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別雕兄,一行人進了迷霧陣,剛進入陣勢,張爽就發(fā)現異常。
張爽查看了陣石記錄的影像,那是五個全副武裝的壯漢。
五人身著迷彩服,背著弓弩,手持五連發(fā)獵槍,胳膊上還紋著虎頭標志,一人的背包外掛著一套可拆卸的不銹鋼洛陽鏟。
這些人不用猜,就是一群偷墳掘墓的盜墓賊,可能就是陸雪輕和張成他們追捕的那批人。
張成聽張爽說完,興奮的揮了下拳頭。
“當真?太好了,我們沒去找他們,自己倒送上門來了?!?p> ……
盜墓賊在迷霧陣中已經別困了兩天了,算算時間,他們來迷蹤谷也就比張爽他們晚一天。
五個人并沒有在一起,發(fā)生內訌后就分裂成兩隊在迷霧陣里打轉。
任萬慶背靠一塊巖石坐在地上,晃晃手里的水袋,對同伴道:“狗艸的,快沒水了,再出不去,不餓死也得渴死。”
同伴是個刀疤臉,躺在地上用力喘息,埋怨道:“都怪你,非要來這找什么寶藏,這回算栽了?!?p> “你懂個屁,你知道有多少人盯上這個寶藏,要是我們能找到,夠花十輩子的,要什么妞沒有?!?p> “你說這有什么用,能出得去嗎?”
“嘿嘿,要說你不明白呢,這地方明顯是有人擺的陣,說明我們來對地方了,肯定已經有人進去了,谷口發(fā)現的汽車就能證明?!?p> 任萬慶還要說什么,眼前的迷霧里,影影綽綽出現多道身影。
“黃胖子,是不是你?你個狗日的肯低頭了,你……你們是誰?”
等看清眼前人的臉,任萬慶哆嗦著站起來就想跑,作為西咸有名的盜墓賊,要是不認識張成,那就白混了。
小江一腳將任萬慶踹翻在地,用繩索將其捆起來。
“張……隊,怎么是您,嘿嘿,想不到我們出門遛彎也能遇見您?!?p> 張成冷笑道:“任萬慶,抓你幾回了,怎么就不知道改,說吧,這回準備蹲幾年。”
“張隊,看您說的,我這不是瞎逛嗎,瞎逛不犯法吧。”
“瞎逛?瞎逛你還帶著洛陽鏟,呦呵,這五連發(fā)你從哪搞得,告訴我唄,我也去整一把。”
任萬慶見抵賴不過,只好低頭認了。
刀疤臉索性就沒反抗,他被迷霧陣實在弄怕了,只想離開這里。
抓捕剩下的三個盜墓賊就沒這么容易了,他們十分兇悍,見面就是一噴子。
要不是張爽見機得快,小郭就得交代在這。
好在迷霧遮擋,張爽沒費多少力氣就將三人擊倒在地,卸了他們的武器。
陸雪輕對比了資料,確認通告上的人就是他們,但是,嚴格說起來,這些人并不是幕后大老板……
可那不是在現場能問出來的,押回去再說吧。
她和張成商議一番,押著盜墓賊們向迷蹤陣外走去。
當走到停車的地方時,看見眼前的樣子,陸雪輕氣壞了。
“誰他媽干的,給我站出來!”
他們四輛車都被扎了胎,擱誰都要發(fā)火。
小江一巴掌拍在任萬慶腦袋上,怒道:“你們干的好事!”
任萬慶委屈道:“我也不知道是你們的車,不然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啊。”
那倒是實話,要是知道張成在,他絕對不敢來。
好在程氏姐弟都算越野好手,車上都有補胎工具,折騰一番之后,車子倒是能開起來。
可條件有限,也只能應應急,輪胎破損比較嚴重。
車隊慢悠悠磨蹭著出了迷蹤谷,到一個村鎮(zhèn)才找到一家輪胎店。
“幸好這有店鋪,要不把你們綁車轱轆上碾回去!”張成踢了任萬慶一腳。
后者屁也不敢放……
更換輪胎后,才順利回了西咸。
進入市區(qū),程氏姐弟打完招呼就離開車隊,回家休整去了,同時約定好時間聚餐,反正陸雪輕他們一時半會兒也離不開西咸。
五個盜墓賊押回警局,由西咸的同行進行突審。
陸雪輕他們則就近找了家酒店,幾天的冒險,體力消耗實在巨大,基本上沾枕頭就睡著了。
等睡醒,已經是一天以后了,他們洗漱后趕緊去往警局。
張成早就到了,看到陸雪輕,搖了搖頭。
“還沒招供?”
“只承認了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對那幾件盜墓案仍然矢口否認?!睆埑梢埠苁?。
“迷蹤谷呢,我們抓的現行,這個否認不了吧?”
“他們說去那是為了打獵,槍械他們認,盜墓他們不認?!?p> 陸雪輕怒道:“證據確鑿,不承認也能起訴他們,以為嘴硬就能逃脫法律制裁?”
其實陸雪輕也明白,真正起訴,有口供才能讓案件辦成鐵案,否則法官在量刑上就會比較難辦。
“對了,小張呢?”
“去劉向導家了……”
……
張爽打車去了西咸南部的一個村莊,劉德成一家就住在這里。
看到張爽,劉德成十分高興,十分熱情地將其請進家。
幾天的相處,他對張爽的醫(yī)術已經深信不疑,對治好小孫子的病,充滿信心。
“張先生,您能來,我真是感激得很啊。”
“唉,答應你的事情,我肯定要做到。”
客套一番,孩子出來。
張爽看到孩子,怔了一下,如果不是還能摸到心跳,他以為孩子已經死了。
“張先生,我們帶著這孩子跑了全國各地,看過不少專家,都查不出來究竟什么病。
有說冠心病的,打針輸液,一點作用都沒有?!?p> 張爽緊蹙眉頭,開啟超級感知,向這孩子體內看去。
說起來,倒是有部分冠心病的癥狀,心肌缺血,血運不暢。
但這并不能造成昏迷不醒……
五臟沒有問題,張爽就向頭部看去,果然在大腦發(fā)現有一團黑氣凝聚不散!
黑氣……
這應該就是造成這孩子昏迷不醒的元兇!
張爽決定先處理心臟上的麻煩,他拿出三根醫(yī)圣銀針,直接扎進孩子胸口,用藍光疏通心臟的擁堵。
等心臟血液流通順暢,又抽出兩根扎在孩子的頭部。
一家人看張爽施針手法,不由流露震驚之色。
雖然他們不懂醫(yī)術,但是張爽的手法熟稔至極,看著就厲害!
幾枚銀針下去,孩子的臉色立即紅潤了不少。
劉德成心情無比激動,慶幸自己找對了人。
但是他沒有敢喊叫,只是激動地捂著嘴,生怕影響治療。
張爽調動藍光向著孩子腦部的黑氣度了過去,黑氣見到藍光并不害怕,反倒對其展開圍攻。
有點意思……
張爽心道,在治療中,敢于和藍光頂牛的,十分少見!
不過一番爭斗下來,互有勝負,藍光竟然沒占上峰!
張爽有些驚奇,還沒遇到過這種狀況。
看來這些黑氣來歷不同尋常,只好調用金色靈氣。
金色靈氣果然強悍,一進入戰(zhàn)場就將黑氣打的節(jié)節(jié)敗退,向大腦各處逃竄。
黑氣一散,劉德成小孫子咳嗽了兩聲,睜眼醒轉過來。
他看見眼前這么多人,掙扎著就想躲。
劉德成老淚縱橫,昏迷了一年多的孫子終于醒了,看孫子想動,他立即制止。
“娃,可不敢動,你身上還扎著銀針呢?!?p> 好在孩子比較聽話,爺爺不讓動,就老老實實一動不動。
張爽繼續(xù)跟黑氣纏斗。
這些逃竄的黑氣,又聚焦一起,規(guī)模不減反增。
嗯?什么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