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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西下,高挑的身影行走在小巷之中,林琳霖的心情不算太好。
其實她對那個排球社并沒有什么興趣,但耐不住排球社隊員們的輪番勸說,終于在大學(xué)生涯一個月之后加入到了里面。
誰想這下子麻煩了,就算沒有比賽的平臺,林琳霖本已是校園之星,現(xiàn)在再搭上這個平臺之后,就連大學(xué)城她也芳名遠(yuǎn)揚了。
這并不是她心中所愿。
就象是今天,極普通的球隊訓(xùn)練,結(jié)果居然跑來了這么大一群人,搞到她很不自在。
最可恨的就是那一個鼻血男,至于嗎?要表現(xiàn)得這么猥瑣?居然還當(dāng)場說出了那樣的話!
如果不是看在他一臉鼻血的份上,林琳霖肯定要抽他一巴掌。
夕陽下,長長的身影順著巷子延伸了出去,空蕩蕩的巷子里傳來了腳步的聲音。
林琳霖并不嫌棄自已太高,但她還是習(xí)慣性地穿了一雙球鞋,她需要步行回家。
林琳霖是外宿生,為了配合她的學(xué)業(yè),爺爺把公司提前一年拓展到了碧海市里面,通過這條巷子,再繞過兩條街道,林琳霖就能夠回到自已的新家,媽媽已經(jīng)在別墅里做好飯菜了。
皺了皺眉頭,林琳霖加快了腳步,但那幾條鬼鬼祟祟的身影還是跟了上來。
她早就發(fā)現(xiàn)他們了,原以為在超級大城市里面,太陽都還沒有完全落下,這些人不可能這么大膽,可事情的發(fā)展卻出乎了她的意料。
“吱”的一聲,一輛爛中巴停在了她的旁邊,然后就這樣擋在了她的前面,然后后面那幾個人快步追了上來。
如新聞中一樣,國人不喜多事,“嘩”的一聲,原本巷子里不多的幾個行人一下子就消失了。
“嘿嘿,小妹妹,生得太俊了,讓你家小爺好想??!”
爛中巴里下來一青年,三十歲左右,穿了個背心,肩膀上露出了一條青龍,但看上去卻刻得跟條死蛇一般。
不用猜,地痞流|氓,林琳霖碰到了。
這幾個小**嘻嘻哈哈地把林琳霖圍在了中間,然后就那樣目瞪口呆地看著中間。
靠得近了,這些個**也被林琳霖的美色給震住了。
皺著眉頭,林琳霖感覺心里很堵:怎么這些個男人都是這種惡心的模樣?真是討厭死了。
“滾,趁本姑娘心情還好!”
雙手抱胸,林琳霖吐出了幾個字,然后厭惡地盯著那條“賴皮蛇”。
身為“賴皮蛇”,自然不會有“賴皮蛇”的覺悟,這群小**的頭子反而更加樂了:
“有辣味,我喜歡!小妹妹,上車吧?哥哥請你吃飯?!?p> 林琳霖面色鐵青:“耳聾了嗎?滾,只說第二次?!?p> “賴皮蛇”更加來勁了,他的胳膊直接勾了上來。
嘆了口氣,林琳霖的眼睛盯到了“賴皮蛇”的身上,然后“賴皮蛇”感覺到有些不對。
順著林琳霖抬起來的目光,“賴皮蛇”看到地面離他而去,然后他就如同被林琳霖的目光頂住一樣,緩緩地升上了天空。
“我給過你機會了,為什么你要這么賤呢?真以為**就天下第一?”
說到這里,林琳霖的眼睛往右邊一甩。就如同拋甩鏈球一樣,“賴皮蛇”在半空中的身體向右一擺,然后如同流星錘一般,沖著停靠在前面的中巴車撞了過去。
“呯”的一聲,車窗玻璃四散飛濺,以“賴皮蛇”的臀部為撞擊點,這個**手腳向后,半個身體直接陷入了車窗里面。
因為撞擊的力量極大,“咯”的一聲,這半邊的車體凹了進(jìn)去,連帶著右側(cè)的車輪都懸了起來。
圍在周圍的**看得目瞪口呆,他們不明白老大干嘛會升上半空,更不明白他為什么會飛了過去。
當(dāng)看到長腿妹妹平淡而輕蔑的目光,這些小**“嘩”的一聲聚到了一起,然后齊齊掏出了刀子,一起對準(zhǔn)了林琳霖。
“每個人自打二十記耳光,這件事情我就算了?!?p> 林琳霖還是一動不動,她的目光甚至已不屑于落在這些男人的身上。
“**,你是找死!”
**中塊大的那個揮舞了一下小刀,他們早就橫慣了,一時間還沒想通一些道理。
還是嘆了口氣,那聲音真如百靈的嘆息,然后林琳霖迎著那些匕首,徑直沖著這些**走了過去。
意外的情況出現(xiàn)了。
**們明晃晃舉在外面的匕首開始出現(xiàn)了變化,它們的鋼鐵刀尖開始變紅。
隨著林琳霖的步伐,氤氳的熱氣從刀尖上涌了出來,然后那銳利的鋒口開始了鈍化。
如同融化的冰淇淋一樣,匕首的刀刃軟化了下來,然后順著手柄滴落了下去。
“滋”,一灘灘鐵水滴到地上,它們?yōu)R起了大片的星花,然后這些上千度的星花濺在了這些小**裸露出來的小腿上面。
“啊……媽呀……喔、喔、喔……”
什么叫做鬼哭狼嚎?這些小**進(jìn)行了現(xiàn)場演繹,然后他們紛紛抱著小腿倒到了地上。
就如同見到了紅粉骷髏一樣,小**們邊叫邊抱著腿邊拼命向后挪動,他們的膽已經(jīng)完全破了。
林琳霖一直逼到了這些人的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我同意你們叫了嗎?閉嘴!”
音箱的靜音也沒有這么快的,林琳霖的話音未落,這幫**的嘴就馬上緊緊地閉在了一起,甚至為了忍受疼痛,有的人還把自已的嘴唇給咬破了。
“第二次,掌嘴二十,十秒鐘!”
“??!”慘叫聲中,眾**松開了雙手,開始拼命地扇著自已,就如同比賽一樣。
之前因為鐵水的溫度過高,有的人的皮膚已經(jīng)完全潰爛,僅僅不過捂了剛才那一下,燙開的皮膚就已經(jīng)黏在了手上,但他們已經(jīng)顧不了這么多了。
“嘶!”他們明白了什么叫做革命烈士,手上還掛著爛皮——撕下來的,但那也得忍啊,今天的事情太不可思議了。
林琳霖很認(rèn)真地看著他們自掌耳光,然后沖著巷角的空無之處說了一句:“看了這么久,你還不愿意現(xiàn)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