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那個名為“暴龍”的男人(2)
“我是,想要摧毀你們啊?。?!”
話音一落,四下無聲。
一股異樣的氣氛猛然籠罩在了場中。
三名不良聞言心中竟憑空產生了些許恐懼。
想要還幾句狠話,可語言卡在了嗓子中卻無論如何也沒法吐出口來。
距離最近的黑子,最為震撼。
他甚至能感受到一只受困許久的洪荒猛獸,已經馬上掙脫牢籠了!
黑子默默離開場地。
而那個手腕已經淤青的平頭男,也來到場邊。
燙發(fā)男把球拋給了千夜。
千夜接球,挑了挑眉,然后又拋還給了燙發(fā)男。
“你們先來吧。這是你們唯一一個可能得分的機會了。”
三人看千夜這般狂妄,心中也憋著怒氣。
于是乎,燙發(fā)男也不爭辯什么,來到中圈,將籃球拋給了耳釘男。
千夜眼中寒光一閃,他以一個風馳電掣般的速度,瞬間就來到了耳釘男的身前。
“熊介,小心!”
耳釘男聞言一驚,在發(fā)現(xiàn)千夜已經極快地伸手過來,他心跳急劇加速。
隨后看到了另外一邊的唇環(huán)男。
果斷將球舉過頭頂,拋傳給唇環(huán)男。
唇環(huán)男此時的位置在籃圈零度角附近,球到了他手中,他便可以直接拋射和跳投。
在籃球傳出之時,千夜的身體已經180度轉過身去,腳一蹬地,放低的重心沒有受到空氣的太多阻力。
“好快!”此時在弧頂?shù)臓C發(fā)男,是最能直觀看清千夜動作的。
千夜的所有動作,都沒有多余的瑕疵。
而且將“快”這個字,凸顯的淋漓盡致。
球乍一入手,唇環(huán)男就感到了一股莫名的壓迫力。似乎是一只猛虎正在向他撲來。
他不敢再多做調整了。
緊緊一咬牙,這里已經是他的射程了。
他單手持球過頭,手腕一抖,籃球隨之從手心拋出。
拋投!
千夜冷漠的將唇環(huán)男的動作盡收眼底。
他猛然發(fā)力,力量從腳底穿過整條腿,隨后到達腰間。
整個身軀如同蒼鷹一般飛躍到了空中。
“好高!”
燙發(fā)男和耳釘男看到千夜躍起,心中都充滿著驚駭。
千夜不僅彈速夠快,高度也非常高。
近似于櫻木花道那記未完成的空接一般。他的腦袋已經高出了籃筐。
“啪!”在拋投的籃球還未抵達最高點的時候,就被千夜伸出的手一掌扇落在地。
落地后的千夜,瞥了一眼唇環(huán)男。
唇環(huán)男如遭雷擊,不敢和千夜對視。
千夜跑過去,拾起了籃球。
“接下來,該我了。你們喜歡肆無忌憚的踐踏別人的尊嚴,侮辱別人對籃球的熱愛?那么,今天就由我,徹底摧毀你們的籃球夢!”
說罷,千夜跑到了中圈處,把球放下開始運球。
三人心如亂麻,但唯一知道的就是,絕對不能輸。
于是,三人一左一右,一人中間,把千夜所有可能突破的路徑都給堵截住。
千夜輕蔑一笑,重心放低,運球頻率忽然加快。
這是典型的準備突破的架勢。
“右邊!”
在千夜右肩晃動的那一刻,他們便判斷出來千夜的突破路徑是右邊。
于是站在左邊的耳釘男,就是防守的第一線。
耳釘男從來都沒有如此專注過,他死死盯著千夜的動作。
千夜向右邁出腳步。
他跟著橫移封堵。
千夜忽然將球拉回,球落在身后的地面上,隨后在背后彈到了他的左手上。
背后運球!
與此同時他的重心也從右邊猛然轉移到了左邊。
耳釘男本來左移的重心,也因為專注防守的原因,緊隨著來到了右邊。
他的腳下,重心已經不太穩(wěn)定了。
千夜左手沒有任何多余動作,拍動籃球,籃球再次落回千夜背后的地面。
球一彈又回到了他的右手中。
連續(xù)兩次背后運球!
重心由左邊再次回到右邊。
耳釘男也緊跟著橫移,可他的腳已經不允許他做出這樣的動作了。
重心失衡的他,“撲通”一聲跌倒在地。
他被晃倒了!
千夜的進攻態(tài)勢沒有停滯,兩次背后運球后,輕松地饒過了已經被晃倒的耳釘男的防守。
此時已經來到了籃筐右側45度,這已經是一個有無數(shù)種手段可以把籃球放入籃圈的位置了。
與此同時,在晃倒耳釘男的時候,位置居中的燙發(fā)男,補防到位。
千夜動了。
他本可以輕松將球投進,不過他選擇了一個難度最高的方式!
千夜單腳起跳,從籃圈45度三秒區(qū)線飛躍了起來。
他身體舒展,右手抓球將球拉于腦后。
然而,此時他的身前,是有著防守人的!
燙發(fā)男補防后并沒有失位。
他也緊跟著跳了起來。
“混蛋!別小看我們?。。?!”
只可惜,此時尚在空中的燙發(fā)男,終于感到了絕望。
千夜的彈跳高度,是他根本難以企及了。
他已經使盡全力,雙手高舉在頭上,卻連千夜的手肘,都無法碰到。
與此同時,前跳的千夜身體和原地起跳的燙發(fā)男的身體,在空中發(fā)生了碰撞!
燙發(fā)男頓時感到身體像是被汽車撞擊一般,身體在碰撞后,整個人在空中就失去了平衡。
而反觀千夜,卻絲毫沒有任何動作發(fā)生變形。
“哐!?。 币宦暿铺祗@的巨響。
千夜以一個兇殘萬分的“戰(zhàn)斧式”劈扣,將籃球重重砸入了籃圈。
而失去平衡的燙發(fā)男,卻整個人橫飛出去,跌倒在了地上。
場外的黑子雙眼瞪大,充滿著難以置信的神情。
而桃井更是雙手交疊捂住了櫻口,她的理智,有些漸漸被淹沒。
她眼神有些迷蒙,充斥著激動和崇拜的情緒。
“騙……騙人的吧?!贝江h(huán)男看著坐在地上痛苦捂著腳踝的耳釘男,還有那個躺在地上一直沒有爬起來的燙發(fā)男,有些懷疑人生。
他此時望向那個籃下的高中生,眼神里只有恐懼。
“這個人?是野獸么?”
如果這話是在米國,詢問過曾經和千夜交手過的對手,他們會明確的回答你:“是的!他就是野獸?!?p> 南加州的暴龍,兇悍,殘忍,且致命。
耳釘男的腳踝處已經有些紅腫,明顯是扭傷了。
他站起身后,滿臉痛苦,看來是無法堅持了。
于是只能一瘸一拐地走到了場外,坐在了地上。
而燙發(fā)男,此刻也爬了起來。
因為這一摔,背后火辣辣的疼痛,但還可以繼續(xù)堅持。
千夜淡漠的看了一眼燙發(fā)男,隨后拾起籃球,走到了唇環(huán)男的身前。
“繼續(xù)?!?
慢羊羊老村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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