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師經(jīng)常在外面闖蕩,在民間的知名度也非常高。
斷玉門里面,最有名的高手,除了掌門之外就數(shù)趙大師了。
受過趙大師恩惠的豪門大佬非常之多,隨意找出來一個,基本上都可以壓制蕭河。
如果將那些人全部都聚集起來,那可以讓蕭河旗下的產(chǎn)業(yè)徹底完了。
孔振迪看到旁邊那些人,對自己的老師崇拜的模樣,心中非常的興奮,感覺自己非常有面子。
其實這么多年以來,他經(jīng)常在外面聲稱自己的老師就是斷玉門的趙大師,旁邊的人雖然很恭敬,卻從來沒有真正見過。因此最近這段時間,斷斷續(xù)續(xù)會出現(xiàn)一些質(zhì)疑的聲音。
但是此刻,趙大師出現(xiàn)的那一剎那,所有的質(zhì)疑聲都會煙消云散,不攻自破。
“老師,將我弄成重傷的人,就是這個混蛋!”孔振迪死死地盯著蕭河,“就在前不久,我與他在賭局上對的賭,但是可惜,由于我經(jīng)驗不足,所以遭了他的陷阱?!?p> “不過,我也不是什么胡攪蠻纏的人,雖然說輸了之后很丟臉,但是我也認(rèn)了。結(jié)果萬萬想不到,這個家伙獲勝之后,不僅不罷休,反而還更進一步,說我就是個一無是處的垃圾?!?p> “他罵我也就罷了,最關(guān)鍵的是他還罵我的老師您啊。他說您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自己沒本事,還帶出個水貨徒弟。我這一次將他請到這里來,也是希望他能夠賠罪,結(jié)果這家伙嘴硬到極點,并且再次對我動手?!?p> “其實我也不想打擾你,但是這個家伙太無恥了,所以只能通知你您,希望您可以來解決問題!”
孔正迪的那些話,讓旁邊的人相當(dāng)驚悚。雖然他們也是站在孔正迪這一邊,但是也能夠聽出來,孔正迪純粹是在胡說八道。
不得不說,這家伙為了達到目的,真是不擇手段了。
但是,即使他們知道孔正迪在撒謊,心里卻并不反感。甚至,有些人還覺得,應(yīng)該說的更過分一點才行。
只有這樣,才能夠徹底激怒趙大師。蕭河本人,也會因為他之前的話付出代價。
“快說,究竟是誰?竟然如此膽大包天!我今天倒要看看,誰敢這么大放厥詞!”趙大師傲氣十足,高高的抬著頭顱。
自始至終,他都沒有把蕭河放在眼里。
因為在他心里,自己是高貴的大師,而對方只是一個垃圾而已。像這樣的人,還不值得他正眼去看待。
孔正迪表現(xiàn)的非常敬畏,他轉(zhuǎn)頭對著蕭河大吼,“混蛋東西,你聽到?jīng)]有,趕緊過來給我老師磕頭!”
“你要是敢拒絕的話,看我老師怎么收拾你?!?p> 蕭河隨意瞥了瞥,完全沒有當(dāng)回事。
“都說了,讓你趕緊跪下,沒長耳朵嗎?不服氣嗎?”孔正迪有了撐腰的人,說起話來囂張跋扈。
蕭河搖了搖頭,直接突進到孔正迪前方,隨手一揮,將孔正迪打得搖搖欲墜。這一次,孔正迪臉都被打腫了。
孔正迪臉上浮現(xiàn)出不可思議的神色,指著蕭河,“該死,在我老師面前,你竟然敢對我隨意動手?嫌自己命長嗎?”
旁邊的人也同樣難以置信,他們也不明白,蕭河在趙大師面前,為什么都不知道低調(diào)一點。
難不成,這家伙真的嫌自己命太長了,想要早點死嗎?
“不就是打了你兩巴掌嗎?誰敢阻止我?”蕭河冷哼一聲,然后轉(zhuǎn)頭直接盯著趙大師,“你把你老師請過來,是想要讓他撐腰吧!讓他來幫你呀,盡管說!”
挑事,很明顯就是在挑事!
這個人真的是膽大包天吶,竟然敢在趙大師面前說如此挑釁的話。
此時此刻,酒樓里面的聲音變得一片寂靜,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出一聲,生怕趙大師將怒氣發(fā)泄到自己身上。
“蕭河,你這個家伙太不知天高地厚了,今天我就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你。在昌南地區(qū),還沒有人敢在我老師面前如此囂張。我最后再給你一次機會,趕緊跪下道歉,否則的話,你今天就不可能走出這個酒樓!”
孔正迪怒聲大吼,面容扭曲地指責(zé)蕭河。
“你老師在昌南地區(qū)不是很強嗎,為何到現(xiàn)在都沉默不語!”蕭河調(diào)侃的笑道。
“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啊,隨便來個人都有資格和我老師對話嗎?”孔正迪冷冷一哼。
“呵呵,那我倒是要看看,他究竟能忍到什么時候!”蕭河微微笑了笑,然后再次逼上前去。
在眾目睽睽之下,抬起右腳,狠狠的踢在了趙大師的左腿上。
趙大師原本鼻孔朝天,沒有注意到蕭河。因此,被蕭河踢了一腳之后,整個人站立不穩(wěn),直接摔得鼻青臉腫。
我的天!
現(xiàn)場每一個人,看到這個場景之后,心中都忍不住劇烈震動,因為他們?nèi)f萬想不到,蕭河這家伙竟然真的敢動手啊。
最關(guān)鍵的是,這一次他打的對象,可不是孔正迪呀。
不過,讓這些人吃驚的地方在于,趙大師從地上來爬起后,似乎并沒有太過于生氣,“你干嘛要踢我?”
現(xiàn)場的富家子弟,以及他們的小弟們,聽到這話之后,瞬間就感覺大跌眼鏡。
鼎鼎大名的趙大師,不應(yīng)該非常高傲的嗎?為什么說話如此卑微。
被人踢得這么慘,不應(yīng)該狠狠的回擊嗎?為什么說這種廢話。
“踢了你又如何?你敢怎么樣”,蕭河冷漠地回應(yīng)道。
對于趙大師這個人,他完全沒有絲毫好印象。上梁不正下梁歪,長輩做事陰險狡詐,那他的晚輩一定不是什么好東西。
“我不敢,我不敢,您隨便,只要您心中舒坦就可以了!”趙大師尷尬的咳了兩下,完全不像剛進門時那副囂張的模樣。
旁邊的那些人,看到趙大師點頭哈腰的樣子,頓時感覺大跌眼鏡。
這個世界是怎么了,趙老師不是過來找回場子的嗎?為什么變得這么卑微了?他作為斷玉門的主管,擁有著龐大的人脈以及勢力,這樣的人為了自己的面子,不應(yīng)該給蕭河狠狠的懲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