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合
蓋恩,一名速切玩家,此刻,正站在一個泳池的過道上。
這里的墻壁全部都是白色的瓷磚,偶爾會出現歪歪扭扭的過道,看上去給人心理上非常的崇高的氣氛,非常的整潔,還有一個共同的特點是這些地方的水都泛著淡淡的藍色。
他原本決定和蓋恩嘗試主動傳送到櫻雪所在的地方,可是被蓋爾斯否決了,他覺得應該直接動身前往那個目的地,而不是主動傳送過去,這樣容易遇到的危險。況且主動傳送功能好像出了點問題,總顯示長距離傳送能量不足。
他和薛寧以及蓋爾斯一起從速切中心的公路上切出的,可是詭異的事情發(fā)生了,他們三個人并沒有切出到同一個地方,他切入了這個泳池的層級,其他兩人卻不知所蹤。
按常理來說,其他兩人如果找不到自己的位置或者是失蹤,他們一定會第一時間給自己發(fā)未知消息,或者說是操縱手表傳送到自己的身邊??墒乾F在手表上居然沒有收到速切成員的位置消息,于是他廣播了自己所在的位置,站在原地等待,驚訝的是沒有一個速切玩家的名稱發(fā)送位置信息。
夏帆,米娜呢?
這已經證明,速切玩家的網絡可能因為異變而被破壞了,它將不再是一張系統(tǒng)的網,而是一張支離破碎,各奔東西的網絡。
他又嘗試了選擇長距離傳送,可是現在手表上顯示他的體能不足,也就是說他補充的杏仁水已經消耗很多?這是很奇怪的情況。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么速切玩家將面臨一個無法擺脫的現狀與窘境,那就是,他們的能力受到了大幅度的限制。既然手表上的位置系統(tǒng)出了問題,那么也許是正電子公司被因為某種不可抗力的力量攻擊,導致速切玩家的網絡可能因此受到波及。
后室頻繁地出現問題,看上去已經越來越嚴重了,而這嚴重著卻沒有任何已知的補救的辦法,他們連規(guī)律和敵人都不知道是什么,速切玩家能做的很有限,就是能夠在層級之間切換可以長時間的跋涉,或者去救助那些被實體攻擊的人??墒悄壳八麄円呀浲耆蠓壬鲜チ四芰?,可以說他們現在也漸漸趨向于普通化,在這個光怪陸離的世界里已經難以再起到任何作用了。
墻體圖2d平面圖以及穿梭點這個功能還是正常的,可以說是離線功能,如果說群發(fā)位置是有線網絡的話,那么可能后是正電子公司遭到了某種不可抗力的影響。
也就是說,速切手表的開發(fā)商異常終止了手表服務器。
奇怪。
手表顯示的地形完全出現了異樣,在那些歪歪扭扭的類似迷宮的墻壁構成的地形之外,他竟然還看到了規(guī)規(guī)矩矩的彎道組成的地形,更有甚者在手表上某些區(qū)域顯示了錯亂表現,為一些不穩(wěn)定的,完全故障的碎片變化,結構組合在一起,而且不止一種,他在探索的途中遇到了的奇怪地形。只是沒往那地方走而已,而現在他決定要探索其中一個地形。
那是一片深藍色的未知大型迷宮,他記得在這里這個明明只有類似泳池結構的大型水池子里,怎么可能會出現藍色的巨型迷宮一般格格不入的其他層級形式?藍色的迷宮內部深邃的幽暗與黑暗,如同能將人吞噬一般,散發(fā)著未知的詭異之氣,墻壁陰冷的讓人膽寒。
進入藍色的迷宮,他仍然沒有發(fā)現其他的穿梭點,而藍色的迷宮的一堵墻后面是圓形的地貌,他走了過去,發(fā)現這里的高度遠遠超過了剛剛那片區(qū)域,它幾乎延伸到快要看不見的地方,而那些與其原來地方接觸的地方是一面很很高很高的黑色的墻壁,它跳起來也摸不到前一個地形的天花板與這個地形交界處的墻頂。這里簡直就像宏偉的造物,巨大而高大的墻壁訴說著這里的怪異。
巨型的墻壁下面是彎彎曲曲的草坪,而往上看只有一層灰蒙蒙的的光亮,這里看來仍有很多霧氣。
那些詭異的山丘上面是許許多多的小房子。
不對,根本不對,這些地方有些是另外一個層級的,不知道過為什么和一層竟然出現了重疊,他并沒有進入穿梭地點,難道一直找不到穿梭地點的原因是因為所有的連接處都已經變成了純粹的連通了嗎?
他原本所在的那個藍色迷宮,要比原先的泳池高一些,因此水流沒有流過去,而這里的草地濕漉漉的。
他想到了一種可怕的可能,因為先驅者的到來,這個地方被扭曲了,而扭曲的結果就是這里的所有層級都以一種詭異的方式拼湊在一起,或者說是融合。
他沒有再想下去,眼下他必須要找到真正的穿梭地點,找到真的人類??墒谴┧簏c發(fā)生了什么?
在其中一面墻壁與另一個區(qū)域隔閡的地方,一個驚奇的現象打破了他的認知,讓他更堅信心中的想法:那在一面墻壁的后面是原來的樣子,而穿過了這面墻壁的另一個拐角,也就是從那個看上去分界的地方穿過去手表的景象就會發(fā)生變化,而那個墻后面原本應該是上一個層級地貌的環(huán)境變成了延展無邊的下一層環(huán)境。
從這面墻左邊繞過去,就是原來的樣子,如果你從右邊繞過去,就會到一個新的地方。
在那面高高的不見頂部的高墻之上,有無數條方形線條,不規(guī)則的排布在上面,他仔細看過去,其中有一條斜著的橫線竟然有著白熾燈和柱子,看上去就像大廈倒塌之后,站在平坦的地上,看到大廈內部的角度。整個室內斜著鑲嵌在那面巨大的高墻之上,而這樣的道道不止一條,還有好幾條,而且他向兩邊望去,往左邊看不到墻壁延伸的盡頭,往右邊也看不到墻壁延伸的盡頭,他就貼著墻壁行走。
這個詭異的發(fā)現,他感到不寒而栗。
看來他要徒步走很長一段的路了。
閆一鳴
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