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巧兒氣色好了許多,也不知是環(huán)境養(yǎng)人還是伙食優(yōu)秀,她蠟黃的皮膚也漸漸白皙起來了,女性獨特的美也逐漸展現(xiàn)出來了。
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弈小白嘆了一聲。
“龜甲,竹子……還有什么來著?”弈小白左思右想,也想不起最后一味藥材是什么了,他倒也沒再去追尋,先找到這兩個吧,當然,他的目標可不是這七絕散的解藥,而是有寒松露的千幻宮。
不過,總要裝裝樣子嗎,畢竟身后有個尾巴跟著,也不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
“系統(tǒng),烏龜和竹子哪個好找?”
【竹子】
弈小白接著問:“千年龜和萬年竹呢?!?p> 【竹子】
怎么看都是萬年竹難找吧?但是系統(tǒng)說話了那也一定是對的。
白龍馬在睡覺,弈小白祭出飛舟來——那還是便宜師兄給原主的東西,只不過原主不出門,也就擱置起來了,前些日子被弈小白從犄角旮旯里摳出來了,不然就埋沒了這件寶貝。
驅(qū)使飛舟也需要大量靈力,這時候有錢的好處也就體現(xiàn)出來了。
“走。”
——
“掌門。”杜榛臉上絲毫沒有恭敬神色,手里把玩著白玉麻將,看著面前這個白發(fā)女子。
女子靜默不語,甚至一點回應都沒有,仍是原本那副冥想狀態(tài)。
“天衍宗宗主,哦,還是我的師父?!倍砰恍ξ?,“您不妨看看您現(xiàn)在什么模樣?!?p> 女子聞若未聞。
“白掌門,你的戲代價真大,要讓整個修仙界為你陪葬!”杜榛神色一冷,接著繼續(xù)冷冷道:“廣成,錢無雙,……看看你的好徒弟?!?p> 白子悠神色微動,仍是不語。
“詭道上官演……這叫個什么世道!”杜榛蹙眉,冷聲道,“好一個天衍宗的名冊,那名冊上有幾句是真的……對,都是真的……”
“天道?!卑鬃佑票〈捷p啟,突出兩個字來。
“天道,天道,永遠都是天道!那弈風也是天道,好一個天道啊,無相印也是天道。”杜榛神色氣憤,眼眸中卻有著驅(qū)散不盡的憂傷,“你就不難過嗎?”
白子悠不語。
“你修的無情道,也罷,將死之人,你就好好看著吧。”杜榛扔下一句轉(zhuǎn)身離去,“看看死了多少人,天衍宗又剩多少人?我的好師尊?!?p> 杜榛離開了,這里只剩下了白子悠,良久,終吐一句,似若輕嘆:
“是我?!?p> ——
鳳霞山
“師弟,考慮得如何?”錢無雙笑瞇瞇的,看著面前遍體鱗傷的溫獻,輕輕吹開茶蘼,又道一句“茶涼了?!?p> “你不得好死?!睖孬I嗓音沙啞,這五個字幾乎都是從牙縫里出來的。
溫獻捂著心臟,眼中流出血淚來,四周溫度驟然上升。
錢無雙一抬手,溫度又降了下去,卻是不急不緩繼續(xù)道:“誒,我說師弟,同為天衍宗弟子,你我又已出師,不必如此惡言啊”
“混賬!”溫獻罵道。
“惡語傷人六月寒吶?!卞X無雙感嘆,又摸摸茶杯,“師弟,茶涼了,也不必讓整個屋子熱起來。”
“否則……”錢無雙緩緩睜眼,眼中盡是寒冷,伸手朝著虛空一抓,溫獻痛苦倒在地上,赤色妖紋漸漸浮在臉上,猛然吐出一口血來,滋滋冒著白煙。
“畜牲就是畜牲,不聽話打一頓就好了,是不是啊師弟。”錢無雙笑道,笑得很冷很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將一個什么東西扔進溫獻的嘴里。
“你……”溫獻掙扎著,妖紋愈加明亮,爬滿了他大半張臉。
“本就受了傷,師兄我也不好責罰你,不如就讓你更聽話一些?!卞X無雙起身走到溫獻面前,用腳尖挑起溫獻的下巴,“好好聽話,就放了你。”
溫獻永遠想不到,這個朝夕相處的同門師兄,這個一直以和善熱心著稱的師兄,代理掌門的師兄。
如今卻是扯掉面具的露出本性的鬼,溫獻做夢也不回想到師兄是這樣的師兄,想想就覺得諷刺。
溫獻掙扎半晌,便了無聲息了,眼眸中紅光暗淡,妖紋隱退,重新回歸原來的樣子,若身上沒有血跡,這一切只是夢而已。
“茶,涼了?!卞X無雙白皙的手指敲了敲瓷茶杯的杯沿。
溫獻眼眸抬起,安靜無聲,運起靈力去暖那茶水的溫度。
錢無雙輕輕一笑,品了一口茶,道了句,“尚可。”
“早這么做不就好了?”
溫獻垂眸不語,眼中黯然無光。
——
弈小白駕著飛舟,直到完全看不見天衍宗那座山的影子時才緩緩降落。
“系統(tǒng),千幻宮在哪里?!?p> ——————————————————————
戛然而止
這邊收一下,因為沒什么人看,第一個故事背景叫我越扯越大,最后也不知道怎么下筆了,在此說一下抱歉吧。
下一個故事爭取不爛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