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選的話就我?guī)湍氵x吧,那就去海底監(jiān)獄吧!”
說著,格曼拎起巴基就準備離開。
“可惡,你給我記住,海軍,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華麗的死在我手上,我愿意支付財寶!”
不等巴基說完,左道就從巴基的船里拎出一袋鼓鼓的財寶,“我大概拿了一半,還給你們留了一半?”
巴基看到財寶被奪走了一半,肉疼地說道,“可以放過我了吧!”
格曼放開拎著巴基的手,巴基的臉正面朝下磕在了甲板上。
“左道,回去吧!”
“慢著!本大爺?shù)氖咒D鑰匙呢!”
巴基舉起被海樓石鎖住的手。
“哦對了!”格曼走到船邊,朝船下還在“玩水”的船員喊道,“喂!你們好好看著,這是你們船長的手銬鑰匙!”
說完,格曼就將手銬鑰匙朝海里一扔,然后,用月步離開了巴基的船。
“??!鑰匙——小的們,快幫我找鑰匙!”巴基扶助船沿對水下的海賊喊道。
“原來你也可以那么壞?。∷麄兡苷业絾??”左道看了眼后方正在潛水摸鑰匙的海賊。
“???哦!我扔得不遠,只要花點時間和力氣應該沒問題!”格曼毫不在意地答道。
沒用多長時間,格曼和左道回到了軍艦上。
“少尉和準尉已經(jīng)平安回到軍艦上了,各就各位,大炮瞄準海賊船,預備……”一個海兵指揮道。
“不用管巴基海賊團了,按照既定的航線航行!”格曼揮手叫停了海軍的攻擊。
“可是……少尉!”
“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執(zhí)行命令!”
格曼不想浪費唇舌。
“是!”
軍艦停止向巴基海賊團攻擊,按照既定的航線巡航。
“你和那個巴基有什么關系嗎?為什么三番五次放過他?明明所有財寶都可以拿完的!”
左道說最后一句明明提高了語氣。
格曼露出了謎一樣的微笑,“以后他還會有出場的機會的!”
見格曼并不想往下回答,左道也沒有往下追問。
夕陽的余暉鋪灑在海面上,天際幾點浮動的海鷗黑點點綴在火紅的云彩上。
格曼舉起酒瓶和左道碰瓶,兩人咕咚咕咚開懷暢飲。
海軍是有規(guī)定的,在外執(zhí)勤是不能酗酒的,但在茫茫大海上誰會理那遠在天邊的規(guī)定。
酒過三巡。
“臥槽,天上有兩個太陽!”格曼舉起拿著酒瓶的手指到。
“嗝~睜著眼睛說瞎話,明明是三個,還有你說的‘臥槽’是什么?”
左道轉身看格曼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睡過去了。
“呼呼呼~”
“你酒量還是不行??!呼呼呼~”
隨后左道也睡過去了……
第二天,直到太陽曬屁股,兩人才醒過來。
格曼摸著頭,“頭好痛!胃還有一點點惡心!宿醉好痛苦!”
“喝的時候你不知道你喊得有多兇,醉得比誰都快!”
左道起身坐在甲板上,揉著太陽穴抱怨道。
格曼仰天大笑,“哈哈哈哈?。?!今朝有酒今朝醉!”
“是哪國的諺語嗎?我喜歡這句話!”左道微微一笑重復這句話,“今朝有酒今朝醉!”
……
“報告格曼少尉!前方發(fā)現(xiàn)一艘小型帆船,船上躺著一個人!”一個海兵走了過來向格曼傳達了從瞭望臺上觀察到的情況。
“快速向那艘船靠近!”格曼沒有絲毫猶豫地下令。
“不怕是海賊的陷阱嗎?”左道謹慎地說道。
這并不是沒有先例,左道上課時就有聽過類似案例,有些海賊利用受傷的平民引誘海軍,待海軍靠近小船的一剎那引爆小船的炸藥,最終平民,海軍和軍艦一同沉入大海。
“我們是海軍,即使可能潛在危險也不能見死不救,而且不靠近那艘小船的話什么情況都不清楚。”
既然作為了海軍,背負了海軍所謂的正義,能做到的事還是得做的。
軍艦快速靠近那艘小帆船,在小帆船的附近停了下來。
小帆船上躺著一個青年男性,年齡約莫20歲,棕色頭發(fā),高高瘦瘦,衣衫襤褸,腹部殘留了大塊血跡,船沿還有數(shù)量眾多的血手印。
他的嘴唇干燥得龜裂開來,看癥狀疑似有脫水的癥狀。
“快救人!”
因為怕病人的傷口裂開,海兵費了一番功夫將他搬到軍艦的醫(yī)務室,然后船醫(yī)對他進行搶救。
經(jīng)海軍船醫(yī)搶救,那名男子暫時脫離生命危險,由于身體太虛弱,醒來還需要一段時間。
之后,格曼沒有命令軍艦繼續(xù)前進,而是就近找了一個小島進行休整。
看樣子那名男子之前應該遭受了不得了的事,格曼想等那名男子醒來后說明情況,這附近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他是海賊還是平民?好人還是壞人?船沿上的血手印又是怎么回事?
格曼??康男u并不算大,散步的話幾個小時就能逛完。
但小島的植被很茂密,生態(tài)系統(tǒng)還算豐富,有各種野果,還有藏在密林的野生動物。
在這里格曼可以盡情狩獵,而不用擔心牢底坐穿獸。
“嗖嗖!!”灌木叢傳來一陣聲音。
與此同時,“嘭!”一聲,燧發(fā)槍擊發(fā),準確地打在抖動的灌木叢上。
“嗷嗚!”伴隨一陣巨大的聲音,灌木叢里竄出一只體型龐大的鳥。
那只鳥羽毛灰色和黑色相間,外形有點像鴕鳥,翅膀和身體不成比例,十分短,頭骨巨大,像食肉動物的頭骨,長著尖銳的獠牙。
剛才的子彈并沒有打中那只鳥的要害,反而激怒了那只鳥。
它憤怒地沖向了格曼,張開他那傾盆大口朝格曼咬去。
“嵐腳!”一道飛躍的斬擊將那只巨鳥斬落。
“區(qū)區(qū)一只鳥!那么神氣!走吧,回去吧,晚上要不燒烤吧?”
格曼搭在左道肩上,對左道提議道。
“隨你便!”
左道的后腦勺枕著雙手,悠閑地走著。
夜幕降臨,所有人都在為晚上的烤肉大餐準備,搬運食材,餐具和烤肉架。
眾人圍坐在烤爐旁享受著烤肉盛宴。
他們喝著朗姆酒,吃著烤肉,唱著“賓克斯的美酒”,跳著舞……
只要人多在哪里都像開宴會。
就在所有人享受晚宴之際,一個海兵跑了過來,“格曼少尉,那個人醒了,只不過他好像有點問題,一見到我們就揮著水果刀,還把我們其中一個人給劃傷了。”
“受傷嚴重嗎?”格曼關切地問道。
“不重,就劃傷了手臂,已經(jīng)送到醫(yī)務室了!”
格曼微微頷首,“好,那我們去看看那個醒來的男子吧!”
路上,格曼在不斷思索著,那個人是敵人嗎?一般民眾見到海軍不應該像見到了救星嗎?他受到了什么刺激?還是說有什么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