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全力尋找鹿呦
“她還說,你討厭吃藥,讓我趁機(jī)把藥丟進(jìn)你嘴里,再遞給你溫開水?!痹S鹿說。
“你倒是聽她的話。”許瀾羨的聲音里已經(jīng)有了笑意。
“她是我媽媽,連你都要聽她的話,更何況是我!”許鹿說的理所當(dāng)然。
許瀾羨點(diǎn)頭:“這話沒毛?。 ?p> 說話的功夫,許瀾羨已經(jīng)把許鹿送回了別墅,把他放在地上囑咐:“你自己乖乖回房間睡覺,我去查媽媽的下落?!?p> “你去哪里查?”許鹿問。
“查監(jiān)控?!痹S瀾羨回答。
“哦?!痹S鹿乖乖地應(yīng)了一聲。
……
許瀾羨直接到了小區(qū)的監(jiān)控室,可他去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一步,小區(qū)當(dāng)晚的監(jiān)控,全都被人惡意的刪除了,而且一看就是高手所為。
許瀾羨不用懷疑,肯定就是鹿呦干的。
她這些年究竟跑去了哪里,當(dāng)年又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許瀾羨現(xiàn)在迫切想要找到鹿呦。
連夜,許瀾羨又回了1號別墅,家里就許鹿一個人,他放心不下。
每年的冬月初三,許瀾羨都不會在家里留人,就只有他們父子,就是希望有一天鹿呦能回家。
許瀾羨做夢都想不到,這一天竟然真的會來,鹿呦竟然真的回家了。
不知道是不是后反勁兒,許瀾羨回到別墅的時候,臉上竟然已經(jīng)冰涼一片了。
他原本不喜歡北城,冬天冷的要命,可想起跟鹿呦看的那場雪,他又總是懷念北城。
坐在一樓的客廳,有些失神的望著窗外,不知道什么時候,外面竟然開始下起了零零星星的小雪。
是老天都聽到了他的心聲嗎?
許瀾羨活了三十年,從來不相信鬼神,可鹿呦走了之前,他就開始迷信了。
體內(nèi)的躁動像是再也按捺不住一樣,許瀾羨摸出手機(jī),半夜三更的撥了朱曜的號碼過去。
電話響了好幾下才被接通,那邊仍舊是嘈雜的音樂聲。
“許總,干嘛?”朱曜有些大舌頭的問。
“鹿呦回來了?!痹S瀾羨回答。
聽筒里安靜了三秒,朱曜像是瞬間醒酒了一樣:“許總,你在哪里?我立刻過去找你!”
“1號別墅?!痹S瀾羨說。
“我馬上到!”朱曜收了線,看向旁邊的曲劍輝,“曲少,出事了?!?p> 曲劍輝玩的正嗨,一個大美女正坐在他腿上,根本沒聽清朱曜的話。
朱曜趕緊過去,拽了拽曲劍輝的衣服,提高了嗓音喊:“許總出事了!”
曲劍輝這才反應(yīng)過來,推開懷里的女人,跟著朱曜一起朝著門口走。
離開了嘈雜的環(huán)境,兩個人上了車子,朱曜才說:“剛許總打電話,說鹿小姐回來了……”
“就知道他早晚得神經(jīng),你找的心里醫(yī)生趕緊聯(lián)系,咱們立刻過去一趟?!鼻鷦x說著話,就開始發(fā)動車子。
朱曜喝的有點(diǎn)兒大,大著舌頭問曲劍輝:“你喝酒了能開車嗎?”
“要不你開?”曲劍輝睨了朱曜一眼。
朱曜立刻搖頭:“還是你開吧,我不成。”
……
四十分鐘后。
曲劍輝和朱曜一起沖進(jìn)了1號別墅,就看到許瀾羨正靠坐在沙發(fā)上,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
曲劍輝壓低聲音問朱曜:“心理醫(yī)生過來了嗎?”
“已經(jīng)在來的路上了?!敝礻讐旱吐曇?。
兩個人正說著,許瀾羨忽然朝著他們看了過來,臉上是這五年來從未有過的笑容。
“來,過來坐。”許瀾羨主動招呼他們。
朱曜一臉的受寵若驚,曲劍輝還好,心里波瀾壯闊,但能維持表面云淡風(fēng)輕。
兩個人坐到了許瀾羨的對面,許瀾羨才又說道:“今晚鹿呦回來了,只是我剛過去,她就跑了?!?p> “許總,人鬼殊途,你就別太執(zhí)著了,再說,你陽氣這么重,容易傷到鹿小姐。”朱曜一臉惋惜的嘆氣。
“胡說什么呢,呦呦沒死,叫你們過來,就是讓你們?nèi)ゲ樗纳矸?,她現(xiàn)在就在北城?!痹S瀾羨說。
原本,用不著這么費(fèi)事的,可他剛剛太激動,忘記了看車子的車牌號。
如果有車牌號的話,很容易就能查出鹿呦現(xiàn)在的身份了。
“許總,我知道你……”
“許哥?!敝礻椎脑挍]說完,忽然被曲劍輝給打斷了,“我馬上讓人去查,天色不早了,要不你先休息?”
朱曜聽著曲劍輝的話,立刻心領(lǐng)神會,對于一個精神病人,解釋再多也沒用,倒不如睡一覺,第二天什么都忘記了。
“我不休息,朱曜,你立刻安排人,把北城所有的監(jiān)控都調(diào)出來,讓初堯去查,一定要把鹿呦給我找出來!”許瀾羨表情嚴(yán)肅的開口。
朱曜跟曲劍輝對視了一眼,顯然還是以為許瀾羨瘋了,于是安撫道:“許總,我立刻去安排,有消息我第一時間通知你?!?p> “你這樣干等著也沒用,先去休息吧?!鼻鷦x趁機(jī)勸道。
他們兩個都知道,許瀾羨每年的今天都會抽風(fēng),不是把自己折磨的半死,就是跑到鹿呦的墓地攪得鬼魂難安,總之沒有一年是消停的。
“抓緊時間,不要錯過任何一個角落,對方有黑客高手,你們務(wù)必要快?!痹S瀾羨不放心的囑咐。
朱曜認(rèn)真的點(diǎn)頭:“放心吧,許總,我馬上去查?!?p> 兩個人目送著許瀾羨回了房間,然后才對視一眼,都是松了一口氣的表情。
“怎么辦?在這兒守著?”朱曜問曲劍輝。
曲劍輝自己先窩在了一個沙發(fā)上:“只能守著了,今年沒跑出去,算是對得起咱兩了?!?p> 朱曜也躺在了另外一個沙發(fā)上,嘆息:“哎,真是可憐的許總啊!”
“我是沒想到,他今年還能玩出新花樣兒?!鼻鷦x說。
朱曜跟著點(diǎn)頭:“放心,心理醫(yī)生已經(jīng)在外面待命了,一旦有情況,立刻一支安定就能把人拿下?!?p> 原本天邊就已經(jīng)泛魚肚白了,兩個人說著說著,沒一會兒都睡著了。
許瀾羨下樓的時候,就看到正睡得流口水的兩個人,朱曜還在打著呼嚕。
“起來!”許瀾羨沒好氣的飛起一腳,直接踢在了朱曜的腿上。
朱曜吃痛,睡意去了大半,人也坐了起來:“許總,你干嘛呀!疼死了!”
“讓你找鹿呦,你干嘛呢!”許瀾羨沒好氣的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