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國然聽到之后有些意外,隨后突然瘋狂大叫,“同意,我同意!”
如果孔家愿意幫助他對付蕭河,那可再好不過了。
這樣的話,他不用把萬藥果交出去,并且還能打擊蕭河的氣焰,簡直一舉兩得。
“那就祝我們合作愉快”,袁成聽到李國然的回答,非常滿意,“咱們行動的第一步,就從福壽養(yǎng)生館開始?!?p> “哈哈哈哈,只要你們愿意協(xié)助我,那我就沖在最前面的,一定不讓蕭河好受”,李國然胸有成竹的保證到。
第二天早上,天還沒有完全亮,趙玲便從床上下來了。
她洗漱一番之后,站在蕭河旁邊看了好久,最后終究還是沒有開口,而是默默的離開了這里。
等到趙玲剛剛離開,蕭河原本緊閉的雙眼,便睜了開來。
昨天,是她們結(jié)婚到現(xiàn)在,這將近一年的時間里,第一次真正的談心,兩個人對對方都更加了解。
但是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卻也更加遙遠(yuǎn)。
蕭河擺了擺腦袋,不想再思考這些家長里短的糾紛。
現(xiàn)在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讓他去做。
蕭河整理好思緒之后,便打電話給了夏東雷,要求他將趙玲所在的企業(yè),里里外外全都仔細(xì)的調(diào)查一下,看看現(xiàn)在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處境。
要是真有什么跨不過去的難關(guān),那就在私下里暗中給予一定的幫助,不要表現(xiàn)的太明顯。
緊接著蕭河到樓下的酒店吃了個早餐,突然,鄧元同又來聯(lián)系他,說他的夫人現(xiàn)在不省人事了,只有呼吸,但是完全沒有意識,就像個植物人一樣。
蕭河接到消息之后,馬上到鄧元同家里檢查了一番。
他在鄧元同家里布下了一道辟邪陣法,鎮(zhèn)壓房屋內(nèi)的黑煞之氣。簡介上又檢查了一下鄧元同夫人的身體,將體內(nèi)的那些邪氣全都給凈化掉。
最后,蕭河要求鄧元同一定要將身上的那道符印給扔了。
此時脖子上所戴的那道符印,已經(jīng)把他的喉嚨勒出了一條紅色的血線,要是堅持繼續(xù)帶下去的話,鄧元同一定會死得很慘。
“鄧元同先生,現(xiàn)在還不要輕舉妄動,目前來說你并沒有生命危險,但是最根本的問題還沒有清除,需要進(jìn)一步處理”,蕭河提醒道:“你喉嚨上出現(xiàn)了一道血線,雖然已經(jīng)將符印給摘了下來,但是這血線并不會馬上消失,大約還要等一個星期才可以。”
“只有一個星期之后,血線徹底消失,你才能解除危險。在這一個星期之內(nèi),你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能四處亂逛。如果碰到了不好的東西,那可真是神仙難救了。還有,你家里以及周邊,有些隱患必須全部清除,不然的話,你永無安寧之日?!?p> “蕭先生,這道符印,是我一個好友送給我的。您的意思是,必須要把他徹底解決才可以嗎?”鄧元同聽到蕭河的話之后,似乎有些不愿意,“蕭先生,您的確非常厲害,輕而易舉就能化解我的疑難。”
“但是在這件事情上,我恐怕不能如你所愿了。因為那個人與我關(guān)系非常密切,雖然這套符印給我?guī)砹瞬簧俾闊?,但是我覺得這并非他的本意。如果您不相信的話,他可以與他接觸接觸,也正好幫我檢驗一下,看看他值不值得深入交往?!?p> 蕭河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既然事情都做到這個份上了,去見一見也無妨。
很快,在鄧元同的帶領(lǐng)之下,蕭河來到了一個比較偏僻的莊園。
剛進(jìn)大門,就看到不遠(yuǎn)處有個人正在踢著足球。
“元同?來之前給我說一聲啊,我也好招待招待”,那個男人正在球場上馳騁,突然發(fā)現(xiàn)了鄧元同的身影,連忙跑過去歡迎。
“要不要一起踢會球?”
“算了吧,我們來可是有正事,這一次我?guī)Я艘粋€神人過來,他名字叫蕭鵬?!?p> 鄧元同這些人都有編制,蕭河希望離他們遠(yuǎn)一點,不想與他們產(chǎn)生太大的糾葛,因此在過來之前就商量好了,讓鄧元同叫他的化名。
“蕭鵬?大鵬展翅,這名字聽起來非常不錯啊?!?p> 那男子非常友好,主動上前與蕭河打招呼,“我的名字叫鄧崇福,與鄧元同已經(jīng)認(rèn)識很多年了,從小就一起長大,往上數(shù)個四五代,還是同一家的?!?p> 鄧元同介紹道:“崇福,蕭鵬大師精通風(fēng)水玄學(xué),對五運六氣的研究非常深入,這一次我?guī)黄饋磉@里,就是希望讓他來考察考察,看這里的風(fēng)水布局究竟好不好?!?p> “哈哈,這都二十一世紀(jì)了,還弄封建迷信的那些東西啊?!?p> “鄧崇福,您覺得這是封建迷信?那當(dāng)初那些符印,可都是您親手送給鄧元同先生的。既然您覺得是封建迷信,為什么要弄那些無用的東西呢?”蕭河兩眼微瞇。
“你說那個呀,那些符印也不是我自己求的,而是有個熟人主動送給我的,我想留著也是留著,不如給鄧元同,讓他保平安。怎么,有什么問題嗎?”
“問題倒是沒有,只是有些好奇而已”,蕭河不動聲色地回答,“我能夠參觀參觀嗎?”
“當(dāng)然可以,你可是元同老兄帶過來的人,這點面子我還是會給的。”
緊接著,便直接帶著蕭河進(jìn)了自己的莊園。
大約參觀了一刻鐘左右,三個人便從莊園內(nèi)回到了足球場。
“鄧崇福先生,為什么您的莊園里面有那么多雕像,并且門上還貼著那么多符紙。我覺得真的沒有太大必要,有幾個意思意思還行,太多的話過猶不及啊?!?p> “這都是我媽弄的,老太太就是信這些東西,說雕像可以保平安。還有我老婆,她也對這些東西很感興趣,所以我也不好阻攔。要是您覺得真的會產(chǎn)生很大影響的話,那我得考慮考慮,找個時間把多余的全都清除掉?!?p> 蕭河微微一笑,并沒有再多說,而是跟著鄧元同走出了莊園。
等到蕭河與鄧元同剛剛離開,鄧崇福便直接打通了一個神秘的電話,“洛師傅,我們似乎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