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這個女人壞得很坦蕩
“小少夫人,您是要回別墅,還是……”
“你們可以別跟著我么,我想去逛街?!?p> “我們奉命保護您,不過您放心,我們不會靠近您,影響您逛街?!?p> “算了,不想逛了?!碧颇骄菩那椴惶?,要想拿回配方,還得繼續(xù)在秦聿身邊扮傻子老婆。
可是經(jīng)過昨晚之后,真的好難哦。
那家伙腹黑狡猾,早晚都能發(fā)現(xiàn)她的身份,怎么破?
坐在秦大的車子上,唐慕酒好奇問道:“秦大,小哥哥喜歡香水嗎?”
秦大滿頭問號。
“你回答呀?!?p> “少爺并不喜歡香水,不過他這兩年開始收集各種香水,許是想替秦氏集團打開香水市場吧?!?p> “那我們?nèi)ベI香水去!”
如果秦聿買下母親的香水配方只是為了打開秦氏集團在這一行的市場,她有一個新法子。
“額、去哪兒買?”秦大只當(dāng)唐慕酒是想討好自家少爺,十分配合她。
“陸氏專柜?!?p> ……
秦聿從秦家堡出來,臉上滿是寒氣,顯然是沒在秦天那兒吃了癟。
“她去哪兒了?”
“回小少爺?shù)脑?,小少夫人從唐家出來后,又去了陸氏專柜。?p> “陸氏?”
呵,這小狐貍為了配方,還真是一刻也不輕松。
“我們也去瞧瞧?!?p> “好嘞?!?p> 秦二激動的開車,恨不得趕緊去八卦一波。
陸氏這邊,唐慕酒逐一在展柜里找到母親研發(fā)出的八種香水。
這八種香水即便過了這么多年,依舊是銷量最火爆的。
“你們公司最厲害的調(diào)香師呢?我想找她請教一番?!?p> “抱歉小姐,我們調(diào)香師是不見客人的。”
調(diào)香師就和設(shè)計師、研究員等差不多,干的都是幕后的工作,當(dāng)然,也有一些調(diào)香師為了出名,會配合媒體做一些宣傳。
“就憑你也想見陸氏調(diào)香師,未免太不自量力了?!币坏老某爸S聲傳來,唐慕酒轉(zhuǎn)頭看去,只見說話的女人容色嬌艷、身材玲瓏,只表情太過高高在上,讓人不爽。
唐慕酒歪著腦袋,“你是誰?”
女人上下打量著唐慕酒,不屑道:“你沒有資格知道我的名字。”
“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當(dāng)然!”女人的眼神變得尖銳起來,“你是那個飛上枝頭也變不成鳳凰的唐家傻子嘛?!?p> 唐慕酒聳聳肩,無可辯駁,畢竟她的人設(shè)就是如此。
“放肆!”
一直在不遠處跟著的秦大冷聲喝道。
秦大是個不茍言笑、冰冷強勢的護衛(wèi),聽說還是個大力士,連季蕭麟都屢次被他收拾,他突然發(fā)怒,唐慕酒有點意外。
“你才放肆!你只是區(qū)區(qū)一個護衛(wèi),竟敢對我大呼小叫,你知道我是誰嗎?”
“楚家女,楚琳瑯?!鼻卮竺鏌o表情的說出她的名字,“在我們少爺面前,連條狗都不如。”
楚琳瑯哪里被這么羞辱過!
她憤怒得身體都在顫抖,“你、你敢這么辱罵我,我一定要告訴秦爺爺?!?p> 唐慕酒聽她這口氣,她和秦天怕是有交情,秦大只是個護衛(wèi),別秦天為了平息她的怒火,懲罰秦大。
“原來你就是南洲第一美人呀,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漂亮的小姐姐呢,小姐姐,你結(jié)婚了嗎?”
唐慕酒恢復(fù)草包人設(shè),激動的擋在秦大的前面,一邊扯著楚琳瑯身上的深藍色禮服,一邊八卦。
楚琳瑯厭惡的蹙起眉,推開她,“拿開你的臟手,別碰我。你知道我這禮服多少錢嗎?”
“額、我還以為第一美人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還特別有禮貌有氣質(zhì),小姐姐,你這、開口就是錢,太市儈了?!?p> “你一個鄉(xiāng)下來的草包,懂什么。我真是想不通,秦聿怎么會娶你這樣的女人,長得丑,又笨,真是把秦家的臉都給丟盡了?!?p> 秦大容不得任何人詆毀自家少爺,當(dāng)即就要出手教訓(xùn)楚琳瑯,奈何唐慕酒仿佛身后生了一雙眼睛,他走哪兒,她擋哪兒。
“小哥哥不娶我,難道娶小姐姐嗎?小姐姐口口聲聲都是錢,小哥哥肯定養(yǎng)不起你的?!?p> 楚琳瑯聞言,整個人都不好了,秦家可是首富之家,秦聿再是病秧子,手里的股份不會少,怎么可能養(yǎng)不起她?
“你這張嘴,比你這張臉更討人厭?!背宅樢а赖?,“江明,給我撕了她的嘴?!?p> 一個高大威猛的男人從楚琳瑯身后出來,兇神惡煞的要對唐慕酒動手,這下可把秦大給惹毛了,他也顧不得禮儀,直接拉著唐慕酒的袖子,把她往旁邊輕輕一扔,隨后兩拳出去,一只手就把叫江明的高大男子扔到了柜臺上。
唐慕酒調(diào)查過秦聿身邊的人,對秦大的身手十分放心,且欣賞。
“打得好耶?!?p> “你敢對我的人下手,你不要命了?”楚琳瑯大叫道。
秦大一臉冰冷,那表情,仿佛在說:你在廢話嗎?
“好啊,秦聿的女人侮辱我,身邊的狗還敢對我的人下手,我定要找他算賬!”
“你準備如何找我算賬?”
冰冷的、磁性的嗓音攜裹著刺骨的寒氣,那個男人逆光而來,俊美的外貌令人著迷。
唐慕酒的心臟微微抽搐了下,他來了,他帶著光明來了。
特么的,心跳怎么會突然加速。
秦聿的氣場十分強大,即便他虛弱的步子和那蒼白病態(tài)的臉格外明顯,可那種俯視一切、狂傲冷漠的氣勢無人模仿得出來。
楚琳瑯僵在原地。
剛剛的狠話放得太快,竟沒注意到秦聿也來了。
爺爺說過,秦聿雖然是個病秧子,可他對秦天、對整個秦氏,至關(guān)重要!
她還記得爺爺談起秦聿的時候,臉上那種欣賞和敬佩,她不明白,一個活不過二十八歲的病秧子而已,為何爺爺這么看重,甚至曾經(jīng)想要讓自己嫁給他。
此刻看著秦聿俊美蒼白的臉,楚琳瑯的確有些驚艷,再看看一臉花癡的唐慕酒,莫名煩躁。
“小少爺,是你的女人和護衛(wèi)太過分,我也只是……”
“不是要找我算賬?”秦聿打斷了她的話。
“我……”
“秦大?!鼻仨驳_口,“今天在這里嘲笑過少夫人的人,全都抓起來?!?p> 唐慕酒本想做個安靜的看客,聞言,有些驚訝,“小哥哥,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