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兩塊原料的“主人”,秘書出場!
許雪亭雖然后悔不該如此發(fā)泄,但事已至此,他如果這時候再縮回去,豈不是更丟人?更難受?
與其如此,還不如不要臉,就徹底不要臉到底!
如果能一舉強勢硬鎮(zhèn)壓住李銘!
那不就能扳回來一局嗎?
當即信心百倍,“義正嚴詞”道:“你騙的了別人,騙不了我,你就是個新手,你如何能看出這兩塊毛料的區(qū)別?”
“肯定是背地里動了手腳。”
李銘見他這副模樣,就知他是死豬不怕開水燙!
當即笑道:“這兩塊毛料又不是我的,我如何能動手腳?”
許雪亭“自信滿滿”:“你肯定有你的辦法,那些臟辦法,我怎么會知道呢?”
李銘又被這廝給氣笑了。
“你但凡要點臉,都不能說出這句話。”
許雪亭反正已經(jīng)潑開干,哪里還管臉皮不臉皮?
他心跳愈來愈平穩(wěn),面上表情也越來越沉穩(wěn)下來。
冷笑道:“總之,我要求查證,我覺得你作弊,這次拍賣不算?!?p> 眾人眉頭都是一皺。
均覺得他此舉太過霸道和欺負人。
一側(cè)的紀凝裳忽然開口:“你有什么證據(jù)?憑什么無憑無據(jù),就說拍賣不算?”
趙敏也道:“你真是玩不起,以前高看你了?!?p> 京天見狀,趁著二人說話,他接口笑道:“許少,你忘啦?這賞玩會是我跟杜老板辦的,李兄弟他沒插手,肯定沒法做手腳的。”
言罷,給杜恩琴打了個眼色。
杜恩琴哈哈一笑,說道:“是,如果真有什么手腳,那我跟京少爺都難辭其咎啦,哈哈?!?p> 許雪亭斜睨他一眼,竟不把放在眼里。
杜恩琴面上一窒,心頓時沉下去。
京天心中暗呼:“唉!果然沒人能壓得住他!就算我跟趙家、紀家同時出言,也奈何不了他,看來許家頂替陳家上位,是勢在必行了,不然何以許雪亭連我三家的面子都不顧?”
果不其然,只聽許雪亭道:“京少爺,趙大小姐,紀大小姐,我許雪亭把話說在前面,這是我跟李銘之間的私人恩怨?!?p> “希望你們不要插手,免得傷了咱們十強之前的和氣?!?p> 他這話已有幾分威脅意味。
要是以往,他不敢。
正是他父親快要頂替陳長,給他增加不少膽量,讓他已經(jīng)不把別人放在眼里了。
紀凝裳和趙敏均是眉頭一皺,面上十分冰冷。
忽然,聽見一道清脆悅耳的聲音說:
“我不是十強的人,我是李銘的好朋友,他的事就是我的事?!?p> 幾人往說話之人臉上看去。
令李銘微感驚訝,說話之人竟然是一直沒怎么吭聲的周瑾。
周瑾還是那副平和的模樣,只是語氣堅定,自有威嚴。
許雪亭冷笑道:“別人我都不放在眼里,更何況你?!?p> 周瑾還未答話,另一道聲音又道:“你算什么東西,誰在乎你放不放眼里?”
李銘更是大吃一驚,因為說話的是黎霧。
黎霧一向溫和,即便發(fā)怒,也是態(tài)度冰冷,很少說“算什么東西”這種話……
可見許雪亭的行為,已經(jīng)令她感到十分不爽。
李銘心中忽然想到:“她這么生氣,是因為我吧?”
念及于此,竟然覺得有幾分高興。
許雪亭見李銘臉上竟有喜色,心中卻更被人狠狠打了一拳一樣!
李銘這時候還能笑出來,顯然是根本沒把他放在眼里!
“姓李的!你得意什么!”
“你以為你的把戲我不知道嗎!今天你敢把龍王種拿走試試!”
“試試就試試,”李銘道:“老子的東西,老子拿走,天經(jīng)地義?!?p> “別說誰也不怕,更何況你這強盜無賴?”
“你不是要查嗎?”
李銘翻了個白眼,對杜恩琴說:“杜老板,請你將這毛料的主人找來。”
段玉突兀插嘴:“關(guān)毛料主人什么事?”
李銘不搭理他,杜恩琴笑道:“既然要查,自然要跟毛料主人有關(guān),我這就讓對方過來。”
李銘道:“主人過不來也行,讓那個秘書過來?!?p> 杜恩琴立刻就去辦了,好像跟辦自己的事兒一樣。
一側(cè)的段玉和謝候均是暗叫糟糕。
許雪亭道:“杜恩琴,你去干什么?”
誰知杜恩琴裝作沒聽見,自顧自去了。
拍賣會進行的時候,那秘書就在后面休息。
所以杜恩琴直接把他就帶到現(xiàn)場。
眾人都好奇這毛料的主人。
這里面可是開出了龍王種呀。
是以都朝這人看去。
大眼瞪小眼,卻都不認識這秘書。
就連見也沒見過。
“生面孔。”趙敏道。
只見那秘書有些茫然,眼神掠過許雪亭的時候,明顯停了一下,被李銘捕捉到了,頓時就是冷笑。
秘書問杜恩琴:“杜老板,你說有重要的事情,這是?”
杜恩琴沒話說,許雪亭見狀,正要搶先開口。
誰知他一舉一動被李銘看在眼里,當即道:“你家主人在這兒!你還敢裝嗎!”
那秘書大驚失色!
他聽杜恩琴說有要事,誰知出來后,覺得不對勁兒,就在不明所以的情況下,聽見李銘在耳邊怒喝!
氣勢如虹,不由得嚇破膽,慌道:
“我沒有裝?許少,我沒有裝??!”
這話一出,眾人均是臉色大變。
許雪亭面如死灰,心里把他罵了百八十遍。
李銘笑吟吟道:“毛料的主人是你啊,我說你怎么篤定這次拍賣胡做手腳,原來是賊喊捉賊?!?p> 許雪亭顫聲道:“你!你好卑鄙!”
那秘書方始回過神來,知道自己說錯話!
竟然在驚慌失措下,被李銘一喝唬,就說出真話來。
李銘說他主人就在這兒,他本能認為,自己身份已經(jīng)暴露。
場上劍拔弩張,杜恩琴又說找他有事,是以他暗自心慌,是不是自己哪里出錯?
李銘說他裝,語氣明顯是斥責他,他以為主人在場,那就是身份已經(jīng)被眾人知曉,本能的爆出許少的名字,不打成招。
其實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歸根結(jié)底,是他自己心中有鬼罷了。
眾人議論之聲,再也阻擋不住。
無不愕然。
誰也沒想到,這個最大的小丑,竟然是許雪亭!
“怪不得許少這么生氣!”
“我就說,也不至于為了四億,這么輸不起,原來是毛料是他的啊。”
“龍王種平白給了別人,不難受才怪?!?p> “他干嘛這么樣?這倆毛料都很不錯,完全可以自己開,許少又不差那點錢,干嘛賭石?”
“呵呵,這恰恰說明他心懷不軌,從拍賣這兩塊毛料開始,肯定沒安好心,怪不得A毛料他一直哄抬,合著本來就是他的東西?!?p>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看來壞事不能干太多?!?p> “容易遭報應(yīng)吶?!?p> 許雪亭氣的渾身發(fā)顫,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他本來確實打算將這兩塊毛料自己切開,只因突然“計上心來”,所以找了個生面孔的秘書,去試試李銘。
誰知聰明反被聰明誤,栽了個大跟頭,一口氣上不來,堵在喉頭,就此氣火攻心,一倒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