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蕭河,被人介紹過來找工作的?!?p> 蕭河看到陳紫青之后,連忙跑過去打招呼。
不過陳紫青對蕭河時候并不太感興趣,蕭河想要握手的時候,陳紫青連手都沒有伸出來。
“這個京華市,福州養(yǎng)生堂可是非常有名的養(yǎng)生館,所以一般的人我們都不會走進來。如果沒有趙玲,我們不可能給你如此的機會?!?p> “每天的工作時間為早上九點到晚上九點,每個月兩千五,你現(xiàn)在剛?cè)肼?,還不算正式員工,所以工資是兩千塊錢。在這期間,只有正常工資,加班是不會另算錢的?!?p> “還行,比我想象中要好!”
蕭河笑了笑,并沒有過多糾纏。
“哼!”陳紫青極其不屑。
她覺得蕭河一點上進心都沒有。
每月兩千五的工資,對她來說連吃飯都不夠,結(jié)果蕭河竟然喜洋洋的。
這樣的人估計只能依靠趙玲了。
“你有正規(guī)的醫(yī)生證明嗎?”
“抱歉,沒有考過?!?p> “那執(zhí)業(yè)藥師的證明呢?”
“也沒有!”
蕭河沒有掩飾,直接表示自己并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證書。
不過他也并不擔心,他現(xiàn)在對于藥物的理解非常深刻,對于中醫(yī)的理解,遠超一般人的想象,如果真的需要什么亂七八糟的資格證明,隨手就能考過。
但是,他并不想在這什么資格證明上面浪費時間。
“既然如此,那你就負責打掃衛(wèi)生吧,如果有人進來你就去記錄一下?!?p> “待會我需要和別人討論事情,所以不在這里,但是你可不要因為我不在,就偷懶。”
沈子清瞥了一眼墻上的時鐘,隨后又突然警告蕭河。
“趙玲先前給我說過,她說希望你以后能成為真正的醫(yī)生。”
“本來這也不是什么大問題,但是現(xiàn)在我一定要提醒你,你現(xiàn)在對于醫(yī)學一點都不了解,也沒有醫(yī)生的職業(yè)證明,要是胡亂給人看病,胡亂給人開藥方,很有可能出人命?!?p> “所以如果有人過來看病,你千萬不能擅自接診,如果我們知道你有相關(guān)的行為,絕不姑息,肯定是嚴厲處罰的?!?p> “知道了!”蕭河無所謂的點了點頭,他也欣然接受。
不需要他看病,反而省了他的時間。
隨后,陳紫青便讓他梳理一下接下來的工作,以免出錯。
這里雖然是養(yǎng)生堂,但是實際上基本都是給人看病的工作。
大部分來這里看病的人,基本上全是附近的老人。
有很多人來這里都不止一次了。
所以他們對這里也都非常熟悉,并不需要蕭河過多介紹,為此蕭河也省了不少心。
因此半天時間過去,蕭河也并沒有做什么太多的事情。
他感覺有些無所事事,于是便找了本醫(yī)藥大典隨意的看著。
“救命啊,救命啊,我兒子要死了!”
就在蕭河感覺沒什么事做的時候,不遠處突然響起慘烈的哭聲。
只見有一位男子懷里摟著一個小孩,從不遠的地方?jīng)_了過來。
在男子身后,還跟著一個與他年齡差不多的女人。
此刻的兩個成年人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他們懷里的小孩身上。
小孩神色萎靡,滿頭大汗,并且完全昏過去了。
這時,正在值班的人馬上跑到那個小孩面前,給他診斷。
“醫(yī)生,我家小孩現(xiàn)在還有救沒?”
“不行啊,要是早點來就好了?!蹦莻€醫(yī)生稍作診斷之后,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很抱歉,你家小孩脈搏全停,準備料理后事吧?!?p> “啊?”跟過來的那個女人臉色蒼白,不愿意接受現(xiàn)實。
男子同樣不敢相信,他拉住那名值班醫(yī)生的手,不讓他離開,“我兒子剛剛還在叫我,怎么你就隨便說他死了,我看你就是自己不敢治,所以在這里胡說八道?!?p> 這時連忙有安保人員過來阻攔,“這位先生,在養(yǎng)生堂,安教授就是最有名的醫(yī)生,您完全沒必要質(zhì)疑他!”
安教授掙脫那名男子的手,臉上似乎有些生氣,“我是從專業(yè)的角度來診斷你兒子現(xiàn)在的情況,癥狀顯示他的確已經(jīng)沒有呼吸了,所以我只能這么說,并不是故意要詛咒你兒子。”
“不可能,他今天又沒做什么其他的事情,吃飯的時候還好好的呢,為什么突然就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那名男子自言自語,完全不愿意接受現(xiàn)在的事實。
“叫人過來把孩子送去火化吧,還有記得把診斷的錢也收一收!”安教授對剛才過來的安保人員叮囑了一下,隨后便直接走開了,似乎并不想在這里久待。
“不要急,現(xiàn)在還沒到最糟的時候?!?p> 蕭河出聲阻攔。
雖然先前陳紫青特意叮囑過他,不允許他隨便接診,但是面前這個小男孩是一條活生生的生命啊,如果看著他去送死,那簡直太可惜了。
要是小男孩真的無藥可救那倒也罷,但是現(xiàn)在的情況是,這小男孩明顯還沒有完全喪失生命,只是因為那個醫(yī)生水平不夠,產(chǎn)生了錯誤判斷而已。
安教授有一些質(zhì)疑,“我們養(yǎng)生堂的一聲我全都認識,好像不包括你吧!”
“哦,我是剛剛過來應(yīng)聘,先前沒有在這里上過班。”
安教授的目光在蕭河身上掃了掃,最后不屑一笑,“看你這樣子根本就不是醫(yī)生吧,清潔工就要有清潔工的覺悟,治病救人那是我們醫(yī)生的事情,你就不要瞎摻合了?!?p> “沒錯,我的確不是醫(yī)生,也沒有給人接診的證書。但是你作為醫(yī)生,卻在這里隨意瞎說,豈不是害了這個小男孩?!笔捄拥姆瘩g。
“老子是醫(yī)生,你有什么資格質(zhì)疑我,你一個新員工,難道比我還專業(yè)嗎?”
“到底是誰介紹你過來的?又是誰接受你在這里工作的,我今天倒要看看,誰這么大的膽?”安教授非常生氣。
“我管不著你,你要怎么做就怎么做吧!”蕭河并不想與安教授做過多爭論,而是直接走到那個小男孩面前。
“吃完飯之后,你們帶這個孩子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