入一片迷茫,這是什么鬼地方,找得到開關找不到路。
陳少廷繼續(xù)想著,又發(fā)現(xiàn)龍亭山莊的一處相同點,那就是以左為大,以坤為形,他們的武功招招陰狠毒辣,這通道是不是也是如此呢?以左為大,以坤為形。
那么通道就不可能裸露在崖上,而是在地下。
陳少廷再次向左挪動石頭,轟隆一聲,陳少廷趕緊向崖下跑去,果然,一個懸在半山腰的洞口打開了,露出一條豁大明亮的大道。
一隊人欣喜若狂,順利通過此地。
剛剛出了暗道,一片柳暗花明,這里沒有風沙,天晴日暖,遠遠望去猶如空中樓閣,閣樓懸空而建,樓后山青水秀,看不到一絲冬季的摧殘。
陳少廷帶隊,正要揮手而進,只聽得左側(cè)一人高聲吶喊:“四少,別來無恙?。俊?p> “好熟悉的聲音!”陳少廷尋聲望去。
只見陸風騎著馬帶著大隊,截在左側(cè)大路上。
身旁跟著李鐵匠,其余人等不管是副將或是前鋒都一概不認識,他再次張望,想要找到她,卻無一女人。
“四少?找什么吶?”陸風蔑視的問道。
“陸風,把郡主交出來,我保你無恙,否則即使莫護王爺不來踏平這里,我也要把這里翻過來!”
“喲,四少這脾氣還是沒改吶!不如進屋里敘敘舊?”
陸風說完轉(zhuǎn)身離去,陳少廷也帶著人馬跟上他。
過了七拐八彎的砂石路,竟是一片綠油油的麥田,微風和旬,風景宛如春天,不過陳少廷沒有任何心情看景,他只管記路,觀察地形,看看有沒有慈兒的任何痕跡。
很快,陸風把他們帶入會客廳。
“陸風,你把慈兒放哪了?”
“別急嘛四少!我們慢慢談!”
“你這個狠毒的叛徒,害我還不夠慘嗎?我們之間早就玩完了!”
“哼!不管你怎么說,我只和你做最后一次交易,別不識抬舉!”
“什么交易?我只要莫護慈完好無損的站在我的面前!”
“這個自然能做到,并且我還能加送你一個驚喜!”陸風字斟句酌說道,緊接著吩咐下人把她們帶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