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的鶴妃是本小姐的嫡親姐姐,只要本小姐一句話,國師就必須休了你,娶唐云燕為正妃,你別以為,這小小的國師府,真就能庇護得了你?!?p> 隨著齊思妍的話,君無憂的神色越發(fā)陰冷,大有爆發(fā)的趨勢。
云澤此刻對齊思妍佩服的五體投地,這女人到底知道他主人是誰不?
皇帝要給齊家三分情面是不假,可在自家主人的面前,燕皇連句重話都不敢說。
甚至還要小心翼翼,恭恭敬敬。
她算什么東西?也敢命令他們國師?
就算齊家家主都沒這個膽子。
倒是唐云燕聽到齊思妍趾高氣昂之話,心中一喜,面帶愉悅的凝望著君無憂俊美的容顏,想及這個男人,便將是她的相公,她的眼里便帶有不可遏制的欣喜。
“云澤!”君無憂俊臉已經(jīng)黑如鍋底,鳳眸中閃爍著無窮的寒意,“把這女人給本座狠狠的揍,再丟回齊家,讓齊家家主好好的管教一番?!?p> 以君無憂的性子,這處罰已經(jīng)算是不能再輕了。
當然,他亦有自己的想法,齊家既然得罪了他的女人,便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你!你敢!”俏臉一變,齊思妍緊握粉拳,趾高氣昂的瞪著君無憂,即使是面對國師,語氣依然不可一世,“本小姐可是齊家小姐,你如果敢這樣對本小姐,我們齊家不放過你,到時,皇帝陛下都不敢替你求情!”
“不敢?”君無憂陰森森的勾起唇角,聲音殘忍無情,“那本座就讓你知道,本座敢不敢!云澤,即刻執(zhí)行!另外,唐家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他放過霍家,是想把霍家留給云錦月親自處置。
可這就不代表,他能容忍有些女人把主意打到他的頭上。
唐家,必亡!原因無他,任何窺視他的女子和家族,沒有一個能活著。
而現(xiàn)在的唐家,也不過是以后的霍家罷了。
“記住,這世上,沒有本座不敢做的事,本座要殺之人,天底下,有何人膽敢阻攔?”君無憂的這番話,怎是以一個霸氣凌云便能形容?天底下,有何人他不敢殺?
有何事他不敢做?
到底有多大的氣魄,他才能說出此番話?可是,這般的霸氣凌云,卻偏偏僅是為了一個女子,而面對那個女子,便是放低所有姿態(tài)又如何?因為,那個女子,值得他放下所有自尊去討好。
聞言,唐云燕癱倒在地,面露絕望。
她無論如何都未想到,由于她的一時貪心,禍害唐家滿門。
如果給她一次機會,定然不會再來挑釁國師威嚴。
以前,她還經(jīng)常聽說,國師嗜血殘忍,毫不憐香惜玉,可她從未親眼見過,就只當為傳聞,誰知,國師真如傳言那般,夠狠!
“哈哈,”唐云燕仰頭大笑,一臉的視死如歸,“我僅不過侮辱了夫人幾句,卻遭來橫禍,這便是報應嗎?國師,我唐云燕一人做事一人當,一切的過錯,是因我的貪心而致,與家人無關,還請國師饒恕他們?!?p> 只可惜,云錦月和君無憂,皆不是會輕易動容之人。
“你認為,本座可會答應你的請求?”陰冷的視線掃過,君無憂冷笑道,“你唐家在大燕國,犯下多少罪過?奸淫婦女,濫殺無辜,多少無辜之人命喪與唐家手中?本座如此做,也可算為民除害。原本,你們哪怕是讓這大燕國血流成河,尸橫遍野,也和本座無關,可你不該侮辱本座的夫人?!?p> “既然做錯事,就必須有接受懲罰的覺悟!”
說完這最后一句話,君無憂振了振衣袂,便不再多看一眼滿臉后悔的唐云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