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雅低頭看了看已經(jīng)濕透的裙子,她的裙子緊貼在身上,把她玲瓏曼妙的身材徹底勾勒了出來,就連里面穿著的貼身衣物也都清晰可見。
然后馨雅又看了看這個有點佝僂的流浪漢,流浪漢的背影在大雨中是那么的孤獨落寞,這讓獨自一人生活了好幾年的馨雅產(chǎn)生了一種感同身受的情緒。
馨雅猶豫片刻后最終鼓起勇氣追了上去,她把自己的手提包遮擋在胸前,輕聲道:“你的衣服破了好幾個大口子,我家里有幾件你能穿的衣服,要不我全都送給你吧。”
流浪漢對于馨雅的話仿若未聞,他徑直走到路邊的一棟民房跟前,蹲在屋檐下不發(fā)一言。
這棟房子的主人早就舉家搬遷到大城市去了,老家的這棟房子已經(jīng)空置了好幾年。雖然房子看起來有些破舊,但屋檐還算完好,可以用來避雨。
馨雅見狀沒有再說什么,轉(zhuǎn)身快步朝家里走去。她覺得自己此刻的形象非常不雅觀,還是盡早回家更換衣服比較好。
十分鐘后,換上干凈衣服的馨雅打著傘出門了。她的手里多了一個購物袋,里面裝著幾件她的亡夫遺留下來的衣物。
馨雅很快就找到了蹲在屋檐下避雨的流浪漢,透過他長發(fā)間的縫隙,馨雅發(fā)現(xiàn)他正看著雨幕發(fā)呆。
馨雅上前兩步,把系得嚴嚴實實的購物袋放在了流浪漢的身邊,輕聲道:“你身上的衣服全都濕透了,還是早點換上干凈衣物吧,否則生病了就不太好了,此外我還在袋子里面放了一點吃的東西,你肚子餓了就趕緊吃吧?!?p> 流浪漢對她的話依然充耳不聞,就像沒有聽見一樣。
馨雅本就覺得這個流浪漢有些呆滯,此刻一看對方不搭理自己,她不由暗自揣測:難不成這人是個傻子?
馨雅想到這里準備轉(zhuǎn)身離開。不是她不懂得感恩,而是她覺得自己實在是沒有辦法去跟一個傻子進行交流。
沒想到她還沒轉(zhuǎn)身,一陣忽然刮過的大風吹開了披散在流浪漢臉上的長發(fā),流浪漢的整張臉全都暴露了出來。
馨雅借助著手電筒的光線看到了這張臉,然后……然后她就看癡了。
即便這張臉上存留著一些污漬,也足以讓那些所謂的超級巨星黯然失色了。馨雅獨居了好幾年,她是個正常女人,自然也會感到空虛寂寞冷。
此刻一看這個流浪漢居然長得如此英俊,簡直就像是畫中人一樣,她心中原本早已熄滅的某些感情忽然間就燃燒了起來。
夏日的雨夜,濕漉漉的屋檐下,一個站著的女人盯著一個蹲著的男人看了許久許久。即便這個男人是個衣衫襤褸的流浪漢,也依然牢牢的吸引住了這個女人的所有目光。
呆呆的看了男人的臉十分鐘后,馨雅有些心虛的看了看左右。發(fā)現(xiàn)周圍沒人,她立馬像是做賊一樣伸手把這個男人拉扯起來,朝著自己家快步走去。
說來也怪,這個流浪漢身高大約一米七八,雖然看起來不算很壯實,但也絕對不是馨雅這個弱女子可以隨意拉扯得動的。
但流浪漢卻很順從馨雅,馨雅拉著他往哪里走,他就邁步跟上,從始至終都沒有半點抗拒的意思。
不大一會兒的功夫,馨雅就拉著這個流浪漢走進了自己家的大門。兩人剛一進屋她就趕忙把大門反鎖住,一副生怕被別人看見的樣子。
隨后馨雅打開了家里的照明燈。這是一盞太陽能燈。
她家用的是太陽能。如今這個時代大氣被嚴重污染,天空中的粉塵非常多,因此即便是炎炎夏日,太陽能電池吸收到的能量也很是有限,根本無法滿足一家人的正常生活。
好在馨雅是一個人獨居,她對于電量的需求并不太大,家里安裝的太陽能電池勉強夠用。
開燈后馨雅把流浪漢拉扯到浴室門口,紅著臉問道:“你自己會洗澡嗎?”
流浪漢對于馨雅的話終于做出了反應。不過他只是淡淡的瞥了一下馨雅,并未開口說話。
馨雅還以為對方聽不懂自己的意思,于是小聲道:“要不……要不還是我來幫你洗吧……”
這句話一說出口,馨雅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她本就有些紅潤的臉頰變得一片嫣紅,看上去很像是一朵嬌艷的鮮花。
馨雅心中暗想:我到底是怎么了?為什么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如此不知廉恥的事情?把一個陌生男人帶回家就已經(jīng)很過分了,現(xiàn)在居然還說要幫對方洗澡,這真的是我能干出來的事情嗎?
馨雅想到這里感覺臉上愈發(fā)燒得厲害,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不過等到她再次看見男人的臉龐后,她的心臟就沒來由的狠狠顫抖了一下。馨雅轉(zhuǎn)而又想到:我現(xiàn)在是單身,無論怎么做都是我的自由,我想那么多干嘛?
她把心一橫,伸手把流浪漢拉扯進了浴室,紅著臉脫掉了男人身上破爛不堪的衣服。
流浪漢像個木偶一樣任由馨雅擺布,沒有半點不配合。
脫掉流浪漢的上衣后,馨雅這才發(fā)現(xiàn)對方的皮膚竟然出奇的光滑細嫩,比自己的皮膚要好太多太多了。
馨雅就像是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樣,打著手電筒湊到跟前仔細的觀看。一邊看她還一邊伸手觸摸,嘴里忍不住連連驚嘆:“這未免也太夸張了吧!一個男人的皮膚竟然可以好到這種地步,這讓我們女人還怎么活呀!”
男人對于馨雅的驚嘆沒有做出任何回應,依舊像個木頭一樣站著不動。
驚嘆過后,馨雅開始認認真真的幫男人洗漱起來。
很快她就把男人清洗干凈,男人長長的頭發(fā)被馨雅用自己的橡皮筋綁了起來,在腦后垂了一個馬尾。跟洗漱前的邋遢相比,此刻的男人完全就是另外一個人。
馨雅圍著男人轉(zhuǎn)了好幾個圈,像是欣賞曠世杰作一樣全方位的打量著男人,越看她的心臟就跳得越快。
最后馨雅很是艱難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拉著男人來到了二樓的臥室。