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是我自己?!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我驚愕的看著他,心中滿是不可思議,完全想不明白,胡老狗說這個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剛才所發(fā)的那些事情,勾起了你內(nèi)心深處隱藏的邪惡的一面,這邪惡的一面經(jīng)過了某種情況之后,變得直接明顯,甚至可以與正常的你抗衡,并擁有完整的人格,所以在他主導(dǎo)你的身體的時候,你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
胡老狗皺眉看著我,說著拿著桃木劍,輕輕地刺了一下我的心臟位置。
我只覺得心臟位置猛然一個刺痛,整個人都隨之一顫。
“正常人的身上,是沒有這種極強的陰氣的,對于桃木劍,自然也不會有任何的感覺,但是你感覺到了刺痛,就說明年的那個邪惡的人格的一面,已經(jīng)強大到了一定的地步了!”
胡老狗看著我這副模樣,眉頭皺的更緊,開口說道。
“這是怎么回事兒?我怎么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出現(xiàn)了這個問題?!”
我很是不解,摸著身上完全感覺不到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
“暫時還不清楚?!?p> 胡老狗搖了搖頭,扭頭看了一眼林舒雅,道:“不過可以確定的是,你們兩個都同時中招,那就說明了肯定有東西在搞鬼,你先過來,我?guī)湍銐阂幌律砩系年帤?,然后再確定,到底是什么東西在搞鬼!”
“好!”
我沒有多說什么,點頭與胡老狗一起走到門外。
來到旁邊的房間,我們兩個人相對而坐。
胡老狗拿出八卦盤,將桃木劍插在上面,然后開始用符箓作法。
沒一會兒,我只覺得渾身有一種撕裂的疼痛,到處都是如同針扎一樣的刺痛感,似乎有一種奇怪的力量,在我的身上不停的游走。
胡老狗的臉色很是嚴肅,隨即拿出了一根銀針,然后刺破我的食指,將鮮血滴在了八卦盤上面。
鮮血在八卦盤上面慢慢流動,隨即形成了一種卦象。
這卦象,說實在的我還真有點看不明白。
胡老狗的目光緊緊的盯著卦象好一會兒,然后猛地抬頭,看著我皺眉道:“你這段時間,去過什么地方?!”
“華人街,柳坊書齋,錦江國際,還有……”
我想了想,搖了搖頭,道:“也沒有去過別的什么地方啊,這幾天基本上不就在華人街嗎?”
“不對!”
胡老狗沖我搖了搖頭,道:“你再仔細想想,自己有沒有可能去什么地方?”
“我怎么想也就是這些地方……哦對了,還去過一個咖啡館,為的是等瓏哥他父親的回信,碰到了那個給我們送紙扎的人。”
我突然想到了這一點,看著胡老狗開口說道。
胡老狗眉頭皺了皺,再度看向八卦盤上的卦象,道;“卦象顯示,你出過港城,在……在滇南出現(xiàn)過?”
“哪兒?!”
我不由得眉頭一皺,道:“您說哪兒?!滇南?!”
“對!滇南!”
胡老狗神色嚴肅的看著我,道:“你好好想一想,到底有沒有印象?!”
“胡老,我這段時間咱們幾乎是一直在一塊,滇南在特么十萬八千里的地方了,你看我像是去過滇南的樣子嗎?!”我瞪著眼睛看著他,十分無語的問道。
胡老狗沒有再吭聲,好一會兒之后,又像是突然想起來了什么似的,猛然看著我,道:“那兩個紙人!”
“什么?”
我楞了一下,問道:“跟那兩個紙人有什么關(guān)系?!”
“那個扎紙匠告訴你的,是不是兩個紙人代表著你和林舒雅,是為了林舒雅躲命劫所用?!”
胡老狗看著我,神色隱隱變得激動,開口問道。
“啊,是啊,怎么了?”我點頭問道。
“想要用紙人為你們躲命劫,那這兩個紙人的身上,必定要有你們的生辰八字,甚至要有你們的貼身物件兒,當(dāng)初你燒紙扎的時候,有沒有注意這個?!”胡老狗看著我又問。
我有些尷尬的搖了搖頭,道:“當(dāng)初只以為是什么威脅,沒有注意到這個東西……”
“那應(yīng)該就沒錯了!”
胡老狗瞇起眼睛,道:“這個扎紙匠,不簡單!”
“胡老,您的意思是說,這個扎紙匠曾經(jīng)拿著這兩個紙人,出現(xiàn)在滇南過?”我看著他問。
胡老狗點了點頭,道:“如果單單是紙人出現(xiàn),那卦象上是不會顯示出來的,卦象顯示的是你出現(xiàn)在滇南,那就說明,你出現(xiàn)過!”
“可我沒有去過啊……”
“但若你的魂魄去過,卦象也會顯示!”
胡老狗瞪著眼睛,說出了讓我驚愕無比的話。
我皺眉看著他,道:“您的意思是,那紙人上面,有我的魂魄?!”
“人有三魂七魄,但并不是三魂七魄缺一不可,他有可能是想辦法搞到了你和林舒雅的一縷殘魂,附身在了紙人身上,所以才造成了你去過滇南的卦象!而你的魂魄若有殘缺,便很容易引起陰氣上身,陰氣若濃郁,則會勾起你內(nèi)心的邪惡之處!”
胡老狗頓了頓,隨即又道:“每個人的心中,都有最邪惡的一面,只不過有時候人的善會壓制住惡,所以不會顯現(xiàn),甚至有些人一輩子向善,那就永遠不會有邪惡出現(xiàn)的機會,但一旦邪惡被勾起來,將會與原本的人格所產(chǎn)生沖突,最終邪惡會逐漸的侵蝕整個人格,最終使人直接變成惡人,做出窮兇惡極之事!而你,現(xiàn)在心中的邪惡,已經(jīng)被勾起來了!”
聽完胡老狗這話,我整個人愣住了。
一縷殘魂這種事情,說實話我是相信的,因為在我的腦海里面,就存在著爺爺留下來的一縷殘魂!
如果這么說來,那我現(xiàn)在的身體里面,還有一種人格,這個人格極度邪惡,但我完全不自知,甚至有可能,他會在不知不覺得情況之下,直接占據(jù)我的身體,讓我變成一個邪惡之人!
“對了,小雅的身上也有這種情況嗎?”我皺眉看著胡老狗問道。
胡老狗皺了皺眉,點頭道:“她應(yīng)該只是失去了一縷殘魂,還未被勾起邪惡的人格,但目前來看,也差不多快跟你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