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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妃傾天下:冷面王爺?shù)男募鈱?/h2>

第444章 黎王黎王妃霸氣歸來

    距離夏侯瑾和沈云卿失蹤已經(jīng)過去七八天了,天武帝下令給他們建衣冠冢。

  剛開始反對的那些朝臣也紛紛緘默了。

  畢竟黎王殿下已經(jīng)失蹤那么久了,能活著回來的機會十分渺茫。

  “禮部尚書聽令,朕命你前去黎王府,協(xié)助惠太妃處理黎王和黎王妃的后事!”

  “臣遵旨!”

  下朝之后,禮部尚書就命人將一應(yīng)喪葬用品準(zhǔn)備好,抬去了黎王府。

  惠太妃聽說之后,氣得把人給打出來了。

  禮部尚書盯著額頭上的大包跪在大殿上,“皇上,臣無能!沒能處理好皇上交代的任務(wù)?!?p>  “愛卿平身,惠太妃突然喪子,一時心情郁結(jié),脾氣暴躁也很正常,此事怪不得你?!?p>  天武帝沒有追究惠太妃毆打朝臣的事,但是一直看她不順眼的方太后豈會放過這個可以名正言順處罰她的機會?

  方太后帶著一群侍衛(wèi),浩浩蕩蕩的來到了黎王府。并讓禮部把一應(yīng)喪葬用品都抬了進來。

  “惠太妃!你居然毆打朝臣,藐視朝廷!就算你是先帝的妃嬪,也不能如此放肆!

  來人!趕緊去將黎王和黎王妃生前用過的東西全都裝在棺材里,擇個良辰吉日給他們下葬!”

  一群侍衛(wèi)迅速跑進倚梅院,抱著一些衣服、被褥丟進了棺材里。

  惠太妃被兩個身強力壯的嬤嬤押著,動彈不得。

  “方太后,你不要太過分!我兒子兒媳沒有死,他還好好的活著,你為什么要給他們立衣冠冢?

  你這么喪盡天良,難道不怕遭天譴嗎?!”

  話音剛落,兩個嬤嬤就在惠太妃腿彎處踢了一腳,惠太妃腿一軟,被迫跪在了地上。

  “竟然敢詛咒太后,該死!”

  方太后滿臉笑意,居高臨下的看著惠太妃,

  惠妙音!你這個賤人!

  終于跪在了我的腳下!

  哈哈哈哈!

  惠太妃正在猶豫,要不要說出沈云卿還活著,前天還給夏家小姐送解藥的事情?

  如果這么說了,沈云卿是妙手醫(yī)仙的事情就會徹底暴露在人前!

  欽天監(jiān)曾斷言,妙手醫(yī)仙就是鳳星轉(zhuǎn)世。

  如果云卿是妙手醫(yī)仙的事情暴露了,那么,那些爭奪皇位的人絕對會百般爭奪她的!

  到時候,黎王府又會遇到一場劫難。

  可是,不說的話,方太后就要給瑾兒和云卿下葬了!

  方太后一步一步的靠近惠太妃,“接下來,我們該來算一算,惠太妃你毆打朝臣的賬了!”

  “來人!請皇家家法!惠太妃言行無狀,霍亂朝綱,掌嘴五十!”

  惠太妃氣得渾身顫抖,霍亂朝綱?

  這根本就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兩個嬤嬤拿著一塊二尺長、一寸厚的明黃色木條,朝惠太妃走來。

  惠太妃怒聲說道:“我看誰敢動我!我有先帝御賜的免死金牌!你們誰都沒有資格懲罰我!”

  兩個嬤嬤看著惠太妃手里那塊金黃色的令牌,站在原地不敢上前。

  方太后冷笑一聲,“惠太妃,你是不是傻了?先帝御賜的免死金牌可以免你死罪,有說過可以讓你免受責(zé)罰嗎?

  你們兩個還愣著干什么?!還不趕緊動手!”

  兩個嬤嬤不在猶豫,一個將惠太妃的手反剪到身后,一人拿著木條正準(zhǔn)備往她臉上打去!

  惠太妃絕望的閉上了眼睛,然而,預(yù)想中的疼痛感并沒有傳來。

  一陣勁風(fēng)掃過,兩個嬤嬤被掀飛在地,痛苦的哀嚎。

  一對俊男美女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只是兩人臉上都難掩怒氣。

  方太后驚恐的睜大了眼睛,身體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幾步,“夏侯瑾!是你!你沒有死?”

  夏侯瑾臉上帶著三分涼薄,三分譏笑,四分漫不經(jīng)心,“太后你都活得好好的,本王又怎么會死呢?”

  方太后快要氣死了,這個賤種怎么如此不懂禮貌?哀家可是當(dāng)朝太后!大越國最尊貴的女人!他怎么可以對哀家如此不敬?!

  她雙目噴火,惡狠狠的瞪著夏侯瑾,若是眼神可以殺人的話,夏侯瑾已經(jīng)被凌遲了。

  但他沒有理會方太后欲殺人的目光,走到惠太妃身邊,“母妃,兒子回來了?!?p>  自從夏侯瑾和沈云卿在門口出現(xiàn)的一剎那,惠太妃就激動的淚流滿面,幾乎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她害怕再一次失望。

  老天有眼,這一次,她的瑾兒真的回來了!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瑾兒,云卿,你們倆都瘦了。”

  夏侯瑾不敢想象,若是自己再晚回來幾日,母妃會遭受怎樣的屈辱!

  他冷冷的看著倒在地上哀嚎的兩個嬤嬤,開口說道:“影一!這兩個刁奴對母妃不敬,拉下去重大八十大板!”

  話音剛落,影一就帶著兩個侍衛(wèi)像拖著兩條死狗一樣,把兩個嬤嬤拖了出去。

  兩個嬤嬤嚇得痛哭流涕,不停的向方太后求救。

  方太后怒極,“夏侯瑾!你敢!她們倆可是哀家的人,打狗還要看主人呢!”

  夏侯瑾臉上的怒意未消,“那就請?zhí)笠院蟛灰獛е愕墓穪肀就醯母∪鲆埃?p>  影一,還愣著干什么?!趕緊行刑!”

  很快,黎王府的上空就飄蕩著此起彼伏的慘叫聲。

  眾人嚇得大氣都不敢出,都被夏侯瑾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寒意震懾到了。

  方太后感覺那一下下板子打在肉體上的聲音,就像是打在她的臉上,

  “夏侯瑾!你不要太狂妄!惠太妃霍亂朝綱,哀家才吩咐她們倆對惠太妃用刑的,你沒有資格懲罰她們!”

  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沈云卿差點被氣笑了,“請問太后,太妃做了什么?您給她扣上一個‘惑亂朝綱’的罪名?”

  方太后本來就憋了一肚子氣,如今沈云卿算是撞到了槍口上,“哀家在和黎王說話,哪里有你插嘴的份?!滾一邊!”

  “嘖,太后竟然在我家里讓我滾,這又是什么道理?

  難道就因為你是大越國的太后,大越國的每一寸土地都是你的后花園嗎?

  如此霸道專橫,真是令人膽寒?。 ?p>  方太后在心里暗罵了一句牙尖嘴利的臭丫頭?

  “惠太妃毆打朝臣,藐視朝廷,哀家身為太后,自然有資格教訓(xùn)她!”

  “我家太妃向來性子溫婉,與人和善,怎么可能會毆打朝臣呢?

  就算她真的這么做了,也是那個大臣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惹怒了我家太妃?!?p>  對上方太后散發(fā)著威壓的氣氣勢,沈云卿絲毫不怯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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