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燕皇冷笑一聲,黑眸劃過一抹冷冽,“朕在來前已經(jīng)搜了,霍嬪已被朕所控制,據(jù)她所說,這件事你們齊家也參與了,到此,你們還想要抵賴不成?”
冷酷無情的聲音驟然劃過,讓齊思荷的身體不禁顫抖起來。
不行,她絕對不能露出蛛絲馬跡,只是那霍水韻也當(dāng)真可恨,居然把齊家拖下水。
當(dāng)然,霍水韻并沒有說那些話,因為她這次是真的很無辜,便連自己都不知發(fā)生何事。
不過齊思荷想要誣陷霍水韻,燕皇給了她機會,卻不代表齊家真能置身事外。
要不是這群混蛋,皇后怎會不再理他?不殺他們,怎能卸他心頭之恨?
“來人,給朕去搜!”燕皇不再給齊思荷解釋的機會,直接下達(dá)命令。
眾侍衛(wèi)聽令,齊齊向著齊家走去,不多時便傳來翻動物品的聲音,更伴隨著瓷器碎裂之聲,讓齊家主心疼的嘴角都抽搐不停。
他自有收藏癖好,那些古董玉器,各個都是他的命根子,現(xiàn)在卻盡被打碎。
不知這群人到底是搜索物證,還是專門與齊家做對。
不過還好,他們沒留下物證,任他們也搜索不到什么。
不消片刻,一個侍衛(wèi)走了出來,他將一張紙條遞給燕皇。
燕皇淡淡的掃了一眼,便丟到齊家主面前,冷聲道:“你現(xiàn)在還有何話說?”
接過紙條,齊家主顫抖的伸出手,當(dāng)看到紙條上的字跡后,身軀驟然僵住了。
“皇上,皇上你要相信我,這一定是有人在栽贓陷害?!?p> 那紙條上,是齊思荷的筆跡,她讓齊家主派人偷偷進(jìn)宮刺殺皇后。
可是齊家主根本不記得,齊思荷何時寫過紙條。
當(dāng)初,為了不留下罪證,她明明派心腹來傳話,而那心腹也被她解決了。
齊家主自然不會知道,這紙條是燕皇讓人模仿齊思荷的筆跡,偷偷塞入齊家主的書房。
縱然他們沒留下罪證,不代表他無法處理他們。
“人證物證俱在,你們還想抵賴?來人,把齊家老少通通抓起來,一月之后問斬!”君無憂振了振衣袂,聲音冷酷無情。
雙腿一軟,齊思荷癱倒在地,面容之上盡是絕望。
果然,人還是不能做虧心事,一旦做了,便會接受到應(yīng)有的懲罰。
但她好不甘心,好不甘心就如此被斬立決。
齊家子弟盡都面露悲色,誰能想到,本還興高采烈的參加比武會,眨眼睛,等待他們的便是牢獄之災(zāi)?
這一切,都是家主的錯,要不是他們鬼迷心竅,怎會連累到整個家族?
于是,在問斬前的一個月,齊家主和他的兩個女兒,過的則是畜生不如的生活,而這些,亦是他們自作自受,怨不得任何人。
齊家被滿門抄斬之事,并為在大燕國引起很大轟動,因為此時,大燕國的眾人,盡被一則消息給驚傻了。
原來,國師夫人竟是蒼云閣真正的主人,同樣為強大的煉丹師。難怪眼高于頂?shù)膰鴰煏V心與她,看來這大燕國,還屬國師最有眼光。
一時,云錦月從不配當(dāng)國師夫人,成為與國師是天作之合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