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睜眼一看,鋪子中間擺著一口大紅色的棺材,我總感覺那種紅很詭異,突然間棺材里發(fā)出沉悶的敲擊聲,我機(jī)械地走過去,伸手去推開棺材蓋。
看見棺材里有一條有黑的縫隙,冒出絲絲寒氣,我很害怕,可身體不受控制的探頭朝里面看去。突然我被吸入那條縫隙里,我突然坐了起來,原來這是一個夢。
我大口的喘著氣,渾身冷汗淋漓,就好像剛從水里撈出來一樣。這詭異的夢到底是怎么回事,床下怎么會有一張大口把我吞下去,糾結(jié)了很久,我最終還是跳下床幾步跑到窗口拉開窗簾。明晃晃的陽光照進(jìn)臥室里,我終于有了一絲安全感,咬著牙鼓足勇氣朝床下看去。還好床下什么也沒有,我松了一口氣,去衛(wèi)生間里洗了個冷水臉,看著鏡子里的臉,心中忐忑不定。我有看了看我的十個手指頭好好的表明昨晚那一切真是只是個夢,可那種感覺實在是太真實。
我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做這種夢,總有種不祥的預(yù)感彌漫在心頭。我不知道問題出在哪里,可生意不能工作,錢已經(jīng)投進(jìn)去了,5萬塊雖然不多,也是表弟辛苦賺來的血汗錢,就算不做。也要把本錢賺回來才行,甩了甩頭,我來到鋪子上,拉開卷簾門,想到昨晚招牌掉下來的場景。我遲疑了一下,最終跨出了店門,雙腳剛一出門,我立馬又感覺頭頂一涼,趕緊朝前奔出去。碰!,又是一聲巨響,我回頭一看,招牌再次落在了地上,這一次摔得四分五裂。
寒冷蔓延我的全身,昨天是我親自將招牌重新訂上去的,非常牢固,怎么可能又落下來?而且還是專挑我從下面走過的時候,瘦高男人不是說換了招牌就好了嗎?怎么會這樣?我將在原地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就在這事背后傳來了一道聲音“小老弟,招牌還給你,我不要了。”我茫然的轉(zhuǎn)頭看去,竟然是做招牌的老板。他抱著444號就招牌急急忙忙的跑下車,把舊招牌放在門口,一臉的緊張和恐懼。“錢我不要了,你讓那些東西不要再來找我!”接著他塞了幾張錢在我手里,飛快的開車離開,就招牌有什么問題?什么東西去找他了?看著摔的四分五裂的新招牌和放在門口的老舊招牌,我腦子里有一連串的問題。
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已經(jīng)按照瘦高男人說的做了,應(yīng)該不會再撞鬼才對。難道說是人為!
我才剛接受棺材鋪沒有幾天也沒得罪什么人,反正只知道這條街的人很古怪,我開始猶豫到底要不要把生意做下去。想了很久始終不甘心,決定再觀察兩天,如果這個地方真的有問題,再離開也不遲。我重新找了梯子,掛上老招牌,把門口收拾干凈,打開門做生意。晚上我躺在床上,心里想著這幾天發(fā)生的事。
郝大媽,瘦高男人,噩夢,招牌,鄰居的古怪表現(xiàn)。這些事就像亂麻一樣糾纏在一起,完全理不出頭緒,在床上翻來覆去很久,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這一晚我睡得出奇的沉,沒有聽到怪聲,也沒有做噩夢,只是醒來的時候天好像還沒亮。我翻個身,伸手去摸枕頭下的手機(jī),想看看時間,卻發(fā)現(xiàn)床不知怎么變得特別狹窄,四周還多了圍欄。
我腦子翁的一聲,渾身都開始顫抖,這不是窗,是棺材!莫大的恐懼籠罩著我,怎么會睡在棺材里?驚慌失措之下,我費了好大的勁才推開棺材蓋子,手腳并用的爬出棺材,多哆嗦嗦的站在鋪子里面。鋪子里一共4口棺材。對于昨晚我是如何睡進(jìn)去的,我毫無印象,棺材根本就不是給活人睡的,這意味著什么?沒出息的說,這回我是真的怕了,僅存的那一絲猶豫也在這一刻徹底消失。我打開鋪子的大門,一口氣沖了出去,站在陽光下卻感覺不到一絲溫暖。我不清楚這一切是鬼干的還是人為,我只知道這棺材鋪我是不能再開下去了。
錢重要,可是命更重要,我還年輕,就這么死了,在這里誰給爸媽養(yǎng)老送終。下定決心,我鼓起勇氣拿出我的手機(jī)給房東打電話,想跟他說退掉鋪子的事情??杀叩氖沁B打了好幾個電話一直都沒接,房東的電話是上一任老板留給表弟的,我懷疑是他留錯了號碼,又給他打過去,可讓我不解的是他的號碼變成了空號
我想號碼是不是被注銷了,我給上一任老板打過電話,可見這個號碼是存在的,那就說明是他把號碼注銷了。
接手鋪子的時候就聽他說他家里有事要離開本地,這才幾天時間,至于走的這么急嗎?
我只好繼續(xù)給房東打電話,一直都處于無人接聽的狀態(tài),我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表弟被坑了,這間棺材鋪肯定有問題。
可表弟的房租已經(jīng)交了,那是表弟父母的血汗錢,無論如何我也要拿回來。我就找到一個議論過我的大媽給他一人塞了200塊錢在手里,他才把我拉到角落里,偷偷摸摸的告訴我真相。
“這家鋪子死過人!”?。∵@是兇宅,我心里咯噔一下。這鋪子果然有問題。到底怎么回事?大媽你快給我說說。在你之前還有三個老板,你是第四個,第一個老板在四年前租的這家鋪子有個漂亮老婆和聽話的兒子。兒子!我本能的想到惡夢中小孩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