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 深夜邀約
楊有尊的這個反應(yīng),讓我覺得徹底沒戲。
“晚輩告辭!”
我說著,朝著胡老狗和張玲瓏揮了揮手,示意他們跟我一同離開。
剛走到房門門口,便聽到楊有尊突然開口。
“三日后,海崖山邊,我會讓天應(yīng)把具體的地址給你們?!?p> 我不由一愣,目光看向了他。
楊有尊扭頭與我對視,笑了笑道:“我能做的,也就只有這么多,最終的結(jié)果如何,要看你們自己的造化了。呵呵?!?p> “多謝楊老先生,這個情,小輩記下了!”
我的心中隱隱激動,看著他重重點(diǎn)頭說道。
“呵呵,去吧去吧,人老了睡覺早,我就不留你們了?!?p> 楊有尊不說其他,朝著我們擺了擺手。
我不再多言其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與張玲瓏和胡老狗一同離開了茶室。
走出別墅大廳,就見楊天應(yīng)正轉(zhuǎn)身進(jìn)屋。
他看到我們之后,走上前來,笑呵呵的開口道:“三位,怎么不多聊一會兒了?”
“時候也不早了,也該回去了?!蔽倚χ鴶[手說道。
“今日短聚,咱們暫且是認(rèn)識一番,而后有時間后,咱們再好好一起聊一聊?!?p> 楊天應(yīng)看著我們,笑著說道:“請吧,我送你們?!?p> “對了,多嘴問一句。”
張玲瓏突然一副八卦的樣子,看著楊天應(yīng),道:“你那個雨婷妹妹,是不是跟柳先生有過一段?”
“有過一段什么?”楊天應(yīng)笑著反問。
“就是,他倆是不是在一起過?”
張玲瓏八卦的小聲道:“我看柳先生也不像是那種無情無義的人,他要是不辭而別,肯定是有自己的苦衷,絕對不是為了辜負(fù)你家妹子。他們倆人,我看挺配的呢?!?p> “呵呵?!?p> 楊天應(yīng)沒有接話,笑道:“時間有點(diǎn)晚,這里不好打車,我讓司機(jī)送你們?!?p> 說著,打了個電話。
不多時,一輛黑色的商務(wù)車停在別墅的門口。
我們?nèi)齻€人坐上了車,跟楊天應(yīng)辭別。
張玲瓏沒有問到想要的答案,感覺整個人渾身都不得勁,還巴巴地去問楊家的司機(jī),柳青元跟楊雨婷的關(guān)系。
司機(jī)倒也是意志堅定,一路上沒有接他任何一句話,面無表情的開著車,跟個機(jī)器人一樣。
將我們送到暫住的酒店后,司機(jī)甚至沒有跟我們打招呼,二話不說踩著油門,商務(wù)車一個漂移嗖的一下就溜走了。
顯然,他也已經(jīng)受夠了張玲瓏的逼逼賴賴,只不過礙于身份一直不好明說。
……
回到酒店,張玲瓏還忍不住給柳青元打了個電話去問這個事情,不料柳青元壓根不接電話。
他就像是沒有抓到耗子的貓,為了這事兒在屋子里面來回踱步。
我和胡老狗受不了他,把他自己留在房間里面,到另一個房間呆著去了。
時至深夜,我和胡老狗分別躺在床上,屋內(nèi)也安靜了下來。
由于喝了些酒,再加上這幾天的困乏,所以沒多久我就覺得睡意上頭,跟林舒雅互道晚安之后,便將手機(jī)放到一旁準(zhǔn)備睡覺。
手機(jī)剛放下,突然就又是一個短信的提示音。
我不禁覺得有些奇怪, 拿出手機(jī)看了一眼,卻發(fā)現(xiàn)并不是林舒雅的短信,而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上面給我發(fā)了一條信息,說讓我出去喝兩杯。
這讓我不禁有些奇怪,因?yàn)槲沂謾C(jī)上之前從未有這個號碼,便回了個信息,問他是不是發(fā)錯人了。
結(jié)果對方信息秒回,告訴我沒有發(fā)錯信息,他是吳忠,讓我單獨(dú)出來喝兩杯,并且不要告訴任何人。
我詢問為什么, 吳忠卻并未回我消息了。
為了驗(yàn)證這個號碼的真假,我起身走到衛(wèi)生間,關(guān)上房門撥通了這個號碼。
號碼接通之后,對面?zhèn)鱽砹藚侵业穆曇簟?p> 他率先說道:“我就知道,你會給我打電話確定身份,快下來吧,我就在你們酒店樓下,就你一個人下來就行了,不要帶任何人?!?p> “你找我什么事兒?”我有些奇怪的問道。
“先下來再說。”吳忠沒有回答,說罷就掛斷了電話。
我看著手機(jī),想了想走出衛(wèi)生間,看了一眼已經(jīng)在床上呼呼大睡的胡老狗,拿著房卡便起身走出了房間。
來到樓下,就見吳忠一個人站在酒店大廳里面,拿著旱煙桿子正在巴巴地抽著煙。
他看到我之后招了招手,隨即帶著我一同走出酒店。
來到門口,他打開一輛毫不起眼的小轎車,招呼我上車之后,便駛離了酒店。
“我們?nèi)ツ膬???p> 這深更半夜一個人出來,我的心中還是有一些防備的。
“去喝兩杯?!?p> 吳忠沒有多說什么,晃晃悠悠的開著車,車內(nèi)由于他旱煙的煙霧充斥,顯得有些嗆人。
無奈之下,我只好也點(diǎn)燃一根香煙,來了個以毒攻毒。
我們兩個人把車子里面弄得跟要著火似的,最終來到了不遠(yuǎn)處的一個夜市街上面。
吳忠熟門熟路的帶著我到了一家燒烤店,在露天的地方,選了一個小桌子,點(diǎn)了一些燒烤和啤酒。
看這種架勢,好像就只是來喝酒擼串的一般。
“來,干!”
吳忠拿起滿滿的一瓶扎啤杯啤酒,跟我碰了一下,然后一飲而盡。
燥熱的夜里,冰涼的啤酒下肚之后,之前的發(fā)困頓時一掃而空,有的只是一種充滿渾身的舒爽。
熙熙攘攘的熱鬧夜市,時不時吹拂的小風(fēng),著實(shí)有那么些愜意的感覺。
但我總覺得,這吳忠并不是真正的來喝酒擼串的,大半夜的肯定是有事情找我,畢竟我們之間,還到不了這種程度。
喝了三杯之后,我放下了杯子,看著面前的吳忠,道:“吳忠大哥,說吧,到底找我來什么事兒?”
“呵呵,怎么就非得有事兒找你嗎?”
吳忠擦了擦嘴,笑呵呵的看著我,道:“其實(shí)說來吧,我還真有一點(diǎn)小事兒。”
“什么事兒?”我開口問道。
“你知道塔里寨這個地方嗎?”吳忠看著我,看似十分隨意的開口問道。
我愣了愣,印象之中似乎從未聽說過這個地方的存在,便有些疑惑的搖了搖頭,問道:“你問這個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