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里面還有另外的一個故事。
這所謂的姑娘和所謂的繡球本身就是一個天大的騙局。
在器老所有的敘述之后,在座眾人總結(jié)出了以下幾點。
一:一開始所說那個女子所受磨難,故友之親確實如此。但這里面的水分確實很大了。當然這水分也是后來調(diào)查出來的。
水分如下,這女子并非是老友的女兒。反而是老友在人進棺材板之前續(xù)娶之妻,而他的老友也是眼瞎,放著賢妻不要,反而娶了一條毒蛇。
而這條毒蛇也不負所望的要了他的性命。
二,這條毒蛇在害死老友之后,又重新回到了青樓。這次卻是以老友之女的身份,重新掛了牌。而之后,成功的有了那次欺騙。
也是后來,器老才知道老友的死居然也是因為算計,謀奪了他的家產(chǎn)之后又發(fā)現(xiàn)了與他來往的書信,而之后才有了這一段兒青樓賣是女的消息傳來,
為了他一件神器,也是煞費苦心。
第三個女子在謀奪了神器之后居然神奇的消失了,也是在多年以后。
器老才知道這女子嫁入了豪門,而嫁妝便是那個名為玲瓏的繡球。
不過說起來娶了她的這家兒也夠神奇的。就憑繡球的那個三分表面的功夫,就建造了這么大的一個神器之城。
“器老,容晚輩一問?!?p> 在器老點頭之后,段鴻銳這才問道:“這座神器之城究竟有什么神奇?為什么白天看見他和晚上看見的有如此大的差距?”
“其實這就是一個簡單的障眼法,”器老說完了之后,他便從懷里摸出來一張很老舊的羊皮圖紙。他把圖紙鋪在桌面上。
“玲瓏,外圍是傳統(tǒng)的十二個鏤空的金嵌面,而在里面我又設(shè)置了四十八個假口,這每一個假口都應(yīng)對著一個暗格?!?p> “這暗格里確是十個格子九個空,還有一個是騙局,
因為那個時候我就隱隱有一些懷疑,但我想看他們要做什么,至于世人傳說什么最神秘的,我壓根兒就沒想讓他打開,那豈不最神秘的?”
段鴻銳不得不服氣,那個年代的人真的都是老怪物。就這么一個騙人的玩意兒,居然能做的這么厲害,讓人信的都可以造就這么一座神奇的城池。
“你個老東西就直接說要怎么破這個城池吧?!蓖览蠣斪臃税籽郏巡璞踊刈雷由希骸摆s緊的,見天兒的說那么墨跡?!?p> 段鴻銳給自家老爺子點贊。就是嘛,那個年代的事兒,現(xiàn)在再說人都黃土埋半截兒了,你就算是想找人都不一定找到了。
不過話說回來,這幾個老妖精還活著呢,那個年輕的也不一定還行活著。
“此城,破來簡單,你只需……”
這方協(xié)商著破城之計,另一方卻已經(jīng)也是知道了,他們被大軍包圍的情況。
第三任稱主李光乾在接到城池外面多了一支神秘的軍隊之后,他慌亂的跑向很是沉默的后宅。
來給他開門的是一個老嬤嬤,這老婦人一身粗麻的衣服,甚至滿頭白發(fā)都是用一塊洗的發(fā)白的藍布包裹著。
老夫人微微的瞇著眼,仔細的辨認了一會兒之后才對著門口的年輕人行禮
“老奴不知道公子前來,有時遠迎,不知公子前來所謂何事?”
“唐嬤嬤,去稟告你們夫人,就說本城主要見她。”說完了話,他就要往里面闖。
唐嬤嬤雙手緊緊的抓著小門:“公子,您唐突了,夫人身子不舒服,還請公子您……”
伴隨著一聲老刁奴,唐嬤嬤被踹飛了出去,一口血沾染濕了胸口的粗麻布衣。
李光乾進門便被那刺鼻的藥味刺激的緊觸及眉頭。人退到門口對著里面分女人說道:“張氏,出來回話?!?p> 房間里,很安靜,本來就簡陋的屋子里,站在門口便能看見所有,病床上,一個帶著補丁的被子下,一個堪比骷髏的面若薄金的女子緊緊的閉著眸子,呼吸都好似沒有一般。
唐嬤嬤掙扎著站起來,手捂著胸口:“公子,夫人已經(jīng)有三日不曾起來身子了,這回魂香的味道更是已經(jīng)散盡了。您覺得夫人可還能出門回話!”
確實,這里面確實是味道散了很多,以往的時候,這間屋子,不論是什么時候過來,都有著一股香氣傳來,那種香氣很特殊,也很能勾起來人內(nèi)心的欲望。
但是現(xiàn)在,就是清清冷冷的清冷感,這種變化,對他而言也不是什么好變化。
回魂香,在江湖中,可以說是千金難求的一種奇藥,它由有神醫(yī)之稱的不救老人親手研制出來的一味奇藥,據(jù)說,使用了此藥,
女子一生都是絕美容顏,同時散發(fā)出來淡淡的特殊的香味,也只在女子死亡之前的七天,
會開始老化,香味消失,而在美人香消玉殞之后,這美人會在又一個七日之后,恢復到最美的那個時候
所以,此藥又被稱為七日紅。
所以,美人們最怕的便是這香消玉殞前的那七日,面容老去,香味消失。
花有千般好,人無千日紅。
那女子掙扎著坐起來,但就這么一點點的動作,卻已經(jīng)令她大口的喘息起來,蒼白的里衣上也沾染了斑駁的血跡
“嬤嬤,你去吃點藥。”
“夫人,您……”
“無事,左右不過也就是這兩日了,他早點弄死我但也是好了,省的這樣人不人,鬼不鬼的活著遭罪?!迸樱瑥埵镶?,前任城主的寵妾繼妻。
雖然之前只是妾室抬入門的,但是后來,架不住她有寶貝,受寵,所以她的待遇比正房夫人也不差什么,甚至還要好一些。
但是后來,老城主被這個小白眼狼給算計,人沒有扛過來,她這個處處都壓著那個女人一頭的繼妻就成了這對母子的眼中釘肉中刺,勢必要受盡苦難才算完。
所以,死,在他這里卻并不是什么壞事兒。
背靠在咯吱咯吱響的床頭,女子睜開邋遢的眸子:“你來此有什么事情?便直接說了吧?!?p> 帕子離開面龐,手中是沾染上血跡的帕子:“早就沒有情意,何必惺惺作態(tài)?!?p> “神器之城外面突然多了一隊人馬,這神器之城的第二道防御,以及攻擊機制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