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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博不知名殺手

第二十九章 篝火中燃著的相遇

賽博不知名殺手 愛吃黃秋葵的崔浩 2341 2022-05-04 01:11:13

  路亭抱著陳澤青一步三躍的從九曲湖邊逃進(jìn)了森林。

  蒼風(fēng)一目連就這樣默默看著路亭和他懷里的陳澤青,竟然除了四處沖起的水牢外沒做任何阻擋。

  不僅如此,他還用精神力驅(qū)趕了百里距離的所有異獸,好讓路亭和陳澤青能更順利地逃走。不過面子上的工程他還是做著的,裝成一副迷茫的樣子,重新潛回湖水。

  要問他為什么,可能是因為路亭手中的新亭氣息太過熟悉,畢竟當(dāng)年還挨過這東西的打,而且那頓打挨得還不輕,其實當(dāng)年新亭橫陳在他脖頸處,蒼風(fēng)一目連就預(yù)料到今天的事情了。

  他還是很信守承諾的,從小就是條講信用的好蛇,所以他才活到了今天。

  蒼風(fēng)一目連的眸子緩緩閉合,壓制自身陷入了休眠狀態(tài),雖然腦中回憶著從前的種種,可畢竟當(dāng)年的暗傷還沒好,他也沒法長久蘇醒。

  不過若是再見到那個男人——他也能有個交代。

  畢竟是真的害怕呀~

  蒼風(fēng)一目連好像想到什么有意思的片段,驀地笑了起來。

  ......

  溫暖的篝火在身邊呼地點(diǎn)燃,路亭坐在一旁的石頭上,輕輕吐了口濁氣。

  這是一處十分隱蔽的洞穴,洞穴里面和來時那個一般昏暗,面積卻稍微小一些。洞內(nèi)有很多積水,踩上面黏糊糊的,讓人略微不適,可對于疲憊的旅人來說,這已經(jīng)是一個很棒的休息地點(diǎn)了。

  路亭發(fā)現(xiàn)這個洞穴時特別驚喜,這意味著他和重新陷入昏睡的“倔強(qiáng)女子”終于又有了歇腳的地方。

  為什么說她是倔強(qiáng)女子,還不是因為陳澤青死活都不肯要路亭抱著,非得下來自己走,最后力竭倒地,還多費(fèi)了他一陣功夫。

  路亭手臂緊繃的肌肉緩緩放松,好像從出城,路亭便一直處于戰(zhàn)斗應(yīng)激狀態(tài),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反反復(fù)復(fù),讓路亭很是郁悶得點(diǎn)燃了根煙卷。

  這根煙卷是路亭最后的存貨了,是卡在新亭刀柄處的“l(fā)ast”,一般拾荒人都會在身上備一根,讓自己就算在最危機(jī)的時候,也能享受下“刀口舔血”的快感。

  白色的煙霧繚繞在路亭的臉龐,出城不到兩天,路亭才刮過胡須的下巴竟重新長起青茬,就好像他的身體新陳代謝更快,各方面機(jī)能都增加了不少。

  “咳咳咳咳咳。”

  一陣急速的咳嗽聲傳來,路亭一轉(zhuǎn)頭,原來是陳澤青睜開了雙眸。

  陳澤青搖晃著脖子從地上坐起來,看了一眼路亭,用沙啞的嗓音問道,

  “你怎么還光著身子?”

  路亭錯愕,對噢,自己還是光著身子呢。

  “你知道的——”

  路亭還沒說完,一只手就先捂住了他的嘴,同時還有語氣極其暴躁的:

  “你——”

  原來是陳澤青不耐煩地說道,“先把你嘴上那煙卷掐熄,還沒人在我面前抽過煙。”

  說著就有一點(diǎn)藍(lán)光從她的手指頭上亮起,卻在陳澤青伸手點(diǎn)向路亭時熄滅下來。

  “咳咳咳咳咳咳咳?!?p>  陳澤青漂亮的臉蛋上流露出痛苦的表情,她并沒意識到自己的力量有多虛弱,盲目使用讓她身體力量再次降低,甚至到了連最低程度的力量都無法使用的地步。

  “好好好好好,我掐滅了它行吧,”見陳澤青過于的難受,路亭露出個無奈的苦笑,并隨手將煙卷扔進(jìn)了篝火,他說道,“您消停點(diǎn),別把身子弄壞了,到時候還得我費(fèi)心?!?p>  陳澤青雖然咳嗽得厲害,但神態(tài)還是平靜的像一湖秋水,她看向路亭說道,

  “你臉上那皺巴巴的人皮面具可以取下來了?!?p>  路亭愣住,然后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龐,怪不得能感覺到臉上的青茬,原來是人皮面具壞了啊。

  路亭也不再多說什么,而是直接扯下臉上的人皮面具,灑脫地朝陳澤青一笑。

  陳澤青只是面無表情,冷得有些漠視一切的感覺,但看見路亭的容貌,她還是禮貌地說了一句,她說道,

  “長的一般,但眼睛挺精神。

  路亭的確沒有很帥,雜亂的頭發(fā),偏黑的膚色,五官雖然不錯,但臉型有點(diǎn)方,如果不是一雙眸子十分靈動,算是扔在人群中不起眼的存在。

  不過他身上有些別樣的氣質(zhì),卻讓人不自覺想要接觸,或許是多年練刀的沉淀,又或許是從華夏穿越過來的經(jīng)歷,總之還是讓陳澤青神色稍稍動容。

  “你看起來有些不同,”陳澤青輕啟嘴唇,“剛才貿(mào)然打你有些不對,所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吧?”

  路亭垮個批臉,說道,“你真不記得我了?”

  “不是吧,陳澤青,有沒有搞錯?不是剛剛還在照顧我嘛?”

  陳澤青眉宇低落,說出了路亭意料之外但又情理之中的答案,她輕輕說道,

  “我不是陳澤青,我是陳靈越?!?p>  篝火映照的洞穴有些昏黃,路亭咽了口口水,下意識摸了一下褲兜,雖然沒摸到煙卷,但他還是說道,“所以你們是一體雙魂?”

  陳澤青展顏,露出冰山高嶺的微笑。

  不,現(xiàn)在應(yīng)該說是陳靈越,陳靈越終于笑了起來。清素如九秋之菊,俏麗若三春之桃,陳靈越驀地問道,

  “你希望是什么樣的結(jié)果?”

  原來冷清的素麗神情忽然就生動起來。

  路亭傻眼,這怎么不是他在問陳靈越問題,變成陳靈越在問他問題了。

  關(guān)鍵是他和陳澤青不熟,和眼前這個陳靈越也是剛剛認(rèn)識呀!你這問題很有些為難人??!

  路亭想了想只好說道,“沒什么結(jié)果,我并不在意你們之間的關(guān)系,就算你是侵占了陳澤青的身體,我也沒什么義務(wù)幫她;如果是陳澤青在使用你的身體,我對此也沒什么態(tài)度。”

  “換句話說,我身上背負(fù)的義務(wù)只有——帶著你離開這片森林?!?p>  路亭很滿意自己的回答,但是陳靈越沉吟片刻卻問道,

  “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嗯??”

  路亭十分疑惑,怎么話題又變了,不過他還是回答道,

  “路亭,足各路,亭亭凈植的亭?!?p>  “路亭,”陳靈越將手放在篝火上暖和起來,“倒是個好名字,有種挺拔清俊的意味?!?p>  “還有一個問題,”陳靈越盯著熊熊燃燒的篝火,聲音很輕柔,“你認(rèn)識蘇澄嗎,或者說我為什么會到這片森林來?”

  “這里是永恒之森,禁忌地,又叫永不凋零之森,蘇澄帶著你來到這里,不過現(xiàn)在他和我們走丟了?!?p>  路亭說著就把剛剛拿著的陳澤青穿過的馬甲套在了身上,他還是挺在意陳靈越剛剛的話的。

  “我當(dāng)然知道這里是永恒之森,”陳靈越重新恢復(fù)了冷若冰霜的樣子,聲音也鏗鏘起來。

  好像她天生就是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女子,配合著陳澤青俏麗的臉蛋,別有一番韻味。

  “但是,好像和以前有些變化?!?p>  路亭看著陳靈越,認(rèn)真的說道,“當(dāng)然有些變化啊,這是血月期,永恒之森在變化著它的疆域呢。”

  陳靈越蹙眉,“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有沒有覺得很奇怪,不管是里面的人或事物,還是什么別的東西,都有一種陰森的感覺,像是有什么力量剝奪了這里的生機(jī),以此來開啟某種東西的樣子?!?p>  可忽然陳靈越不說話了,她感覺自己有些奇怪,以她平時的性子,哪會隨隨便便和陌生男人說這么多話,早就自己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難道是剛才這個男人救了自己?可明明更像是自己救了他。

  陳靈越有些疑惑,她想了想還是開口道,“路亭——你,......”

  “我們之前是不是認(rèn)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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