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究竟出了什么問題,還不太清楚,所以我們要進行更加深入的調查。但是在此之前,希望你們不要盲目的就把所有罪名,全部扣在我們養(yǎng)生館身上?!标愖锨喟崔嗖蛔。锨叭シ瘩g。
“別想狡辯了,這些人突然倒地不起,明顯就是與你們有很大關系”,陶勝非常肯定的說道:“我在過來之前,就進行了非常詳細的調查。你們養(yǎng)生館為了節(jié)省成本,全都采用了非常低劣的藥材?!?p> “你們嫌棄價格太高,直接用其他東西代替,甚至干脆直接造假。這些情況在你們養(yǎng)生館里面數(shù)不勝數(shù),如果你們覺得我是在誣陷你們,那就請自證清白?!?p> “你們這么大個養(yǎng)生館,肯定少不了賬單與錄像機吧?想要讓大家信服,那就把所有的證據全都擺出來,把監(jiān)控視頻讓大家看一看。如果真的沒有問題,大家自然會離開,就是不知道你們有沒有那個膽量?!?p> 陳紫青非常急切的想要證明自己,于是馬上讓人把賬單與監(jiān)控視頻調出來。
但是館長齊文山卻不允許這么做。
因為陳紫青升任副館長,只有不到一周的時間。
目前福壽養(yǎng)生館的賬單,全都是由前任副館長,也就是吳成高所制定的,其中究竟有沒有貓膩,他們完全不確定。
所以無論如何,都不能把賬單輕易交出來,萬一真有個遺漏的地方,那可就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你們這些黑心養(yǎng)生館,明顯就是為了騙錢?!?p> “不錯,要是真的問心無愧的話,為什么不敢交出賬單?我看你們就是心虛了。”
“該死的東西,全都是一群沒有良知的家伙,咱們不能輕易就這么放過他們?!?p> “沒錯,我們一起踏平這種養(yǎng)生館!”
四周圍觀的群眾們,看到齊文山不讓去拿賬單,瞬間便暴起。
他們覺得齊文山肯定是心虛了,不然的話,為什么沒有膽量把賬單放給眾人看。
“齊館長,我們究竟應該如何處理呀?這里人實在太多了。”陳紫青此刻感覺非常無力,兩眼都有些濕潤。
畢竟還是太年輕,剛剛升任副館長,業(yè)務不太熟練,沒有面臨過如此棘手的情形。
“不要擔心,我馬上向總公司求助。到時候會有專家教授前來幫助,最起碼安撫一下患者沒有問題……”齊文山表現(xiàn)得非常沉著。
他拿出手機,想要聯(lián)系仁春藥業(yè)集團總公司,但是電話還沒撥通,距離他不遠處的一個中年婦女,便渾身不斷的顫抖,最后口吐白沫,倒地不起。
“夫人,夫人,你咋啦?”
“完蛋了,我夫人出事了,救命啊,快來幫忙啊?!?p> 旁邊的那些群眾,看到這一幕,瞬間更加驚慌,紛紛向旁邊避開,生怕怪病傳染到自己。
“陶勝小神醫(yī),聽說您的醫(yī)術非常厲害,能不能幫一幫我?”
“沒問題,讓我看看究竟出了什么事”,陶勝點了點頭,同意救治。
他走到那個倒地不起的中年婦女前方,稍微把控了一下脈象,然后從口袋中掏出一顆藥丸,放進中年婦女的嘴里。
大約不到五秒鐘,原本渾身不斷顫抖的中年婦女,呼吸開始變得平緩了不少。
“如何?我夫人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難啊”,陶勝搖了搖頭,臉上的表情非常低落,“剛才我平穩(wěn)了一下你夫人的脈象,所以暫時他沒有生命危險。但是因為病情已經到了非常嚴重的地步,所以我也無法徹底根除病根?!?p> “按照我的猜測,估計也活不過三天了。”
聽到這話,現(xiàn)場頓時爆發(fā)出轟然的議論聲。
“完蛋了,有人被醫(yī)死了?!?p> “該死的騙子,整天只知道坑蒙拐騙,全都給我死。你們這些人,不得好死,我活不了,你們也別想好過?!?p> 瞬間,原本已經處于崩潰邊緣的局面,再也控制不住了。
有很多情緒崩潰的患者,直接對著養(yǎng)生館大門沖了過來。
他們像一股洪流,在養(yǎng)生館里面橫沖直撞,所有擋在他們前方的東西,全部被砸的一塌糊涂。
陶勝臉帶微笑的在后方看著,心中心情似乎不錯。
孔家是他與古河的金主。
就在前不久,孔家過來,要求他們聯(lián)合起來,對付福壽養(yǎng)生館。
如果是在上次“固本培元丹事件”之前,古河肯定毫不猶豫就會答應,他不在乎什么道德,畢竟能夠賺錢嘛,其他的都不重要。
但是之前,蕭河幫助古河,處理了固本培元丹配方有誤的事情,所以古河意識到,人不能太過極端。
不能為了蠅頭小利,而不止手段,因此沒有聽取孔家的命令。
但是陶勝卻不這么認為,他把這看作一次報復蕭河的絕佳時機,所以毫不猶豫的答應了孔家的要求。
他就是要一步一步將蕭河推入絕地。
陶勝目光死死地盯著蕭河,在旁邊大聲呼吁,“各位病人還有家屬,我希望你們能夠冷靜一點,不要在養(yǎng)生館里面隨意打砸?!?p> “害你們性命的,是這個家伙,你們可不要找錯了對象?!?p> 轟!
原本像無頭蒼蠅一樣的人群,聽到陶勝的話,瞬間將所有的注意力全都投向蕭河。
“該死的黑心醫(yī)生,一切都是你在搗鬼,就是你的錯?!?p> “我夫人就是你害死的,你必須給我償命。”
“為了錢不擇手段,看我不滅了你。”
很多人抓起旁邊的板凳、棍子,還有各種奇形怪狀的東西作為武器,對著蕭河所在的地方,就是沖了過去。
“全都不許動!”
就在場面一片混亂的時候,突然響起一道怒斥。
這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能夠讓現(xiàn)場所有人都聽到。
官府與藥物檢查管理部門的工作人員,從外面進來,蔣蕭河護在后面。
鄧元同來到人群最前方。
其實他早就已經到了,畢竟是與蕭河一同前來,但是之所以沒有出面,是因為蕭河想看看究竟是誰在搗亂,所以讓他暫時隱藏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