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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進斗金,我真的想保持低調(diào)!

  “蘇揚你囂張個屁呀,你只不過是一只癩蛤蟆而已,還有在我的面前囂張,我能看你是你八輩子的福氣,你不要給臉不要臉。”白雅文當場大罵。

  蘇揚卻只是淡淡一笑,他可不想跟這個婆娘吵下去,這婆娘也不看看自己是一個什么貨色,沒錯,白雅文的確長得很漂亮,可是她的個性鬼才受得了,要不是有病誰會娶這樣的女人呀。

  就算有人愿意,那也是有其它目的,不過在蘇揚看來,白雅文能給自己的好處,他全不在乎,或者蘇揚本來就不需要。

  比如說錢,這東西蘇揚能看得上眼嗎,咱可是分分鐘幾百萬的人。

  就剛剛系統(tǒng)檢測到白雅文的仇恨值,立馬銀行里就到帳了幾個w。

  這掙錢的速度真得沒誰了,咱還需要白雅文身上的那幾個硬幣嗎,何況校長在股市里輸?shù)哪菐装偃f,還是蘇揚幫校長掙回來的。

  蘇揚真心不需要白雅文的錢。

  再就是漂亮的臉蛋了,這一點蘇揚到是不得不承認,他的確沒有和美人在一起過,要是真得有一天能找個美女,那到是一件痛快的事情。

  但是蘇揚還沒有到為了一張漂亮的臉蛋,把自己的尊嚴給搭進去的地方,要是白雅文像李木子那樣溫柔到還好辦,可惜白雅文是個人見人怪鬼見鬼愁的大小姐,蘇揚可沒有那么賤骨頭,明明有像李木子那樣的好妹子等著自己,為毛要選擇一個婆潑一樣的女人在一起呀。

  蘇揚的態(tài)度很明確,那就是打死他也不會和白雅文在一起,何況還是上門女婿,咱還沒有混到那么的差,需要做個上門女婿。

  此刻,蘇揚沉默以對,仿佛是把咆哮的白雅文當成了空氣。

  眼見寶貝女兒鬧起了脾氣,在一旁的校長連忙安慰起來道:“文文,咱們不生氣,蘇揚不想做上門女婿那就算了,咱還怕找不到夫家嗎,我的寶貝女兒,就算你一輩子不嫁,爸爸也不會怪你?!?p>  “哼,老爸你說什么呀,什么一輩子不嫁,我才不是那種沒有人要的女人,追求我的男人,對去醫(yī)院看病的病人還要多,我只是看不上他們罷了?!?p>  白雅文說到這里,竟然開始驕傲起來,轉(zhuǎn)頭她又白了一眼蘇揚:“蘇揚,你說,你為什么不愿意跟我在一起,難道我不漂亮嗎,我不能滿足你對女人的幻想嗎,還是你的確我身家不配?!?p>  面對白雅文的追問,蘇揚只覺一陣可笑,要不是校長在面前,蘇揚非要大笑起來不可。

  這女人可真是莫名其妙的自信呀,她難道就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脾氣,任誰也受不了這件事情嗎。

  她居然還有臉問出這樣的問題來,如此顯而易見的事情,白雅文居然不知道。

  看來白雅文根本不了解自己在別人眼的樣子,可能她從小就在被捧在手心里長大,從來沒有考慮過別人的想法,也沒有經(jīng)驗過被生活毒打的事情。

  蘇揚真心不想回答白雅文的問題,要是蘇揚說出了實情,可能白雅文也接受不了。

  畢竟以她的性格,要是能自我反省那就不會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了,她就是狗改不了吃屎,傻子才會關(guān)心她的問題。

  此刻,蘇揚依舊是一幅自不關(guān)已的樣子,他已經(jīng)學(xué)會了面對白雅文動不動就搞事情的作風,咱只要不動聲色,不動如山,就看著白雅文發(fā)瘋就行。

  總之就是不要理睬她,不理不睬方能保平安。

  蘇揚把白雅文當成了空氣,這時白雅文越來越氣,畢竟一個女生主動提出來,要和對方在一起,那是一件多少不容易的事情。

  雖然白雅文沒有安好心,但是她畢竟也是一個女生,而且她還從來同有主動向任何一個男生提出過這樣的問題。

  而且白雅文長這么都沒有談過戀愛,這一次她本想借著報復(fù)蘇揚的機會,順帶感受一下和男生在一起的滋味。

  可是她卻沒有想到,蘇揚竟然當場毫不留情的拒絕了自己,這讓本以為勝券在握的白雅文很生氣。

  此刻的白雅文不但感覺到被無情拒絕的尷尬滋味,更有一種失戀之后開始自我懷疑的悲痛心情。

  就連白雅文自己也沒有想到,此刻她的內(nèi)心竟然會因此而的傷心失望,甚至白雅文竟感覺到了一絲酸楚,直至眼睛里有了淚水此次噴涌而去的感覺。

  從來沒有傷心過的白雅文,驚訝的發(fā)現(xiàn)自己哭了,而且毫無預(yù)兆的哭了。

  太不可思議了,白雅文看著眼淚掉在地面上,自己竟然根本無法控制,這到底是一種什么樣的情緒,才會讓人情不禁的掉下淚來。

  有一詞叫做潸然淚下,大概就是這種感覺吧。

  白雅文就像一支裝滿水的花瓶,她的眼淚不止的流了下來,之前白雅文還從來沒遇到這樣的情況。

  沒有人可以讓她傷心到這種地步,也沒有人可以讓她動了真情。如果每一個人都有自己柔軟的地方,或者有自己的軟肋的話,那么看起來無比幸福無比堅硬的白雅文,這時在活了二十幾年之后,她終于找到了能讓潸然淚下的東西。

  那個東西,或者那個人就是蘇揚。

  白雅文想到這里,竟然是又驚又喜,因為她渴望有一天能遇到那個讓自己情不自禁的人,終于出現(xiàn)了。

  雖然那個人讓白雅文時常感覺到腦痛,但是白雅文早已經(jīng)像一只蒙塵的花瓶,一直沒有人可以把它擦亮,因為沒有人可以觸動她的靈魂。

  只有那個能讓白雅文情不自禁的流下淚來的人,才能把蒙在灰塵里的花瓶擦亮。

  白雅文不禁對蘇揚有了另一番情緒。

  她竟不再責備蘇揚,反而白雅文更加的對蘇揚依賴起來,之前她還從來沒有這樣的感覺。

  此刻,白雅文只想緊緊的抱著蘇揚,在他的懷里做一個被寵愛小女人。

  可是蘇揚的冰冷態(tài)度,一時讓白雅文心里仿佛是落了一層霜,凍透了發(fā)紫了的白雅文的心。

  白雅文現(xiàn)在只知,自己需要一個溫柔的身體,一個可以給她新生的溫暖身體。

  想到這里的白雅文情不自禁的從背后抱住了蘇揚。

  蘇揚怎么也沒有想到,平常高傲的白雅文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此刻蘇揚聞到白雅文身上淡淡香味,雖然蘇揚和白雅文相處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但是他還從來沒過和白雅文如此接近過。

  別說什么抱在一起了,就連碰一下手指,都沒有過。

  何況蘇揚也不想碰白雅文。

  因為這女人是真得不好惹,也不能惹,最好連接觸都不要。

  總之,自從知道了白雅文是一個公主患者之后,蘇揚便恨不得把自己和白雅文徹底隔絕開來。

  因為只有那樣,蘇揚才會得到一絲絲的平靜。

  但是白雅文的舉動,還是讓單身習慣了的蘇揚,不由得幻想起來。

  莫不成咱的桃花運真得來了,連白雅文這樣的女人,都對咱有意思?

  不對,這個妹子怎么可能會真得喜歡咱,她一定是安了什么壞心思,要不然以白雅文的脾氣,她不當場發(fā)飆才怪,怎么會變成了一個可憐的小女人。

  太不正常了,蘇揚想到這里,身上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這婆娘到底想搞什么鬼。

  帶著這樣的猜疑,蘇揚沒有給白雅文一點反應(yīng)。

  此刻蘇揚就像一根沒有生命柱子杵在那里。

  ……

  “蘇揚,我們在一起,好嗎?”白雅文臉頰貼在蘇揚的脊背上,輕聲細語說著。

  蘇揚甚至能感覺到白雅文急促的呼吸,和嘭嘭急速跳動的心臟。這女人把自己的身體和自尊都給了咱,如果是任何一個女人這樣做,身為一個男人蘇揚都未必能把持的住。

  可是這個女人是白雅文呀,她可不是一般的女人。

  一個隨時可能爆炸的女人,誰跟她在一起,除了內(nèi)心不把自己當人之外,還要做好隨時被折磨到死的準備。

  蘇揚是個自虐狂嗎,此刻蘇揚不禁捫心自問。

  咱不是那種人,也不好那一口呀,就算白雅文再漂亮,甚至她可以放下自己過往的驕傲,將一切都交給蘇揚,可是蘇揚在心里還是有一個坎沒有辦法邁過去。

  因為白雅文是一個瘋子,她比腦子真得有問題的藍晴天,還更像一個瘋子。蘇揚沒有辦法和一個完全不能預(yù)測的瘋子在一起,雖然此刻的白雅文如此的溫柔可人,但是這不是白雅文的常態(tài),白雅文的常態(tài)就是一個作精作精的妖怪,無時無刻不作到人發(fā)狂,那才是白雅文平常的樣子。

  蘇揚只要想一想,白雅文日常作精賦體時的可怕樣子,他那顆被撩起來躁動的內(nèi)心,便立馬掉到了冰點。

  想到這里,蘇揚立馬態(tài)度變得鋼毅起來。

  隨即蘇揚把白雅文緊緊抱著自己腰部的雙手,狠狠的分開了。

  然后一把將白雅文推到了一邊,緊接著一臉冷漠的說道:“白小姐,我們不適合,你還是找別人去吧。”

  白雅文沒想到,自己主動表白,卻收到這樣的結(jié)果,她可不是一個隨意表白的人。要不是為了把蘇揚留在自己的身邊,白雅文怎么也不會出些下策,因為她知道如果不這樣做,以后可能都沒有機會接觸蘇揚了。

  白雅文知道自己的老爸是一個怎么的人,從小都被爸爸保護的仿佛一個公主一樣,雖然這讓白雅文看似過得幸福,但是她也知道,老爸根本就是通過溺愛,把自己和外部的世界隔絕了。

  經(jīng)驗了這一次的受傷,想必老爸是絕不會讓自己再跟蘇揚在一起。

  但是白雅文不會服氣,她一定要跟著蘇揚。

  其實連白雅文自己也說不清楚,為什么一定會這樣做。

  也許是她想報得蘇揚,可老實說白雅文真得有那恨蘇揚嗎,可能有些時候,在氣頭上會吧,但那不過是賭氣罷。

  也許是因為好奇,白雅文對蘇揚原本有些好奇,她想看看蘇揚到底有什么本事,讓他如此的囂張。

  但是也還沒有到,一定要留下他在自己身邊的程度。

  白雅文內(nèi)心很矛盾,可她知道如果沒有蘇揚的出現(xiàn),她的生活會像以前一樣無趣。

  為了讓生活變得有趣,白雅文必須把這一場戲演下去。

  就算只能演出一場狗血劇。

  反正,白雅文一定要讓蘇揚接受自己。

  隨即白雅文爬過去,一把抱住了蘇揚的腿,可恥嗎,可惡嗎,白雅文才無所謂,她拉著蘇揚的腿,硬是不讓蘇揚離開自己半步。

  見到這一幕,校長都看不下去,他的寶貝女兒,什么時候落得需要抱人腿,放下身段的乞求人家留下來。

  校長心痛寶貝女兒,落得如此的狼狽。

  “女兒,你快起來,有話好好說,你的意思爸都明白,現(xiàn)在爸去說,你快起來,一切都交給爸爸去搞定?!毙iL連忙把白雅文扶了起來。

  然后一臉嚴肅的對蘇揚說道:“蘇揚,你過來一下,我有事要跟你說?!?p>  校長突然變了一個人似的,異常的嚴厲起來。

  蘇揚心里咯噔了一下,校長不會要拿咱開刀吧,剛才咱的確是過分了一點,不過也是白雅文先……

  好吧,那種投懷送抱的行為,的確不至于讓咱無情的推開她,畢竟白雅文也是一個要面子的大小姐,而且白雅文估計從來沒有經(jīng)過這樣的事情。

  所以,白雅文崩潰了,蘇揚很能理解,但是校長他是個文明人呀。

  當然考慮到校長是一個愛女狂魔,他對自己的寶貝女兒遭受這樣的待遇一定有千萬個不爽的理由。

  看來咱是少不了被校長整了。

  蘇揚一幅接受批評的模樣,老老實實的跟著校長到了一旁。像極了小孩子被老師抓到課上吃東西,然后在教室外罰站的感覺。

  只是這一次蘇揚知道沒有那么的輕松,他可是把校長的寶貝女兒推到的人。

  校長要是父親的本能,對蘇揚動起手來,蘇揚都能接受。

  誰讓啥那么絕情呢。

  女人啊,還是像白雅文那么漂亮的女人。

  人家投懷送抱,要和咱在一起,咱還不要,還要把人推到,如果不是體驗過白雅文作精本色,知道和白雅文在一起是什么下場,一定會以為蘇揚是瘋了,或者蘇揚是一個無情無義的大渣男。

  可是寶寶心里的苦誰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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