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不趕緊來,有狐很相信,但是這么拖著也不成啊
但是某個人好像是有點兒不怎么著急的模樣,有狐歪著頭看著段鴻銳:“這要怎么做?那去取辣椒的人靠譜兒嗎?”
段鴻銳笑瞇瞇:“那是陵水月你說我放心不放心?!?p> “我……不太放心”
“斷無酒也跟著呢?!?p> “那我更不放心了,一個戲癡,一個酒鬼……”
“你啊”段鴻銳伸手捏捏小狐貍的鼻尖:“這倆就是在我這兒不靠譜兒,其他的時候,他們可都是靠譜兒的,要不他們怎么可能會成為那種立在江湖上的勢力。他們啊,不著調(diào)都用在了內(nèi)里?!?p> 說著話,有人已經(jīng)從外面飛了進來,段鴻銳看著進來的白無常,好的,這鬼果然是沒有驚了人,他們也是夠能物盡其用的,白無常對著段鴻銳問道:“少爺,我問你啊,那辣椒怎么做?”
“怎么做?”
視線看向有狐,有狐嘿嘿一笑:“那辣椒辣嗎?”
“辣啊,那是在大船上找來了,那一點點兒都辣的要命的那個。就是那天咱們沒吃了的那個。不過不夠二十斤,只有七八斤,又補充了一些其他的辣椒”
說起來這個,段鴻銳和有狐也都想起來了那個辣椒的來歷了,那天,那個辣椒是船上一個大師傅家鄉(xiāng)自己種的那辣椒,那辣椒,自詡愛吃辣的段鴻銳都吃不了幾口就認輸了,所以,一聽見是這辣椒之后,七八斤也夠了
“煮水,最好是再放上一點兒這個。”有狐把一個小香囊遞給白無常:“煮一炷香的時間,然后就可以了,灌大葫蘆里面,然后可以把水潑在人身上,當然了,讓人喝了進去的話,效果更好的。那蟲子最怕的就是辣椒了?!?p> 段鴻銳對著白無常笑了一下:“我來拖住他們一盞茶的功夫?!?p> “我一會兒和老黑回來,照看你?!?p> “別,我另外有事情讓你們倆過去辦?!倍硒欎J看著白無常,向前走了兩步,把一個黑色的布包遞給了他:“去把祠堂和后山的那禁地都給我炸了。轟平了它?!?p> 有狐看著段鴻銳的那個模樣,就知道他是真的恨透了這地兒了,之前干仗的時候都沒有怎么舍得真的下黑手動炸藥的,結(jié)果現(xiàn)在在這兒,他居然真的是動上了炸藥,而且,那一個包兒,別看不多,但是那妥妥兒的也是他身上的一半兒的量了
據(jù)她知道的,那能轟平了一個城池的量,居然就這么給出去了。。。。
“小相公啊,你挺苦大仇深啊。”
段鴻銳呵呵一笑:“苦大仇深?老子恨不得平了這里。”他從來都不怕有人算計他,但是他不喜歡這種為了自己的私利就不管旁人是死是活的這種人,憑什么為了你的私心就要讓別人來付出所有,尤其不該把這一些東西用在那剛剛出生或者是不大點兒的小孩子們身上
“總有無辜的人為了他們的貪心去葬送他人的利益。少爺我玩兒命廢了好多的不平事,好多的不平等的政策和人的分等級別。可不是讓他們在那兒利用孩子的?!?p> 好的明白了,這孩崽子就是他段鴻銳的命根子,哪怕是那孩子都不是自己的,他都可以護著,老弱病殘的,他護著的還少了么,結(jié)果這群人就把手段給用到了好多的小孩子身上,那不就是擠兌著段鴻銳在那兒上頭收拾人呢么。
事實證明,段鴻銳是猜對了,當這件事的幕后推手從祠堂密室里面走出來的時候,一個大大的驚喜就落在了他的面前。
得虧了他感覺到事情不好,跑的有點兒快。要不然他就要和那個祠堂一起化作灰燼?
而在他的面前站著一個白衣人,一身白衣賽似雪,一張面具擋住了整張臉。
而他的手里,還拿著幾個黑色的東西
“你是誰?”同樣使用面具遮著臉的幕后黑手用著詭異的腔調(diào)對著白無常說道。
“我是誰?老子他媽是拘你進地府的鬼?!卑谉o常就像是老鷹逗小雞兒似的,故意的把那個黑色的小藥包兒砸向幕后黑手
甚至這貨還和他們后面要了一把辣椒粉。也裝在了那小紙包里。
而且這次他們有貓逗老鼠似的那種扔偏了,他故意的向著幕后黑手的面門扔了過去。
任何很少以為這還是和之前的一樣,他想要把東西打走,打遠一點兒。
結(jié)果這次的紙包很不結(jié)實啊,居然在碰到他的手的時候就碎開了。
而一把紅色的粉末紛紛揚揚。伴隨著辛辣的味道傳開,幕后黑手的一張臉變黑了。
忍著難受的感覺,他想要縮回地下室,但是在轉(zhuǎn)身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地下室在剛剛的震動中已經(jīng)坍塌了。
怎么可能?
看著他的模樣,白無常壞壞的笑。老子出手,豈能讓你跑?都算計到我家少爺頭上了,還能留你?真的我們是吃干飯的?
等著吧,還有更大的驚喜給你。畢竟他可是把四分之三的東西都給了老黑,還順手給了他十幾個辣椒包。
嘿嘿,小夫人不是說了嗎?那個東西最討厭辣椒了,越來越好。他還把那個香囊給泡出點兒水來,一起拌在辣椒里邊兒了。
那這群東西想想就能知道,肯定開心的不得了嘞。
段鴻銳和有狐就這么明晃晃的看著圍著他們的人居然分出一半兒來。沖向了祠堂。
看來那面兒干的是挺順利呀,都需要調(diào)救兵了。但是他們這兒。。。。
“小郎君,你說咱們兩個要做什么,就這么跟他們耗著?”
“小娘子莫急”
“我呸,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說我磨嘰。段鴻銳你是不是不想好了?你小心我回去和爹爹娘娘告狀。”
“我說的是讓你不要著急。”段鴻銳深表無語,以后還是讓自家這個小狐貍少和他的三個老娘混。
看看他單純的小狐貍都被教成什么樣兒的不講理了,在以前自己說什么他聽什么,現(xiàn)在你看看自己聽錯了,居然小脖一歪,哼哼唧唧。
傲嬌啊
“這女人和孩子身上的蠱毒,你確定和男人身上的不是一樣的嗎?有什么辦法來解開?”
“其實他們身上的并不好解開,在女人身上的反而是母蟲兒,這裙子看起來是男人做主,實際上則是女人在做主。而且旁人我不說,就村長家的這三個女人肯定都是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