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軒看都沒看,拉了一下愣神的代宣說道:“別看了,走吧!你看若若都著急了!”
“嗯,麻麻,若若著急玩摩天輪了喲!”
小若若非常配合地說道。
代宣瞪了一眼江浩軒,對女兒笑道:“好,既然若若要玩,那媽媽就陪若若玩!”
老道士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插曲,并沒有影響到江浩軒一家三口。
一直玩到天黑,小若若這才戀戀不舍地跟著爸媽離開。
回到家中,代宣本想離開,可小若若死活不同意,最終沒辦法只好留下。
家里只有一張床,而僅有的一張床被代宣和女兒強勢地霸占了。
而沙發(fā)卻成了江浩軒睡覺的地方。
不過,躺在那里對他來說都是一樣的。
這一夜,他沒有再出去,而是坐在沙發(fā)上修煉了一夜,將白天轉換的靈力不斷地壓縮,排除雜質。
第二天一早,江浩軒剛做好飯菜,代宣抱著女兒便走了出來。
“粑粑,真煩人,若若睡得正香呢,又被飯菜的香味給叫醒了!”
小若若打著哈氣,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餐桌。
“是嗎?爸爸昨天說過以后要用香味叫你起床的呀!快跟媽媽去洗臉,然后咱們吃飯飯!”
江浩軒解下圍裙,微笑地看著她們娘倆。
代宣到是什么也沒說,可卻不停地在吞咽著口水。
自從前天吃過江浩軒做的飯菜,這兩天都沒什么味口,外面的那些菜,根本沒法跟他做的菜相提并論。
代宣很好奇江浩軒是什么時候學的這一手廚藝,竟然比五星級酒店的大廚還要厲害。
吃完早飯后,代宣并沒有離開,坐在沙發(fā)上發(fā)起呆來。
臉上布滿了愁容。
“怎么了?”
江浩軒倒了杯涼開水,遞給了過去。
“沒事,是生意上的事,說了你也幫不上忙!”代宣接過水,喝了一小口。
“那可不一定,你說出來聽聽!”
江浩軒說道。
代宣白了江浩軒一眼,輕聲說道:“是跟周氏珠寶的合作,昨天沒有談攏!”
“周氏珠寶嗎?什么原因?”
江浩軒一聽,便想起了周建安。
周氏珠寶就是周建安家的,聽說市場已經發(fā)展到了國外。
“我家里有一個玉石礦,可惜玉質不是很好,這幾年一直在虧錢,所以家里想將這個礦賣掉,可惜卻沒有人要。周氏珠寶在珠寶界現在算是國內的龍頭企業(yè)了,這次家里派我過來就是為了這件事。可是他們將價錢壓得太低,我沒同意?!?p> 代宣無奈地說道。
“那他們沒說什么時候再談嗎?”
江浩軒再次問道。
“說了有什么用,真正管事的根本沒去,只派了一個經理跟我談,一氣之下,我便走了?!?p> 代宣將水杯放到茶幾上,生氣地說道。
也不愿她生氣,周氏珠寶公司竟然只派一個小小的經理來跟她這位京都代家的大小姐談事,這不變相地耍她嗎?
京都代家最近十幾年來慢慢落敗,不但生意受到了排擠,而且家族中的成員接二連三的出事。
四年前,家族決定與京都四大家族之一的程家聯(lián)姻,以改變現狀。
在這個強有力的后援幫助下,這幾年代家慢慢地恢復了一些實力,在京都也算是能上得了臺面了。
這也是當初代宣為什么會在酒吧里喝酒的原因。
盡管如今的代家不如以前,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那也不是周氏珠寶所能比的。
要不是家里怕那個玉石礦砸在手里,這才找到周氏珠寶。
可代宣并不知道,本來應該是由周建安跟她商談的,卻因為被江浩軒打成了豬頭,這才派了一個經理。
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坐在她的面前。
“原來是這樣呀,你還別說,這件事,我或許真的能幫上忙?!?p> 江浩軒說道。
代宣瞬間皺眉,冷聲道:“就憑你?靠你還不靠我自己呢!”
沒想到堂堂浩軒神尊竟然再一次被女人瞧不起。
可是他卻不敢發(fā)作,這可是他那寶貝女兒的親生媽媽呀,借他兩膽子也不敢對代宣怎么樣。
不但不能動,而且還要極力地保護她。
“粑粑,麻麻,我想要個小弟弟。你們看那個小盆友就有小弟弟!你們給我生個小弟弟好不好?”
小若若跑了過來,坐到兩人中間,指著電視上的畫面,大聲說道。
聽了她的話,代宣的臉一下子就紅了,瞪了江浩軒一眼,急忙說道:“若若,媽媽問你,如果要小弟弟的話,那他就會跟你搶好吃,搶玩具,你還愿意嗎?”
小若若歪著腦袋,哼哼半天也沒有回答出來。
“你看,你是不是不愿意?所以呀,小弟弟是不能要的!”
代宣說道。
她自認為自己已經說通了女兒,可是女兒的回答把她給雷住了。
“不對呀!麻麻騙人,若若可以給把好吃和好玩的跟弟弟分享,是麻麻不想給我生小弟弟吧!”
小若若眨著大眼睛,盯著代宣。
代宣的臉更紅了,可又不知道怎么回答女兒。
她真想說,就連你都是個意外,自己怎么會再和江浩軒生孩子呢。
更何況她的婚期只有半年時間了,到時別說生小弟弟了,恐怕連見到女兒都難了。
通過這兩天跟江浩軒相處,她竟然找到了家的感覺。
代宣抱起女兒,將她緊緊地摟在了懷里。
江浩軒看出了代宣的心思,輕聲說道:“你放心,我是不會讓你離開我們的!”
代宣身體一顫,淚水瞬間涌了上來。
雖然心中很開心江浩軒這么說,可是這一切可能嗎?
別說程家,恐怕他現在連養(yǎng)活女兒都是問題,還拿什么跟自己談不讓她離開呢。
江浩軒笑了笑,掏出手機,拔通了周建安的電話。
可是響了兩聲卻被掛掉了。
不由一愣,竟然敢掛他的電話,看來這小子還是揍得輕。
此時,周家別墅內,周建安正大聲咆哮著,他臉上的傷已經好了很多,不過還是有些紅腫。
“廢物,一群廢物。到現在連我爺爺的病因都沒查出來,你們是干什么吃的?”
他的面前站著一排身穿白大褂的醫(yī)生。
“少爺,老爺的病實在是太古怪了,我已經派人去請莫神醫(yī)了。相信他一定會有辦法的?!逼渲幸粋€四十多歲戴著金絲眼鏡的男人,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