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張爽降服吳珍珍之后,她給老黑下了命令,之要是本地能獲取的情報,都要及時并且免費的給到張爽。
老黑本來就在這樣干,現(xiàn)在有吳珍珍的指示,他就更加沒有心理負擔了。
領導都發(fā)話了,還有什么可猶豫的?
要是情報送達的不到位,只怕領導會更加不高興吧。
根據(jù)老黑的匯報,有人安排了幾個頂尖高手潛入進來,暫時還不確定是張爽本人,或者是他的家人……
頂尖高手……
那特么可是大事?。?p> 張爽倒吸一口涼氣,自己這邊剛剛配備夠了幾個人手,那邊就有安排,也不知道是自己的幸運還是不幸。
“知道他們的具體去處么?”
張爽現(xiàn)在需要更加確切的消息。
否則,他一邊安排及個人,遇到那些高手們扎堆出手,沒準會吃虧。
若是能確定他們的方向,無疑能好上很多。
“暫時還不太確定,不過根據(jù)我們的情報,他們的目標應該是您以及您的合作伙伴?!?p> 合作伙伴?
如果不是家人的話,張爽放心了一些。
至于自己的合作伙伴,目前也就是戴安瀾和黃瀚東。
最主要的自然是戴安瀾了。
掛掉電話,張爽思考了一番,開始做出安排。
“釗哥,你和盧靜去安瀾那邊呆上幾天,我和她聯(lián)系?!?p> “好的!”王釗鄭重道。
張爽轉頭又問盧靜。
“剛來就趕上大任務,沒問題吧?”
盧靜點點頭,“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她鄭重地行了個軍禮。
盧靜也是部隊出身,并且做過一段時間部隊內(nèi)部的情報工作。
因此,整個人也是部隊風氣,甚至她的頭發(fā)也是男孩子一般的寸頭。
再加上松松垮垮的衣服,一眼看過去,還以為是個陽光帥氣的男孩子。
要是不開口的話,還是真區(qū)分不出來。
張爽繼續(xù)分配著任務,“鵬哥,你和韓偉去家里店那邊盯著,防止萬一有人圖謀不軌。
鋒哥你就跟我一起吧,這兩天熟悉下情況看看。”
“是!”眾人轟然應諾。
“小爽,只帶一個人,你會不會不安全?”趙鵬問道。
“除非他們用炸彈,否則,想干掉我,可沒有那么容易?!?p> 張爽對自己的戰(zhàn)斗力,十分自信。
在國內(nèi),除非是他們用炸彈,當然,正因為在國內(nèi),他們不可能拿出來炸彈的,所以張爽這波,信心爆棚!
至于黃瀚東那邊,就好辦了。
那家伙向來十分重視自己的安全,身邊的安保那是一層又一層。
張爽給他去了個電話,讓黃瀚東提高警惕,也就算了。
……
……
而在城市的另一邊,一個隱秘的山莊當中,大衛(wèi)正在打電話。
“哈立德,你的小隊到達衡州沒有?”
“大衛(wèi)先生,我們已經(jīng)到酒店了?!彪娫挳斨袀鱽硪粋€十分有磁性的聲音。
大衛(wèi)語氣鄭重的說道:“哈立德先生么,我今晚就想要得到東西,你們的小隊,今天可以出手的吧?”
“可以的,但是現(xiàn)在我們的重裝備還沒到位,任務酬金上浮五成。”
五成……
這波人夠特么黑的……
大衛(wèi)在心里咕噥了一句,還是咬牙答應下來。
“上浮就上浮,目標現(xiàn)在在山上的高爾夫練習場。
她身邊一般沒有什么強力保鏢,只有一兩個陪同人員,我將照片傳輸過去?!?p> 其實,哈立德只說了一半真話,重裝備確實還沒有到。
可是因為華夏嚴密的安檢措施,很有可能再也到不了了。
本來哈立德還有些為難,現(xiàn)在大衛(wèi)主動提前,他反倒是借機多賺了一筆。
那是始料未及的……
溝通完信息之后,大衛(wèi)掛斷電話,看著戴安瀾的照片,默默的出神。
想當初,他們的第一行動目標是南心蘭。
想不到經(jīng)過幾年的發(fā)展,已經(jīng)換成了戴安瀾。
華夏的發(fā)展速度實在是太快了,遠遠超出他們的想象。
行業(yè)領頭羊更新迭代之快,絕對是全球翹楚。
……
……
戴安瀾在高爾夫球場,正在陪著父親的幾個合作伙伴打球,他們的主要目的是探討一下將來項目的合作開發(fā)。
雖然主要業(yè)務是由她來談,但是在打高爾夫這件事情上,她就是個陪襯。
正在她百無聊賴的時候,王釗和盧靜趕過來了。
“戴總,張先生讓我和盧靜過來,保護你的安全!”
王釗鄭重的說道,論起來,他還是天海集團掛名的員工,對戴安瀾也算是熟悉。
他們兩個人趕來之前,張爽已經(jīng)打過電話了。
“事情搞得這么著急,難道情況很危險?”戴安瀾皺眉頭問道。
“我們也不確定,張先生接了一個電話,馬上就做出的安排?!?p> 王釗如實進行著回答,具體的消息,他確實不清楚。
“好吧,爽哥在情報消息上有著特別的渠道,他說有問題,那應當八成是有問題了?!?p> 三個人剛交談兩句,戴父揮手招呼下戴安瀾過去。
“安瀾啊,你有事先走吧,今天的事情就這樣了,下次再說。”
戴安瀾點頭表示明白,大業(yè)務不是一次就能談成的,今天是剛提出來,讓各位了解一下情況回去再思考和衡量一番。
接下來,至少在需要兩次溝通,才可能產(chǎn)生實際效果,著急也是沒有用的。
“好吧,那我們就先離開了?!?p> 戴父看看王釗和盧靜,“怎么,這是有什么事?”
戴安瀾搖搖頭,“我也不太清楚,張爽獲得情報,說有人可能要對我下手,他把自己的保鏢派來保護我。”
聽說有危險,戴父神色凝重。
“張爽自己的保鏢才幾個,他自己更需要,你這樣,我從家里給你派幾個!”
“謝謝爸爸,你那邊派來兩個也行,但是有啥說啥,咱們家的保鏢,也不見得能比張爽手下的厲害。
而且,你知道的,張爽自己其實不需要保鏢的。
他找的保鏢與其說是保護自己,不如說是保護自己身邊人,以及幫著他辦事?!?p> 嗯?
聽到這句話,戴父別有深意的看了戴安瀾一眼,明白了。
這話說的已經(jīng)足夠清楚了,只有被張爽認為是身邊人,才會得到他保鏢的保護。
很顯然,如此說來,張爽認為戴安瀾是自己身邊的重要人物啊!
好,很好!
戴家現(xiàn)在對于張爽的依賴,已經(jīng)到了一定程度。
如果張爽能和戴安瀾喜結秦晉之好,那當然是再好不過!
“好吧,那你安排吧,一定注意自己的安全!”
“嗯!”
和父親作別,戴安瀾便帶上資料,在兩個人的陪同之下,起身下山。
而在不遠處的樹上,一個渾身迷彩偽裝的人放下望遠鏡,呼叫到。
“目標已上路,目標已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