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赴約
血雨卻是在此時,滴滴落下,上官鴻眉頭輕皺,這血雨,強如硫酸,滴滴落在上官鴻周圍的建筑上,卻是一砸一個洞。
還好,上官鴻和錦衣老者的交戰(zhàn),普通人早已經四散而去,倒是沒有太大的大問題。
抬頭,看著頭頂的血紅色低垂云層,身處廢墟中的上官鴻卻是面色不變。
【炎拳·暴】
隨著上官鴻的一聲低吼,隨著上官鴻的拳頭,一抹火光如炮彈一般,急速的一頭扎進云層。
短暫的寂靜后,卻是是一聲聲劇烈的爆炸聲。
烏云也隨著爆炸聲音散去!
廢墟中的上官鴻,這才將目光看向手中的【水晶頭骨】或者應該叫【邪神頭骨·仿】
其內的靈魂能量,卻是被剛剛的錦衣老者消耗了小半,上官鴻雖是阻止了他向著六星靈能者的蛻變,直接將他擊斃。
但消耗的那部分靈魂能量的主人,怕是也無力回天了。
上官鴻不禁嘆息一聲!
而此時在醫(yī)院中,陷入昏迷的那些靈能者們,卻是一個個接連的的停止了呼吸。
數量之多,足有上百!
嘆了一口氣的上官鴻,只能將手中的【邪神頭骨·仿】雙手合十,猛的一拍。
堅程度比鋼鐵都強了不知凡幾的頭骨,直接再上官鴻的手中化為了飛灰。
四溢的靈魂能量,散發(fā)著淡淡的藍光,在各自原本主人的吸引下,慢慢的向著醫(yī)院的方向飄了過去。
上官鴻看著他和老者戰(zhàn)斗所激起的廢墟,心中卻是對攝心教卻是更恨上了幾分。
這群渣滓,簡直不配生活在這世上。
聯(lián)系了【執(zhí)法官】之人,想到了謝凡的北上,上官鴻卻也顧不上許多了。
做罷的上官鴻,卻是直接向著城北方向直接飛了出去。
如今謝凡在上官鴻的心目中,重要程度絕對是最高的!
上官鴻絕對不會允許謝凡被攝心教的人帶走,即使玉碎!
要不然,以謝凡表現出來的潛力,極有可能數年之后便誕生一位七星靈能者的攝心教成員!
如今,攝心教的老者已經伏法,執(zhí)法官使用【尋人蜂】抓捕攝心教的成員,自然也已經進入了尾聲。
“所有未執(zhí)行戰(zhàn)斗任務的人員,全部前往北城尋找謝凡!”上官鴻于空中下達著命令。
那逃跑的洪才生,一定也在城北某處,此時的上官鴻卻也在分析著。
那錦衣老者雖是五星靈能者,但似乎還不是這群攝心教成員的主事之人。
那就證明逃跑的洪才生,在攝心教中的地位可是不低。
上官鴻也一路向北,速度飛快的消失在空中。
望江亭
謝凡看著一身便衣背對著他的洪才生,而自己的弟弟,此時躺在亭內的長椅上,身體卻是更加的潰爛,似乎都快不成人形了。
完好的皮膚,卻是全部呈現青黑色,讓人不得不懷疑那根本就是一具死亡多時的尸體。
一臉凝重的謝凡此時也不得不先開口:“洪才生,你到底想要什么?!”
“這樣的美景,許久不曾靜下心來欣賞了!”
聞聲,正俯瞰整個閩江景色的洪才生,搖搖頭,轉過身來,看向了謝凡,眼神當中似乎還帶著一抹埋怨。
“我沒空看你傷春悲秋,你到底想要什么!”謝凡聲音交集,張口直入主題。
“稍安勿躁!脾氣干嘛那么急!”
“你之前在詭地當中,想來是收獲頗豐吧!”,慢悠悠的洪才生,坐在了望江亭的石凳上,似乎像是在和謝凡嘮家常一般。
隨意的好像是老農在問鄰居“你家?guī)啄甑柠溩邮粘刹诲e吧~”
聞聲的謝凡,卻是臉色卻是驚疑不定。
他發(fā)現了什么?他又知道什么?
謝凡左思右想,卻是根本不知道洪才生到底是如何知道的。
要知道當初所有人,只有他一個人活著回來。
“你不用那么緊張,也不用那么疑惑!”
“其實張錦天和趙若,全部都是我攝心教的人,而他們進入那處詭地,本來就是我命令去的!”
“什么?”
謝凡眼睛一瞪,卻又是是一陣恍然。
他的好兄弟張錦天,本來就是洪才生所說的圣輝組織成員,這圣輝組織本來就是攝心教的一個馬甲而已。
倒是趙若,竟然也是攝心教的人,讓謝凡沒想到。
那秦炎倒是死的不冤!
“說說吧,在詭地當中,到底是獲得了什么?!”
看著謝凡的沉思,洪才生的聲音再次響起。
“我到是不急,可是你弟弟,想來應該堅持不了多久了!”
“你到底想怎樣?”
謝凡看著弟弟謝林,臉色變得有些猙獰。
“你獲得的是勛章吧?”
洪才生淡淡的一句話,卻是讓謝凡臉色一變,雖卻是馬上又恢復了正常。
“你到底在說什么?我完全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只是這哪里能夠瞞得過洪才生的雙眼。
此時的洪才生,不禁站起身來,笑著拍了拍手。
“果然,那處詭地的果然有點東西!”
“本來只是隨便找了,兩個人試探一番,沒想到竟然是真的,可惜被你得了!”
“勛章竟然真的是勛章!”洪才生帶著幾分癲狂。
“你的勛章效果是什么?”一雙瘋狂的眼睛,猛然盯上了謝凡,開口問道。
這讓謝凡不禁吞了吞口水,這丫的是個瘋子呀!
謝凡眼底也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慌亂。
難不成這洪才生也有勛章?
這勛章,都已經爛大街了?
還是現在要進入勛章?lián)碛姓遬k時段?
謝凡心里不禁暗罵了一聲,此時我只是一星兩只而已呀。
雖然身上帶著兩枚神級勛章,可是此時面對洪才生這樣的高手,卻也難以幫得上什么忙。
只能臉色凝重的看著洪才生的表演。
果然,洪才生卻也沒有深究剛剛的問題,似乎答案并沒有那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