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愛財?shù)幕^,八卦之眼
當(dāng)然了,大家關(guān)系雖然不錯,只是沒有兩人那么親近而已。
另外一邊的御書房,小金子在那里唾沫橫飛的講述著之前的事情。
從出了宮收拾尚書府的人,再到丞相府,再到帝宏瑾,那可是說得有鼻子有眼。
手還不斷的比劃著,就連門口的護衛(wèi)都頻頻回頭,發(fā)現(xiàn)皇上沒有注意到,他們才豎著耳朵一直聽。
說實話,之前他們是真的討厭悠嬪娘娘,覺得她太不識好歹,總是作妖。
可是那些事情又讓人哭笑不得,過后想起來真的樂翻天。
從來未曾聽聞哪朝哪代有出現(xiàn)這樣的嬪妃,簡直打破了他們的認知。
之后的娘娘改變了,改變后,雖然依舊做著一些不靠譜的事情,但是卻不讓人討厭。
反而覺得每一次見到她都挺樂呵的,只要一看到她就想笑。
最主要的是皇上和娘娘之間的互動,他們覺得最好的生活也不過如此吧。
雖然皇上經(jīng)常會被氣得不行,但是不可否定的是皇上自己樂在其中。
關(guān)鍵是兩個嬪妃之間,居然沒有半點吃醋,反而相處的十分融洽。
這讓人有些想不通,畢竟三宮六院哪個不是宮斗的?
各種陰招各種耍,連她們在宮里做護衛(wèi)的人聽到都覺得不可思議。
然而這兩個人卻徹底將皇宮變了一個樣,他們突然有種想法,希望不要再進新的女人。
這樣的話后宮能永遠那么干凈,哪怕吵吵鬧鬧也不會有什么損失。
在他們看來只有這樣吵吵鬧鬧的生活才像真正的日子。
又或者在這皇宮太久,看見的都是各種戴著面具,反而真實的一面更少。
所以會更加的珍惜,也期待著這樣總是吵鬧不斷的日子,能給生活增加樂趣。
好在他們在這里當(dāng)護衛(wèi),不然每天就除了值守,就是訓(xùn)練就是睡覺,沒有什么不同的。
好像每一天都一樣,可能不一樣的時候就是接近生死。
可以有了悠嬪娘娘就不錯了,那可是能上紅樓獨管打架的人。
雖然看起來行為不怎么像女人,但是長得也確實好。
而且性格親和,對誰都是笑嘻嘻的,從來不讓他們行禮。
當(dāng)然了,對著皇上,悠嬪也是各種大不敬求人或者冷漠的時候叫皇上。
平時直接叫名字的,讓人感嘆都感嘆不完。
如今三王爺被欺負的這么慘,上次的登基大典在加這一次。
那么多的金銀財寶,幾乎是當(dāng)初的丞相把所有家底子都掏出來了。
如今全部送回來,那可以有著不少的銀子呢,總比落入三王爺手好。
帝宏逸聽著那些事情,從頭到尾都喝著茶水,悠哉悠哉地,那嘴角的笑意怎么也消不下去。
在一旁的薛飛也是樂得不行,只不過因為穿著女裝,所以不能太放肆。
但是一張臉因為憋笑都憋成猴屁股了,原本應(yīng)該嚴肅的御書房竟然笑聲不斷。
躲在暗處的隱殺也忍不住勾了勾嘴角,卻突然間被人拍了一巴掌。
嚇得他轉(zhuǎn)身就要拔刀,卻見站在身后的是影子。
他淡淡道:“最好不要有下次,不然莫要怪我不留手?!?p> 影子嘴角抽了抽:“咋感覺今天你有點不一樣呢?”
“你眼花?!彪[殺說完又那樣筆直的站在樹上。
影子嘖嘖一聲:“我看你今天似乎有一點兒煞氣外露,剛剛在這里站著傻笑,我想上來確認一下。換做平時你早就發(fā)現(xiàn)了,今日竟然反應(yīng)慢了?!?p> “你還說你沒有?”
“隨你怎么理解?!彼琅f是那一副不動如山的樣子。
影子瞥瞥嘴:“你跟主子久了,真的是連這張臉都越來越像了,一點表情都沒有,無聊的很?!?p> “你自己慢慢呆著吧?!庇白诱f完這話便一個閃身飛到下面去了。
這是御書房的后面,他也就靠在窗戶聽著里面的事情。
因為剛剛辦完事情回來,根本就不知道這里面都發(fā)生了什么。
只聽到一知半解,不過已經(jīng)足夠精彩了。
立刻又轉(zhuǎn)身去拉了一個隱藏在暗處最近的人,提著對方的后衣領(lǐng)就跑了。
那人一臉懵逼的被老大提著,來到一束假山后面。
“老大你這是干啥?我還沒聽完呢。”
“你今日是不是扮成玉靈精跟著出去了?”影子單刀直入。
“對呀,因為皇上害怕娘娘出去再惹什么事情,于是讓我們幾個兄弟扮成御林軍跟著混出去了?!蹦敲敌l(wèi)認真的回答。
影子從懷里面掏出一定銀子放在他手里,對方立刻眼睛亮了。
“老大想問什么?知無不言,言無不盡?!?p> 影子鄙夷地看她一眼,因為這家伙生平最愛錢。
只要是去讓他辦事情,除了和主子稟報以外,就不跟他們說。
而今日又是他負責(zé)這件事情,想要知道來龍去脈就得出點血。
要換成別人直接打一頓就好了,哪用得著那么多事?
主要是這家伙打可能打不過自己,但是他逃跑的本事那可是一流。
估摸著在主子的面前都能跑上兩個回合,所以大家都叫他滑頭。
滑頭咬了咬銀子,快速放進自己的兜里面,害怕老大反悔。
接下來按照影子的要求,將所有事情詳詳細細的說了一遍。
雖說沒有小金子說的那么精彩,但是影子已經(jīng)能想象到那樣的場景。
不過他注意到了一個點:“你說娘娘出去了?”
“嗯,回來之前出去了一趟,因為隱殺那邊已經(jīng)被打過招呼不讓跟,所以我們也不敢跟?!?p> “本來我們準備出去尋找,但是娘娘回來了,手里只是提了一些藥,而且那些藥全部都交給了府中的管家?!?p> “之后也就是陪著家人吃了頓飯,然后說說話就回來了,沒有別的事情?!?p> “這有什么不對嗎?”
影子思考了一下,感覺有什么地方不對,但是又抓不住那個點。
索性也就不再多想:“行了,這一點銀子可不只是今日的消息,別忘了下次問你嘴巴給我放開點,要是敢在獅子大張口,就趁你睡覺,把你捆起來打。”
“老大你這就不講道理了吧?本來我們只需要復(fù)命就好了,你要多知道的八卦消息,那本來就是要銀子的,說書先生還要靠說書賺錢呢,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
“你若是這樣下黑手,那可就是不道德了,江湖規(guī)矩不能亂呀。”
影子抬手在他額頭敲了一巴掌:“你少跟我提什么江湖,那都是你之前的事,來到了這兒你就安安分分做你自己的,小心死,能少一點就少一點,不然主子知道了,讓你吃不了兜著的?!?p> 挨了腦門一巴掌的滑頭,委屈的撇撇嘴,嘴里不服氣的嘀咕。
“既然對八卦不感興趣,那還能問我干啥?”
說完后,不等影子再度伸手,他就一溜煙兒幾個閃身就飛走了。
而他們這邊歡樂無比,帝宏瑾那里可就沒那么爽了。
回去以后幾乎氣的將書房里面的東西砸光:“簡直豈有此理!”
“這個賤人!這個賤人竟敢坑我!我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然而所有人都忽略了張尚書那邊,這張尚書負責(zé)的是工部。
這一次家里面損失了不少的銀子,還被人偷走了庫房。
雖說那里不是全部也是大傷元氣,而張公子一直惹到的也只有楊悠悠他們這群人。
所以他們斷定這件事情,肯定和宮里的脫不了關(guān)系,但是沒有直接的證據(jù),也不能大張旗鼓。
一家人被偷了銀子,也只能咬牙撐著,把僅剩下的一些田地變賣。
以及夫人家中那邊也伸出援手,總歸是維持著表面的體面。
所以催促要對楊悠悠下手的人是一次又一次,那邊早已經(jīng)按耐不住了。
這邊楊悠悠弄好藥以后,就開開心心的藏了起來。
想著還有幾天的時間,先去找帝宏逸騙個武功秘籍,于是開開心心的出門了。
來到御書房門口,先是看了一個頭,對著那邊門口的太監(jiān)勾勾手。
對方恭敬的走過去:“參見悠嬪娘娘。”
“好了,不必那么客氣,現(xiàn)在帝宏逸在里面?”
“回娘娘,皇上現(xiàn)在正在處理奏折,娘娘可有事?需要通報一聲嗎?”
楊悠悠繼續(xù)問道:“那里面除了帝宏逸還有誰呀?”
“目前沒有別人,不過等一下賢王會來,或許岐陽王也會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去傳旨了,想必要不了多久。”小太監(jiān)回答著。
本來誰會過來這邊的,行蹤是不讓透露的,但是皇上說一般的事情可以告訴娘娘之前就交代過了,只要她過來問什么就答什么。
楊悠悠點了點頭,蹦蹦跳跳地走過去,將老戴先探入御書房。
帝宏逸拿著折子頭也不抬的道:“來了就大大方方進來,躲躲藏藏成何體統(tǒng)?”
“嘿!你這耳朵夠靈敏的啊,是不是因為學(xué)了武功的緣故?。俊睏钣朴谱哌M去,一邊走,一邊笑著說。
帝宏逸笑而不語,眼睛依舊看著奏折,不過顯然心情不錯。
“我跟你談筆買賣唄。”楊悠悠匍匐在桌案上,用商量的語氣道。
帝宏逸放下手中的毛筆,抬頭看著她問道:“那你倒是說說適合買賣,虧的不朕不做?!?p> “今日我不是把所有的嫁妝都拿回來了嗎?”
“略有耳聞?!钡酆暌菀琅f是平淡的點頭。
楊悠悠鄙視地抽了抽嘴角:“我說你能不能不要這么裝啊?就你還略有耳聞?那站在那里看半個時辰的人是誰?你別告訴我你在那里看風(fēng)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