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廢墟
距離團(tuán)藏離開后的第十天,兩人終于抵達(dá)了那個被稱之為晴天鎮(zhèn)的小鎮(zhèn)。
“你確定這里是你記憶中經(jīng)常出現(xiàn)彩虹的地方嗎?”
無月的語氣有些懷疑。
呈現(xiàn)在兩人面前的小鎮(zhèn)早已殘破不堪,不遠(yuǎn)處的斷壁殘垣訴說著它的經(jīng)歷。
“怎么會...怎么會變成這樣?”
星有些不敢相信的樣子,但那些與記憶重合的地方讓她明白這里就是她的家鄉(xiāng)。
“先過去看看吧,也許能遇到幾個了解情況的人?!?p> 見她這副樣子,無月也只能帶著她向著那片廢墟中趕去。
在天空中警戒的烏鴉告訴他,這附近還有一點炊煙,看來還有人呢在這附近生活。
兩人走了半天,這才在附近找到一個獨居在這里的老者。
月葉星的狀態(tài)實在是不怎么好,所以只能由他來進(jìn)行交涉了。
“這位爺爺,請問這里是晴天鎮(zhèn)嗎?”
老者放下了手中的柴刀,觀察著這兩個孩子。
“晴天鎮(zhèn),這里是晴天鎮(zhèn),你們兩個小孩子為什么會來這里呢?”
老者拿起了一旁的煙斗,默默的抽了一口,晴天鎮(zhèn)這個名字貌似讓這個老者回憶起了什么。
“我想問一下,這個鎮(zhèn)子到底怎么了。”
“這個鎮(zhèn)子??!那是幾年前的事情了,當(dāng)時有一伙盜匪來這個鎮(zhèn)子上劫掠,隨后他們在這里放了火,整個鎮(zhèn)子的人都葬身在火海之中了。”
老者有些唏噓,又拿起煙斗狠狠的抽了一口。
“那天,我正好有事情去附近的小鎮(zhèn),也因此躲過了一劫?!?p> “月葉家呢?住在西邊的月葉家呢!”
在無月懷中的星問道,眼中的悲傷之色沒有絲毫掩飾。
老者搖搖頭,沒有在多說些什么。
星的眼中徹底失去了光彩,就此暈厥了過去。
當(dāng)無月將手放在她的額頭上時,一股隱晦的波動讓他的臉上微變。
‘這種感覺是?封鎖記憶的封印術(shù)嗎?究竟是誰在她的腦海中布下的,竟然連我都沒有察覺,那個封鎖記憶的術(shù)....?!?p> 無月的臉色有些陰沉,這種程度的封印術(shù)絕非等閑之輩。
“多謝您了,這是一點小小的心意,請不要推辭?!?p> 無月從懷中拿出一小沓鈔票放在老者的身旁,準(zhǔn)備帶她再看最后一眼。
“那個方向就是月葉一家的舊址,希望你們能找到一點有用的線索?!?p> 老者用煙斗比了一個方向,隨后默默的回到了自己的小屋。
在這個荒無人煙的地方獨自生活了這么多年,那個老者也無法釋懷自己的家鄉(xiāng)啊。
廢墟之中,無月安靜的站在這里,等待著她的醒來。
支撐自己的內(nèi)心支柱忽然崩塌,這可不是一個小孩子應(yīng)該承受的事情。
許久之后,星悠悠轉(zhuǎn)醒。
當(dāng)她看著面前的廢墟時,眼淚再一次止不住的落了下來。
“準(zhǔn)備好了嗎?要要前往火之國了。”
“無月君,人究竟是為了什么而活著的呢?人們所說的希望真的存在嗎?”
她的語氣有些冰冷,比最開始見到她的時候還要冰冷。
“別人為什么而活我并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想死,僅此而已?!?p> 人在感受到自己的衰老時,往往會變得愈發(fā)恐懼。
他來到這里時就明白,那種臨死之前的恐懼與絕望,那種對生的留戀與祈求。
既然知道自己能永生不死的方法,他就會毫不猶豫的去追求,去掠奪。
“要是你沒有活下去的目標(biāo)的話,那就為了我而活著吧!”
他的話貌似并沒有起到什么作用,星的臉色仍然是一片冰冷。
“非常感謝,接下來我會按著你的要求前往火之國,希望你能像你所說的那樣成為我活下去的支柱。”
她面無表情的望著無月,試圖將自己的一切都封印掉。
“那么,準(zhǔn)備出發(fā),時間有些緊,所以就沒有休息的時間了?!?p> 示意她上車后,無月向著木葉的方向趕了過去。
現(xiàn)在已經(jīng)算是萬事俱備了,只要九尾按時出現(xiàn),那他早已計劃多時的那些事情也可以正式行動了。
深夜,正在休息的無月莫名的低笑了幾聲。
‘算算日子,今天就是宇智波佐助出生的時候??上Я耍胍臇|西沒有到手,只能往后推遲了嗎?’
世間不如意者十之九點八,總有不能如他所愿的事情發(fā)生。
現(xiàn)在無法得到因陀羅之力,他也只能等下去,等到他擁有九尾的力量后再做打算。
這具身體還沒到六歲,他有的是時間等。
等到宇智波滅族,等到第四次忍界大戰(zhàn),年齡才是他最大的資本。
他還年輕,還年輕。
外面監(jiān)視他的行蹤的‘根’之忍者,四面間諜的特殊身份,宇智波一族的一員,一切的一切注定了他的行蹤受到了常人無法想象的監(jiān)視。
但是,這對他來說一點用處都沒有,這個村子之中能威脅到他存在的人確實不少。
可能透過分身來影響他本體的人基本上不存在。
‘忍耐,再忍耐一段時間,終有一天,我會得到想要的一切。’
熟悉的劇痛再次傳來,陰暗的房間中回蕩著痛苦的嘶吼。
清晨時分,像往常一樣,無月的鴉分身在訓(xùn)練場中鍛煉。
正當(dāng)他準(zhǔn)備回家時,水門帶著一個懷孕已久的紅發(fā)女子在附近散步。
“水門老師,好久不見了,這位是師母嗎?”
“好久不見了,無月。這是我的愛人,漩渦辛久奈?!?p> 水門溫和的打著招呼,一旁的女人也好奇的看著這個孩子。
“初次見面,師母,我是宇智波無月,請多關(guān)照?!?p> “啊啦,真是個懂禮貌的好孩子呢?!?p> 正當(dāng)水門想要說些什么時,無月開口道:
“水門老師,我先走了,等下就要遲到了,有時間在聊??!”
向著兩人告別之后,無月飛快的向著自己家的方向趕去。
等到他離開后,辛久奈向著一旁的水門說道:
“不知道為什么,我總感覺那個孩子有些不對的地方。比起那些正常人,他給人的感覺更像是隱藏著什么東西?!?p> “你能感覺到他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嗎?”
水門鄭重的問道。
“這倒沒有,沒從他的情緒中感覺到什么惡意,反倒是他好像在忍耐著什么一樣。”
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的倆人最后也只能作罷。
既然確定這個孩子沒有惡意,那就由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