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歐陽予,我上了劉明存的車,直接出發(fā)回湘市。
因為答應過歐陽予,此事不能告訴他姐姐姐夫,所以我家布包直接揣入懷中,沒有再多言。
不得不說這一次出行運氣還算不錯,根本就沒有動手事情就解決了,不但酬金入口袋,還拿到了一本王建國的筆記,我隱隱覺得,他的筆記或許真的對我有幫助。
回到香山小區(qū)已經是第二天下午,因為劉明存給的是現(xiàn)金,所以我直接讓王大奎幫忙去存起來了。
不得不佩服王大奎的學習能力,這才不到一個月時間,他不但學會了許多人情世故和柴米油鹽的瑣碎事情,就連每次收入去銀行的事情都處理得井井有條,轉給他自己的,我的,還有基金會的,打理的一清二楚,感覺是一個天生的管家角色了。
走進別墅,屋子里面干干凈凈,顯然是我們不在的那幾天,那些小紙人什么時候又出來幫我們打掃了。
雖然還不知道他們來歷,可是有這么一群小家伙在幫著我們打掃屋子,還真是一件十分愜意的事情。
躺在床上翻起王建國的筆記,里面記載了許多是幾十年前的故事,不過是看了短短幾頁,我就徹底入迷了,正如歐陽予所言,里面的故事都十分離奇,一看就知道是圈子里的事情,對我以后辦案有幫助。
“全一,看什么這么認真呢?”出去存錢的王大奎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了,正在我門口疑惑道“我都叫你老半天了,你都沒答應,有生意上門了?!?p> 這些日子收入不多,聽說有錢賺,我可不能怠慢,慌忙收起筆記爬起床來,跟著王大奎來,到了堂屋里。
堂屋里坐著一個二十來歲的女人,臉上皮膚有些黑,還長著許多小麻點,鼻子比較矮,而且鼻孔很大,而且嘴唇也比較厚。
她的兩眼有些浮腫,還頂著兩個大眼圈,最近肯定沒睡好。
看到我,女人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李大師,我是趙雨林的朋友,是她介紹我過來找你的?!?p> 聽到女人的話,我微微點了點頭,只是我沒有想到趙雨林這才第二天,居然就給我介紹生意了,倒是讓我有些意外。
不過,既然這女人不是來算命的,而是有案子找我,這倒是讓我更加高興,畢竟單純的算命,也算是泄露天機的一種,雖然一些小事并不會受到天道的反噬,可是單純算命算多了,仍舊有可能會影響我的運勢,讓我走霉運。
這也是為什么爺爺讓我必須捐出一半的收入去做功德的原因,亦是為了以這種方式來減少算命對我運勢的影響。
我沒有客套,直接讓女人說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大概能夠給多少酬金。
女人接過王大奎給她倒的茶水,輕輕抿了一口,然后也沒有猶豫,直接娓娓道來。
女人叫做謝向麗,就住在香河的對面,跟我們香山小區(qū)僅僅一河之隔,她是趙雨林的閨蜜,所以對趙雨林的事情她也是知道的,昨天趙雨林跟著歐陽予去吉城的路上,就給她打過電話。
我這剛到家,她就找上門來了,自然顯得事情十分急促。
謝向麗之所以來找我,是因為最近兩個多月,她一直在做一個怪夢,在夢里她會變成許許多多不同的人,可是不管是她變成了誰,仿佛都不會記得自己的身份,可是卻有一個同樣的結局,那就是徒手爬上了旁邊一家游樂園的摩天輪,然后在摩天輪轉得最快最高的時候,突然解開身上的安全帶跳了下來。
然后,在跳下來的那一剎那,她的夢自然就醒了,被嚇醒了。
當然,她是怎么徒手爬上摩天輪的她也沒有細說,我也沒有細究,畢竟夢境都是不能夠以尋常思維來衡量的,不過我驚訝的是,兩個多月,她每天晚上都會做同樣的夢,這就不正常了。
謝向麗說,她本來就不喜歡去游樂場,所以從來都沒有去過那里;尤其是她有嚴重的恐高癥,就更別提去坐摩天輪那種東西了。
可是,夢境中,卻是如此真實,就像真的是她身上發(fā)生的一般,甚至她還記得,在那摩天輪旁邊的柱子上,畫著許多小花朵。
那些小花朵并不是印刷上去的,而是被人刻上去的,就如同有些人喜歡到處亂寫亂畫留下一些“某某某到此一游”的那種涂鴉。
可是,那花朵是被摩天輪柱子的中央位置,離地足有數米高,絕對不是常人可以做到的。
尤其是,每次當她看到那花朵的時候,都會有一股異樣的感覺。
那種感覺她也說不看清楚,就像是在什么地方見過一樣,有仿佛那花朵跟她關系十分密切一般。
可是,她也仔細思索過,在做這些奇怪的夢之后,肯定自己從來沒有見過。
聽到謝向麗的話,我皺了皺眉頭,剛剛她說話的時候,我將她的面相打量了一遍。
她的面相比較普通,并沒有什么特別之處,只是此刻印堂發(fā)黑,而且黑氣只沖他的夫妻宮,說明她是被臟東西給纏上了,而且搞不好還會影響到她的婚姻。
而且,她的夫妻宮處,有好幾道命氣互相糾纏,說明她的身邊,并不止一個人男人。
可是,纏著她的那個臟東西,雖然不是在她夫妻宮的命氣之中,可是卻又與其中好幾道有一些聯(lián)系,所以循著這條線下去找,應該不是什么難事。
最近她遇到了一些麻煩事,而且事情就是來源于她印堂的那股黑氣,想來就是她剛剛說的事情了。
事情的大致經過我已經知道了,謝向麗給出了一個五位數的酬勞,看著我仍舊皺著眉頭,她頓時露出了為難的表情“李大師,兩萬塊已經是我最大的極限了,我真的……”
“這件事情可能不太難辦,兩萬塊倒是一個不錯的價錢?!蔽抑苯哟驍嗔怂脑挕安贿^,你可以先跟我介紹一下跟你交往的那幾個男人嗎?”
聽到我的話,謝向麗的臉色微怒“李大師,你這是什么意思?難道你覺得,我謝向麗是那種壞女人?”
我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她,她承認不承認不重要,命相不可能騙人。
只是,謝向麗似乎并不像說謊??墒?,那她夫妻宮里的命相,又是怎么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