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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田養(yǎng)崽:娘親,爹爹他不想和離

第33章 :陳家遇難

    “金貴嬸,金貴嬸,不好了,你家春生讓人給打了。”

  “哐當(dāng)”一聲,剛剛被央視抓起來的木盆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大川,你說啥?!?p>  王氏瘋了般跑上前去,抓住少年的胳膊,大聲質(zhì)問,臉色刷白,聲音不受控制的顫抖。

  “金貴嬸,春生在鎮(zhèn)上賣豆腐時被人打破了頭,現(xiàn)在正在村醫(yī)哪兒呢,你趕緊去瞧瞧吧。”

  名叫大川的少年,狠狠地呼了兩口氣,才將事情一口氣說完。

  話落,王氏臉色刷的慘白一片,都來不及跟花想容說一聲,就跟瘋了似的沖了出去,那名叫做大川的少年也是急忙追了上去。

  事情發(fā)生的有些突然,花想容跟兩個小家伙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二人就跟一陣風(fēng)似的離開了。

  春生是陳金貴和王氏的獨子,都說窮人的孩子早當(dāng)家。

  今年不過十四歲的春生,瘦弱的肩膀上卻已是挑上了家庭的擔(dān)子。

  陳金貴早年間跟人學(xué)了一手做豆腐的好手藝,做出來的豆腐味道清香,質(zhì)地嫩滑,口感細膩。

  惹得十里八鄉(xiāng)的鄉(xiāng)親們口水直流,隔山岔五便要到陳家買上一塊豆腐,久而久之生意漸大。

  陳金貴就在鎮(zhèn)上租了家鋪子,讓陳春生在鎮(zhèn)上做生意。

  陳家一家子都是老實的好人,從不與人為怨,做生意也是本本分分的。

  花想容想不明白,陳春生為何生意做的好好的會被人傷了頭,不過想著兩家的關(guān)系,于情于理她都得去看看,指不定能幫上些忙。

  這般想著,花想容當(dāng)即垂頭看著還有些迷茫的兩個小家伙說道。

  “阿遠,你帶著妹妹幫娘親把這幾個木盆都收進家里,娘親把這些豬下水都端進去之后,咱們?nèi)タ纯创荷绺绾貌缓茫俊?p>  “好的,娘親?!?p>  兄妹二人聞聲齊齊點頭應(yīng)了一聲,乖巧的幫著花想容做起事來。

  瞧著二人賣力的模樣,花想容忍不住揚了揚嘴角,心里仿佛吃了蜜一般甜。

  花想容的動作很快,不到半刻鐘就將東西給全部盤進屋了,鎖了門帶上兩個孩子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就往村醫(yī)家跑去。

  “娘,都是兒子不好,害得咱們家日后再也不能做這豆腐生意了?!?p>  花想容到的時候,陳春生頭上的傷已經(jīng)處理好了,正抱著王氏傷心的哭訴。

  王氏抱著春生,小心翼翼避開春生受傷的地方,輕輕的摸了兩下他的后腦勺,臉上掛著淚痕聲音哽咽。

  “沒事,沒事,只要你人沒事就好,至于那生意娘早就不想讓你做了,麻煩還累人,如今正好了?!?p>  那龍家財大氣粗,如何是他們平頭老百姓能夠抗衡的,如今能保全一條性命已經(jīng)不錯了,哪里還敢奢望做生意。

  “可是娘我好不甘心啊,憑什么,憑什么,就因為他們龍家有錢,就能這么欺負人嘛!”

  陳春生自責(zé)的錘了錘胸口,憤憤不平的說道。

  “春生啊,這……這事就讓他過去吧,以后啊你就跟爹在家,咱好好的種果樹,日子也能紅火?!?p>  陳金貴不甘的握了握拳頭,可一想到對方是龍家,再不甘又能怎么樣。

  望著陳春生痛苦自責(zé),以及陳金貴夫婦二人惆悵的模樣,不少圍觀的村民紛紛站出來替陳家打抱不平。

  “這龍家也太過分了吧,仗著自己有幾個臭錢就這般為所欲為?!?p>  “不給秘方就打人,還不許人到鎮(zhèn)上做生意,這不是要逼死陳家嘛?!?p>  “秘方可是人家吃飯的家伙,哪里能隨便賣人。”

  “里正當(dāng)初為了讓咱們大家都種果樹,將自己家里的地都拿去種果樹了,如今龍家不準他們再到鎮(zhèn)上賣豆腐,這可讓他們怎么過日子啊。”

  花想容牽著兩個小家伙站在門外,聽著這些憤憤不平的聲音,也算是將事情弄明白了。

  龍家,碧水鎮(zhèn)上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戶人家,跟府城的知府大人有幾分關(guān)系。

  龍家便是想仗著這幾分關(guān)系,在鎮(zhèn)上為所欲為,強取豪奪,欺壓百姓。

  見著陳家豆腐生意好,就想著將陳家的秘方買過來一家獨大,遭到陳家的拒絕之后。

  龍家大少爺帶著小斯直接打上門,砸了陳家在鎮(zhèn)上的鋪子,還傷了陳春生,更是放下狠話。

  陳家要是再敢到鎮(zhèn)上賣豆腐,就讓他們不得安寧,沒有好日子過。

  王氏母子倆聽到這些話哭的更加兇了,陳金貴站在一旁沉著一張臉不住的嘆氣,渾身散發(fā)死寂一般的氣息。

  周圍的氣氛也跟著變得壓抑起來,叫人好不難受。

  “金貴哥,嫂子那龍家既然想要這豆腐的秘方,還出高價,那咱們賣了去便是?!?p>  花想容牽著兩個小家伙從門外進來,緩緩說道。

  聞聲,眾人的視線紛紛落在花想容身上,也正是因為如此,花想容這才注意到陸寒林竟也在這兒。

  彼時的陸寒林眉頭緊皺,一臉的愁眉苦臉,顯然是在為陳家的事情憂心。

  “你個賤人你胡說八道什么呢,誰讓你來的,趕緊給我滾出去?!?p>  陳春生整日在鎮(zhèn)上忙活,無暇顧及村里的情況,今日又是帶著傷回來的還不知道今日發(fā)生的一切,更不知道花想容已經(jīng)跟從前不同了。

  心里對她的印象依舊停留在往日里蠻橫無理,心思歹毒之上,因此聽到她說這話頓時從王氏懷里沖了出來,沖著花想容破口大罵,揮起拳頭便是要砸在花想容身上。

  好在陸寒林在關(guān)鍵時刻沖了出來,用結(jié)實的胸膛擋住了陳春生重重的一拳。

  “陸叔,你怎么還護著她,你看看她說的是人話嗎,秘方可是我們家安身立命的東西,怎么能夠輕易賣給別人。”

  陳春生經(jīng)歷了這事兒本就難受的緊,如今見著待自己不錯的陸寒林,竟是護著對自家落井下石的花想容。

  當(dāng)即委屈的控訴起來,眼淚水止不住的往外跑,可硬是沒發(fā)出任何聲音,壓抑的讓人心疼。

  陸寒林聞言繃著一張臉,伸手用食指替陳春生擦了擦臉上的淚痕,扭頭看了一眼坦蕩的花想容,沖著陳春生開口。

  “我相信她不是這個意思,你且聽她說?!?p>  “她若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你想怎么發(fā)泄都可以,我替她給你打。”

  聽了這話,原本因為花想容的話有些氣憤的夫婦倆,情緒漸漸安定下來站在原地,靜靜的看著花想容等著她往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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