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蛋,根本不知道究竟闖了多么大的禍。你們是不是覺得,讓你們道歉,是在刻意為難你們?”
“一群混蛋們,要不是想要救你們一命,我才懶得管這些閑事。一點眼力勁都沒有,看著蕭先生很低調(diào),所以就把他當普通人是吧!”
“我很明確的跟你們說,這個房間里面,沒有人,有資格對蕭河先生不敬,包括我在內(nèi),就算我們以前的老板寧福才,也不敢像你們這么囂張。你們這群垃圾,竟然還敢鄙視蕭爺!”
劉奎馬上過去勸解,“安總監(jiān),您不要生這么大的氣呀,剛才你都說過了,我們的新老板也在龍鳳茶樓吃飯,如果他了解到這里的情況,恐怕對你的印象會不太好啊!”
“你tmd給我滾蛋吧!”安山再次一巴掌,扇在劉奎的腦袋上,把劉奎整個人都打懵了。
隨后他又走過去,直接抓住劉奎的脖子,“你現(xiàn)在還想讓我介紹新任老板給你,現(xiàn)在機會來了,老板就在你眼前!”
“真的假的?”
“你眼睛瞎了嗎?早就已經(jīng)通知過你了,蕭河,我們稱他為蕭爺,也是紫銅科技公司現(xiàn)任的新老板?!?p> 轟!
瞬間,所有人腦海里,都響起一道晴天霹靂,每一個人都愣在了原地,無法接受。
尤其是劉奎,臉色瞬間變得無比蒼白,神情之中,滿是濃濃的不可置信。
“為什么,他怎么可能是新任老板?他不是一個送菜員嗎?他應該只是一個打工的呀?!?p> 杜雪還有魏婷,以及旁邊幾個人也非常的震撼,他們回過神來之后,趕快用手機進行搜查,想看看紫銅科技公司現(xiàn)在的股東變更。
果然,不出一分鐘,他們就查到了紫銅科技公司現(xiàn)在的股東,也就是蕭河了。
不僅如此,他們還發(fā)現(xiàn),蕭河的持股比例高得驚人,竟然達到了百分之九十八。
這是絕對的大股東!
“我們新來的老板,竟然是蕭河?!”
確認這個信息之后,杜雪大腦一片空白,腳下都有些發(fā)軟。
先前看到蕭玟在江景莊園里面,她非常嫉妒,回到家之后,在床上翻來覆去,怎么都睡不著。
她心里下定決心,一定要把蕭玟所擁有的一切,全都奪過來。
現(xiàn)在設下這個局之后,她還幻想著,蕭玟重新變得貧窮。與之相反,自己就可以得到無盡的財富了,結果萬萬沒想到,事情完全朝著和自己相反的方向在前進。
蕭玟的哥哥,也就是蕭河,印象中本來是一個公司破產(chǎn),流落街頭的廢物。因此,剛才蕭河過來送菜的時候,他們不斷的辱罵蕭河。
結果弄了半天,蕭河搖身一變,成了紫銅科技公司的新一任老板,身價好幾億。
與蕭河相比,她引以為傲的男友劉奎,完全就是個螻蟻。
劉奎頂了天了,也只是個副總經(jīng)理,并且,還只是管著集團下面的一個小項目。
兩者相比,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完全沒辦法比較。
魏婷神情也顯得非常難受,她心里,好像有千萬只螞蟻在啃噬一般。
此刻她非常后悔,她覺得自己不該與蕭玟絕交。經(jīng)過先前的那一番事情之后,她已經(jīng)不可能與老板親近了,原本無限光明的前途,被她自己親手給毀了。
就是由于她內(nèi)心深處的嫉妒,導致她丟失了上升的機會??峙逻@一生,都無法再碰到如此好的時機了。
“蕭老板,安總監(jiān),這個……”就在此時,茶樓的老板笑嘻嘻的過來,與此同時手上還拿著酒,似乎想過來喝一杯。
不過,他剛剛從門外進來,就感覺這里的氣氛好像很奇怪。
“有什么事情嗎?”,安山開口問道。
“沒什么事情,只是想找蕭先生喝一杯。蕭先生,剛才我送了兩瓶限量版珍藏白酒,您感覺味道如何?如果您覺得好喝的話,我在保險柜里還有好幾瓶,隨時可以給您拿過來?!?p> 說完之后,茶樓的老板舉起酒杯,直接全部喝掉了。這一杯最起碼有五兩酒,他竟然一口全部給吞了下去。
緊接著,他滿是討好的看向蕭河。
但是杜雪還有魏婷,卻感到非常詫異,她們轉(zhuǎn)頭看向劉奎。
劉奎也徹底愣住了,此刻所有人都明白,過來先前茶樓老板送過來的珍藏版白酒,不是送給他喝的,而是看在蕭河的面子上。
他神情瞬間變得非常尷尬,整個人都有些說不出話來了。
其實他剛才也覺得有些奇怪,自己與茶樓的老板,其實并不太熟,只是為了在眾人面前吹牛,所以才說了剛才那段話。
后來老板把酒送過來,他想也沒想,直接就給開了。結果現(xiàn)在,弄得根本無法收場了。
“沒那個必要了,我對酒沒有興趣,把你先前送的那兩瓶珍藏酒,也一起撤了”,蕭河搖了搖頭,然后看向旁邊的安山,“根據(jù)我的了解,劉奎這種家伙,好像沒什么特別的本領吧,為什么會升到現(xiàn)在這個職位?”
“小爺,這一點您不要擔心,等回去之后,我一定會徹查到底,所有與他相關的人員,我都會追查個究竟,看看究竟是誰在給他開綠燈。像這種只會找關系,拉幫結派的人,對公司來說,一點好處都沒有,我絕對不會允許公司里面,有這種蛀蟲?!?p> 砰!
安山說完那些話之后,劉奎瞬間就直接跪下了,他知道,如果自己不求情的話,很可能會被判死刑。
劉奎可憐巴巴的看一下蕭河,整個人都在發(fā)抖,“蕭河,我做的不對,是我該死,我不應該找你們的麻煩,但是不管怎么樣,我與你妹妹蕭玟,也算是同事一場,你能不能放我一條生路?”
安山對著劉奎的臉就是一巴掌,然后指著劉奎痛罵道:“該死的東西,蕭先生的大名,你有那個資格稱呼嗎?”
“蕭先生,蕭爺是我錯了,我該死,希望你能放我一馬,饒我一條生路!”
劉奎非??謶郑麚淖约褐苯颖婚_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